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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万不得已时,我会用迷药改变你。」高岛冷冰冰的说。「你好卑鄙!」宋小曼债愤不平。「我劝你,如果不想做妓女,就想办法得到主子的欢心。」高岛暗示。♀♂♀♂宋小曼和花语意像个新宠般,坐位被安排在主位两侧。她们都穿着和服,跪坐在软垫上,穿上传统和服最吸引人的部份就在于颈部,越是皮肤白皙的女人越能显现这种美感,而花语意皮肤是棕榄色,穿起和服便不如露出雪白后颈的宋小曼漂亮。两个人的表情都闷闷不乐,花语意是为了不如宋小曼出色而生气,宋小曼则是为了充满沙猪气息的红拂楼而心情不好。晚宴是在一间大房间召开,船员和女奴隔着坐,现场气氛一片安静,满桌的酒菜没有人动筷,大家都在等王人铃木拓介,但是宋小曼却看见有好几个船员手不安份,在女奴的腿上乱摸……她竭力忍住气得发抖的身体,比起骂那些不要脸的男人,她更想骂那些女奴,居然脸上露出一副非常陶醉而且yin荡的表情。没多久,铃木拓介搂了一个前襟半开的美女走进来,一看就知道她的衣襟在进来这以前曾被男人的手硬伸进去过,宋小曼怨恨地瞪着铃木,但后者似乎完全没察觉到她的眼神,因为他的眼里没有她,只有依在他身上的美女。铃木拓介大步走向主位,并把美女安插在他和宋小曼之间,原先每个人面前都有一张小桌子,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使得宋小曼面前没了桌子,像是受到排挤的孤儿,她的脸色更难看了。一坐下来的铃木拓介,第一件事就是将美女的和服从肩部拉下来,让她的rufang裸露在外,然后一手挤捏她的rufang,一手举起酒杯,对着大家说:「拿出男人气魄,大家别客气。」铃木一口暍完酒后,脸便栽进美女胸前。「是!」在下的所有男人都效法主子的作法,尽情享乐。「花语意,把你的裙摆撩起来。」铃木以兽性大发的口吻说。「我的荣幸,主人。」花语意乐于服从命令。「禽兽!」宋小曼站起身,决定离开这令人作呕的宴会。「你只要敢走开,我就要你后悔。」铃木拓介一吼,全场安静下来。「没错,我后侮极了,我后侮被你救。」宋小曼倔强地向前走。「你要是再走一步,今晚我就真的不客气了。」铃木大喝。「我不但要用走,而且我还要跑。」宋小曼没跑几步,就被船员拦住。「拿皮鞭来,我要好好教训这破坏气氛的女奴。」铃木气炸了。「主人,是我不好,我没把她教好。」高岛直美忽地跪在地下求情。「不是你的错,是她自己犯贱。」铃木对高岛的行为感到意外,但没多想。「她才刚来,还不知道主人的尊贵,以后我会好好教她。」高岛恳求。「好,把她捉去地牢关,今晚不用给她饭吃。」铃木轻饶的说。「你还下快向主人道谢!」高岛直美拧着小曼的手臂说。「要我谢他……放屁!」宋小曼不知死活的反抗。「住口!」高岛飞快地赏了小曼数个耳光后说:「来人!把她拉下去。」「这个贱奴,需要更严厉的处份,带她去黑房。」铃木勃然大怒。「只要不见到你副嘴脸,去地狱我都愿意。」宋小曼的嘴比七月鸭子还硬,「进了黑房,就表示每个男人都可以恣意强暴你。」铃木一脸残酷无情。「我不去!」宋小曼吓得胃紧缩成一团,再也说不出话。「由不得你。」铃木拓介绷着一张脸,似乎对她已全无依恋。「等一下,主人,她不能去,万一她是处女……」高岛急出一头大汗。「是处女又怎样?」对高岛的唠叨,铃木脸上出现不耐烦的神情。「红拂楼的规定是处女必须留给贵宾。」高岛据实回答。「你就照我的决定去办事。」铃木无动于衷。「可是……」高岛一脸绞尽脑汁想要说服铃木的样子。「直美,难道连你也想去黑房受罚吗?」铃木先开口压制她。「属下不敢,属下立刻带她去黑房。」高岛低着头,不敢再出声。被架到黑房的宋小曼,眼里溢满泪水,心里想着他怎么可以对她如此残忍?黑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黑得伸手不见五指,黑暗总是让人联想到害怕、恐惧、神秘和没有安全感等字眼,宋小曼第一次有了惧意,她不知道会有几个男人进来?也不知道他们会如何攻击她?从哪里攻击她?她一丝不挂地缩在墙角,一想到会有很多只手摸她身体,眼泪滴到她手上。他现在人在哪里?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左搂花语意右抱美女呢?直到现在,她仍然不太敢相信铃木拓介会这样惩罚她,她是豪门男人的meimei,他怎么能把她扔到如同鳄鱼潭的黑房!这恐怕不是宋常睿的主张,就连她都没料到女奴会是这样的下场……这时,在黑暗中,一双手紧紧地握住她的rufang。她拼命地抗拒,有时打到偷袭她的男人,有时打不到,但她的反抗根本是无济于事,她的力气再大也不是男人的对手,再加上肚子饿使她很快就被制服,她的身体被压在仿如巨石的男性躯体下。男人的双手在她身上恣意狂欢,但他的触摸并不让她讨厌,相反地她喜欢,这感觉是如此的美妙,使她仿佛回到游艇上,当时她的理智是愤怒的,而她的身体却是快乐的,和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她懂了,他是铃木拓介。只有铃木拓介才能让她的身体如此炽热,潮湿,而且兴奋不已。不过她不打算让他如愿以偿,他假借黑房的名誉侵占她,真是不负责任,以为她看不见他的脸,他就可以吃干抹净,逃之夭夭吗?幸亏她的身体认出他的阴谋,让她全身又有了反击的力量。当他把舌尖伸进她嘴里时,她毫不考虑地用力一咬……「啊!」铃木拓介痛得叫下出声,因为他的舌头还在她牙齿中间。「你知道痛了吧!铃木拓介!」宋小曼尝到血腥味之后才得意松开牙齿。「你要是再敢咬我,我就把你嘴缝起来。」铃木吸了吸气说。「你想知道我敢不敢,就试试看。」宋小曼大笑。「我现在就打烂你的嘴,看你还怎么咬人!」铃木恐喝道。「打女人,是小狗。」宋小曼连忙借着黑暗闪身,让他打不到。「你见过会打女人的小狗吗?」铃木一边说一边摸索。「你不要脸,假借惩罚的名誉偷袭我。」宋小曼不停地变化位置。「难道你希望让别的男人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