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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3

    然倾向阴十七所言。

就在卫海与冷仓然说着阴十七三人怎么还没回来之际,一个衙役进吏房说,阴十七三人回来了,还多了一个人。

多的一个人是谁,两人谁也确定是谁,只隐约觉得该是江付瑶的娘家人,毕竟阴十七三人这两日去的便是江付瑶娘家开风县。

果然在见到阴十七三人时,阴十七介绍说,一个脸色憔悴、眼眶红肿、满面悲伤的人就是江付林时,卫海与冷仓然都没多大的惊讶。

听到江付林想去看看江付瑶的遗体时,卫海让冷仓然带着江付林到仵作房去,还特意让冷仓然在过去的路上先跟江付林说说江付瑶的情况,让江付林有个心理准备,不至于忽而见到那般残忍惊悚的遗体而撑不住。

冷仓然再害怕碎尸,经过几回缎练也早好多了,看着情况比他还要糟上数十倍的江付林,他特意放慢了脚步,斟字酌句地跟江付林说了江付瑶的遗体情况。

可不知道是他说得太过小声,还是江付林心急到仵作房看江付瑶遗体,反正他说完了,也没见江付林有什么反应。

拉住已快步走到他前头去的江付林,再细细往江付林脸上瞧,他才发现江付林已泪流满面,只是无声的流着泪,所以他专心小心地说着江付瑶遗体破碎程度时,并没有发觉。

江付林被冷仓然拉住走不得,他方终于正眼瞧向冷仓然,见冷仓脸呈现出让他这两日看过不少的同情,他抹了抹湿溚溚的脸,哽着声音道:

“冷捕快,我没事,我能撑得住,我就是想尽快看到付瑶……不,也许不是付瑶呢,也许不是呢,我不能说是付瑶,我希望我不会看到付瑶……不会……”

江付林是越说越纷乱,那悲伤慌忙又带着丁点希翼的神色,显得是那么的无助。

冷仓然看着江付林,眼角也湿了。

两人不知在仵作房门外站了多久,直到门槛里边传来老仵作的声音:

“进来瞧一眼吧,是与不是总要瞧过一眼的。”

老仵作说着便将江付林往仵作房里引。

☆、第二百九十八章又水滴

捕头吏房里,阴十七三人各坐一椅,卫海是主,冷仓然没在,他便赶紧亲自去泡了茶。

上好茶再坐下,卫海着急,还未等阴十七三人喝上一口茶润润喉,他便问起开风县之行的情况,可有什么收获?

阴十七放下抿了一口的茶盖碗,将江付林家的大概情况给说了一遍,末了道:

“这江家与柴家同样被私怨蒙蔽了双眼,以致于江付瑶失踪时,并没有谁能及时发觉,江家以为江付瑶早回了柴家,柴家则以为江付瑶尚在娘家,这两相一耽误,竟是让江付瑶遇害了将近一个月都没人晓得。”

卫海听后也是一阵唏嘘,也对柴铭的行为极为鄙夷,愤然道:

“倒是没想到柴家大爷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混人!刚才你说江付林说江付瑶是在八月中前两日离开的开风县?”

“是!”阴十七点头,又端起茶盖碗轻啜了两口:“现在快到九月中了,也就是说,江付瑶被杀快满一个月了。”

卫海接下来又将已找何兴田的事情说了说,说得意识颇为消沉。

阴十七听后道:“卫捕头也不必如此,能这般快找到当年守城门的官差,卫捕头的速度也是够快的了,不过何兴田说没印象这点较为麻烦,希望过后何兴田能想起一些来,不具体,大概也是好的。”

“我过两日再到何兴田家去问问,仓然这边的搜查也是困难重重,虽排除了不少人,可真算起来,真如大海捞针,丝毫没什么进展。”卫海叹了口气,“莫说仓然有些灰心,我也都快被这两件新旧重叠的案子给缠得快透不过气来!”

提起冷仓然那边的排查搜索,阴十七想到一事:

“那个意图染指江付瑶的富商是谁,我问过江付林,可江付林不知道,当时江付瑶虽是伤心欲绝,却也心向着柴铭,怕江付林冲动起来去找那个富商的晦气,再毁了柴铭的买卖,故任江付林再怎么问,江付瑶也是闭口不提。”

卫海问:“你是想让我查查这个富商是谁?”

阴十七点头。

卫海又问:“难道你觉得那个富商会是凶手?先jian后杀?”

毕竟那个富商先前就垂涎江付瑶的美色,会绑了人这般做也不是没有可能。

这个可能,阴十七也想过,但她更倾向另一个可能:

“你说的可能确有可能,反正先查一查,特别是富商的行踪死活,一定要查清楚。”

这样的话一说,在场的叶子落、曾品正、卫海都反应了过来。

三人中还是卫海开了口:“你是觉得……”

话还没完,阴十七已点了头:

“没错,相较你方才说的可能,我更倾于这个可能!”

卫海立刻站起身,一个箭步便往外走,到仵作房那边去找冷仓然。

到路上的时候,冷仓然已经往吏房走,两人碰了个正着。

卫海左右看不到江付林,担心出事,便先问了句。

冷仓然摇了摇头,又叹了气,看着通往仵作房的那个角门:

“还在仵作房待着,也没在里面待着,在外面门槛外石阶坐着,情绪很不对,老爷子陪着他,让我放心,说会看好他的,我们还有一大堆的事情要查,所以我就想着先回吏房……阴公子他们呢?”

听到江付林没事,只是情绪不好,又有老仵作陪着看着,卫海是放下不少心,他可不想再出一条人命在衙门里。

要真如此,不必卫知县训斥他,他就得愧疚终生。

两人没有往吏房走,而是往衙门大门方向走,路上卫海便将阴十七在开风县查问的江家事跟冷仓然说了。

说到柴铭竟然为了柴家家业不败在他手里,而让江付瑶去陪好色的富商一夜时,冷仓然简直比谁都还要愤怒,直将人面兽心的柴铭骂到大门口也不带重词。

听到最后,冷仓然满面讶色:

“阴公子的意思是……男死者可能就是那个富商?”

卫海点头:“是,所以现在找到那个富商很重要,你走一趟柴家,什么也不必多说,也注意下情绪,柴铭虽然可恨,但他过后终归有悔过之心,何况现在江付瑶已死,她的两个孩儿不能再失去父亲,你控制下自已,问得富商是谁后便赶紧去查,那个富商的行踪生死,才是现今最关健的!”

这个道理,冷仓然明白,是非他分得清,轻重他更知道,点了头后便出了衙门直往柴府。

卫海回到捕头吏房时,阴十七三人已自顾去添了茶水,看着已到日沉,他便招呼三人再坐一小会儿,便一起到外面去找家酒楼用晚膳。

卫家有酒楼的产业,所以也不必找,卫海带着阴十七三人直往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