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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不要啦…嗯…唔…啊…」嘴上本还在抗拒着,雪青仪的声音突地高了起来,原还压抑着的娇哼声音,再也藏匿不住了。像是要惩罚她的嘴硬,yin杀千里命七天竟趁着雪青仪不注意的当儿,在她敏感的小耳上轻轻咬啮着,这突如其来的噬咬由耳根处迅疾无伦地冲入雪青仪体内,原本便是冲动难抑的芳心如同被蚂蚁爬过,登时酥痒难耐,更引动yuhuo从耳根处急速流窜周身,令雪青仪再招架不住,忍不住哀吟起来,还带着些示弱的哭声。「真的…不想要吗?可以不要吗?」听雪青仪一声娇吟,却是嗯哼不断,显然已到了崩溃的边缘,yin杀千里命七天不由得加紧了手段,不只在她耳上继续呼着热气,控在她腰上的手更是不住探索她敏感的xue道,刺激她的春情;而另一只手则滑到了雪青仪坚挺的美乳上头,不疾不徐地揉捏着,不知何时已轻夹她的乳尖,大展奇妙yin技,轻勾慢捻、连抹带挑,只勾的雪青仪心花怒放,肌肤慢慢变得火热晕红,呼吸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女体幽香,令人闻之欲醉。体内有一股强烈的冲动,逼着雪青仪投降,再加上她其实也不想死撑下去了,从发觉自己被这恶魔破身之后,雪青仪胸中就有一股放开自己,任由情欲疯狂的羞人欲求,加上他的勾引挑逗是这般火热,一寸寸地摧破她的防禦。反正迟早都要投降的,再多撑着也不过是延长被他逗玩的时间,何况…何况自己芳心里真正想要的,恐怕就是那令人羞到难以承认的、将矜持和面子全盘抛弃,任由他尽情蹂躏的渴望,自己已是时日无多了,又何必多所撑持、浪费时间呢?「求…唔…求求你…不要在这里…」虽是yuhuo焚身,就算明知身上肆虐的这恶魔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体内那强扬的欲焰,已将雪青仪的理智焚成了烟灰片片,四散飞逝,但雪青仪修为不浅,纵是茫然中也有三分醒,这儿可是峨嵋诸代祖师的停灵之地,最是崇高庄严的地方,自己难耐春情已是过份,怎容得在此行男女之事,亵渎此圣洁之地?「换个地方…好吧…青仪会…会心甘情愿跟你做…要怎么样都…唔…都随你…可不要在这儿…太…太过火了…哎…求求你…」「不要在这儿?那怎么行…看你都这么热…这么湿了…」猜得出来雪青仪心中忌惮的是什么,但yin杀千里命七天若会因此而暂息yuhuo,换地方再干,那才真叫做笑话呢!他就是要让雪青仪在这峨嵋派的圣地当中,被他的高明手段cao控的yuhuo焚身,情不自禁地主动向他索求,直爽到欲仙欲死为止,只有这种毫不放松的搞法,才能真把雪青仪仅余的一点矜持摧毁,让这圣洁如冰雪般的女子,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变成他胯下的玩物,「何况我们都已经爽过一次啦…」听到耳边这魔头散着无比热力的话儿,雪青仪娇躯一颤,虽是媚眸半闭,但才刚被yin杀千里命七天破身,还和他亲蜜交接的幽谷口处,那还染在她肌肤上头的落红点点、津液沾黏,姿态却彷彿映在眼前般,将雪青仪最后的一丝理智全盘幻灭。此魔说的没有错,这峨嵋派的清净圣地,早在她不知不觉之中,与自己的处女身同时被他玷污,又怎是移地欢合所能弄得乾净的?心中原本的坚持,在这强烈的狠挫之下,雪青仪心中再没办法矜持下去了,自己的圣地既已玷污,再污上一两回又有何妨?反正自己已剩了七日之命,这滋味又是如此美妙,令人嚐过之后便难以割舍,身后事既管不了那么多,她又何必自讨苦吃,反弃了这美妙滋味?娇躯在他身下柔软地轻扭,既是向他献媚,也是表达自己的需求,更亲蜜地将他紧紧裹住,再也不肯放开来了。雪青仪只听得自己口中一声娇吟,竟禁不住地脸红耳赤,白皙如雪肌肤上头泛涨的晕红,当真是再诱人也没有了,「哎…求求你…我…我想…我想要…唔…真的…啊…」「想要什么啊?」从雪青仪幽谷中的本能反应、神色的变化和娇躯的温度,对此道远较她精熟百倍的yin杀千里命七天那有什么不晓得的?只是像她这般的稀世美女难得,他又自家知自家事,时间无多,对她更不能不好好调教,「说清楚一点、大声一点,不然我怎么会知道呢?」「我…唔…我要…」知道他想听的是什么,含羞带气的雪青仪感觉连耳根子都烧热了,偏偏灼热难耐之中,却又有一丝甜美的畅快,知道只要那令人难以启齿的话儿一出口,自己的一切马上就要崩溃,将完完全全成为他身下rou欲的情俘,那滋味真令人又期待又不由得害怕,逼的雪青仪虽早已下定决心,要放开一切与他同游巫山,偏却是那么难以出口,憋了好久才轻声道出。「我…我要…唔…我要你的…你的棒子…」「什么?太小声了,我听不到喔!」「哎…坏…」知他只是吊着自己的胃口,偏偏这魔头到此时还不安份,那roubang竟在她幽谷当中轻磨浅刮,逗的雪青仪飢渴难挨,偏是不得满足;偏偏羞的要死的雪青仪,在yin话出口之后,竟有一种完全解脱的感觉,好像自己从什么束缚中脱开来似的,再也没有任何捆绑,连被他轻磨浅刮时的快感,都像比先才要快乐上好几倍呢!「青仪…哎…我…我要你的大棒子…」「嗯…乖…好宝贝儿…你要我的棒子干什么?」听到棒子这般粗俗的话儿,从雪青仪那圣洁的樱唇中轻呼出来,知道她已完全向自己投降的yin杀千里命七天只觉胸口涌起了一阵强烈的满足感和成就感,胯下的roubang也更加强壮了,加上他使出秘技,令roubang蜻蜓点水般地刺激着雪青仪敏感飢渴的嫩rou,逗的她更加难挨,只听得雪青仪娇吟阵阵,一声比一声愈发甜美诱人。「干…干青仪…唔…干青仪的xiaoxue…干到青仪爆掉…啊…求你了…」yin声一句句地出口,只羞的雪青仪真想死了算了,但一来她也知道,不这样示弱他是绝不会饶过自己的,再说雪青仪也清楚,这种话儿极有助兴之效,她既决定在这七日内尽情投入,享受男女之间那绝佳的rou体享受,就绝不可能再矜持一点儿;何况连棒子这话都已出了口,接下来的yin词又算得什么呢?「说的好啊!好宝贝儿,我就来了,你好好接着吧!」一双玉腿彷彿僵了似地撑直起来,连想勾在他腰上都没了法子,雪青仪闭上美眸,两丝享受已极的清泪滑下眼角,随即便被娇躯那狂烈的火热给灼成了轻烟。这yin杀千里命七天真是厉害,也不见他怎么动作,雪青仪只觉幽谷中的roubang倏地硬挺了几分,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了,虽说他不即不离地,只在雪青仪谷底深处左旋右磨地作文章,幽谷壁处那敏感的嫩肌,受不到他怎么照顾,但那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