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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留不住阮阮,也会跟上那辆车。”阳华是金二席的名字,30岁沉默寡言大男人,借用一句谭青阮的评价,即“一看就是从黑帮退下来改了行的保镖头子”。他是那种一根筋的性格,永远只对现任总长忠心,所以七年前效忠黎云恪的父亲,现在效忠黎云恪。总而言之,他见证过那段不堪的历史。鉴于他七年前也参与了总局内乱,下手还挺重的,因此黎云恪一般不会让他和谭青阮共同行动,尽量减少交集。即使谭青阮失忆了,这终究是个隐患。“总长,息怒。”阳华严肃道,“尹首席也是有顾虑,不敢对谭副长动手。”一来谭青阮是总长未婚妻,二来是谭青阮性子疯下手狠,打架从没输过。尹玉曦属于雷声大雨点小的类型,无论怎么想,都是她吃亏。黎云恪朝他投去冷漠一瞥:“平时汇报工作都蹦不出几个字,替尹玉曦说好话倒是挺积极的。”“……属下只是据实而论。”“行了,都滚吧。”黎云恪不耐烦一抬手,“去信息院,告诉韩柯加快修复空间网,随时反馈进度。”“收到。”“还有,重新对高层徽章进行授权,一旦联系到阮阮立刻通知我。”“明白。”阳华看了一眼仍旧懊恼不已的尹玉曦,强行将她扯离了办公室。尹玉曦出了门还挺不情愿:“你拉我干嘛?万一总长还有别的吩咐呢?我得将功补过。”阳华叹气:“你,保命要紧。”总长的未婚妻被拐跑了,正值火气旺盛之际,很难说会拿谁迁怒开刀。这种时刻,当然是跑得越远越好。*在黎云恪强忍怒火不断给信息院施压的时候,谭青阮却正混在一群玩家里,体验逃生游戏。谭副长不太想回去,谭副长对外面的世界更感兴趣。齐夙解出的那张线索卡,谜底是“丧尸”。毋庸置疑,他们所在的这列火车,即将面临一场巨大浩劫。每位玩家都佩戴任务腕表,表盘上有倒计时,六个小时,目前刚过去十五分钟。存活到倒计时结束,就算通关。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询问之前那个小金毛男生:“你们是从几号车厢过来的?”“1号,起始是1号车厢,因为那里乘客都坐满了,我们才一直往前走,到了4号车厢才是空的。”一旁的唐星巧闻言奇道:“对哦,我记得咱们刚上9号车厢时,也是前后车厢都坐满了人,只有那节车厢是空着的,为什么?”“这列火车一共16节车厢,4号和9号比较靠中间。”“那又怎么样?”齐夙平静摇头:“其实也没怎么样,只是系统恶作剧,故意安排两节空车厢在中间,到时无论玩家们在哪里,都将遭遇前后夹击的境地。”“……”这时拿着线索卡扇风的谭青阮,无意中一侧眸,发现易骁朝自己这边靠近了一步。“……易先生,你干什么?”“谭副长误会了,我没别的意思。”易骁淡定解释,“我是在看这幅画。”她停止扇风,将目光投向了线索卡。线索卡背面的骷髅头,如果迎着灯光看,空洞的眼窝处,会反出镭射般的光晕。里面隐约浮现了数字“3”。3?两人同时看向3号车厢的门。下一秒,有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从3号车厢传来。场面瞬间混乱。距离那扇门最近的钟澄猛一回头,见有人一头撞到了门上,惊恐的一张脸紧贴着玻璃,被咬穿的喉咙正在汩汩冒血。在对方身后,某位推着餐车的男乘务员,满脸密布青紫色的瘢痕,龇出了一口沾满碎rou的尖牙。游戏开始。作者有话要说:追这本连载的朋友们,感兴趣可以去看我的其余两本完结无限流::桀骜明艳通缉犯&冷傲果决执行官(爆笑强推!!):慵懒淡定高智商女主×温柔妖孽笑里藏刀男主第17章误入逃生游戏在副本设定里,那个男乘务员就是病毒感染体,是本列火车第一只变异的丧尸。他先咬死了旁边一名女乘客,又接连攻击了好几名距离较近来不及逃跑的乘客,3号车厢一时间炸开了锅,尖叫声哭喊声不绝于耳。血液喷溅,犹如大桶泼洒的油漆,腥臭粘稠。被咬死的乘客变异速度极快,才二十秒左右就重新站立起来,开始神智全失地去袭击其他人。就这短暂的工夫,又有乘客接二连三中招,在过于混乱的环境里,大家你推我搡,想要有秩序地逃跑简直是天方夜谭,从而也不可避免导致了更多的受害者。暂时幸免的乘客纷纷离座,有的反应较快当即逃往2号车厢,有的慌不择路,朝着4号车厢跑过去,结果当然是被好几只丧尸扑倒在地,连声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就被当场咬断了喉咙。丧尸们分成两伙,其中一伙坚持追赶逃跑的那群乘客,与此同时2号车厢的乘客们正急着把门关上,双方上演了极其惊险的生死时速和力量抗衡。另一伙丧尸则盯上了4号车厢,尽管中间隔着一辆金属餐车,也并不耽误它们群起攻之,争先恐后通过拍打和撞击的方式,试图摧毁玻璃门。有的丧尸态度比较激.进,疯狂把脑袋往门上怼,本来被病毒迅速侵蚀的一张脸,这么一撞没多久就血rou模糊,噗噗作响,烂得不成样子,活像是被踩了一脚的西红柿。玻璃门上溅开大片大片污浊的血迹和脑浆,那画面触目惊心,有两位心理素质不太好的女玩家,登时就转过头干呕出声。小金毛也很慌,他也顾不得旁边站的是谁,下意识就挽住了易骁的胳膊。“怎么办?它们要冲过来了,我们要去5号车厢吗?!”易骁不喜欢别人跟自己有过多的肢体接触,他把胳膊从对方怀里抽了出来,顺便指了指身后。“你看5号车厢,那些乘客已经在堵门了。”果然,系统设定得很真实,高级npc们全部具备人性劣根,遇到危险第一反应是保全自身,不可能出现什么共渡难关、舍己救人的情况。谭青阮侧了下头,想透过血迹斑斑的玻璃门,看清楚那辆被砸瘪的餐车。“有牛rou干吗?想吃牛rou干。”易骁很有耐心地劝:“算了吧,都洒上脑浆了,不干净。”“也对,那行。”有个女孩子吓得语无伦次,崩溃大叫:“你们在说什么牛rou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