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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边草吗?”余思乐撇着嘴没开腔。俞凌辰伸腿一踹,卧室的门被推开了。俞凌辰一边走,一边说道:“因为窝边草迟早也是自己的……所以,我现在饿了,想吃了。”最后三个字,亏得大哥说得脸不红气不喘,理所当然的模样,太太太欠揍了。余思乐被他轻放在床上,俞凌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将上衣给褪掉了。他注视着手腕上戴着的名表,秒针一格格的走动,最终爬完漫长的旅程,与12点重合。这也意味着余思乐的生日,已经过去,她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余思乐扯住棉被,裹住自己,“大哥,我没洗澡!”她知道俞凌辰有着轻微洁癖,不太能忍受脏乱,脑子急匆匆的想出这个计谋,拖延时间。但是俞凌辰会如了他的意吗?当然不会。他弯腰凑到余思乐的眼前,嘴角含着一丝平时看不见的狡诈,“你不说,我差点给忘记了。”他双手袭向余思乐,动作快真准,一瞬间将某个少女捞进怀里。“为了节省时间,我们可以一起洗。”俞凌辰的声音永远都是冷冰冰的,但是余思乐却从这道声音中,听出一丝戏弄。余思乐有种想死的冲动,一个劲的挣扎。只可惜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悬殊很大,余思乐的反抗,在俞凌辰眼里压根不值得一提。他两只手轻轻按住余思乐,余思乐浑身僵硬,立刻不能动了。“小乐,不乖乖配合,难道你是想来捆绑式……”俞凌辰语气波澜不惊的说着,“那两盘AV光碟,你没好好看吗?不过……没看也不是问题,由大哥亲自来教你。”余思乐脸红耳热,那种感觉比发烧更难受。尼玛!看来大哥早计划好了,难怪那时候脸不红心不跳的给她上两性生理课!他一定是有备而来的,就等候着她这只小绵羊掉陷阱里。俞凌辰的浴室很大,浴缸容纳两个人丝毫不成问题。“你打算穿着衣服洗澡?”俞凌辰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瞧着某少女局促的神情。余思乐还真有那个心思……虽然她早料到迟早会和大哥走到这一步,但是不代表面对这样的场景,她能淡定。“大哥,我年龄还小……”余思乐又再次搬出这个理由。“十八岁了,还小吗?”俞凌辰反问一句,步步逼近,将余思乐揽进怀里,唇瓣轻轻覆上她的,旖旎的舔了舔,气氛暧昧得令人紧绷,“小乐,我已经不可自拔了。”俞凌辰很少会说情话之类,余思乐听见那句话后,当场就陷入深思中。俞凌辰的雌性的嗓音微微沙哑,似乎里面包含着太多的感情。与她呆在一起的时间越久,俞凌辰越发没有办法管住自己那颗心。仿佛遇见余思乐后,他那颗心才算真正的跳动起来,寻找到了跳动的意义。俞凌辰从来没有想过他也会沦陷到这种地步,甚至于他的情绪患得患失。明明他和小乐的关系,已经是最亲近最密切了,但是他又觉得,有时候自己离她很远,她仿佛会随时从他视线里消失一般。他不能容忍那种可能的出现,所以才急着想对余思乐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而最好的方法,毫无疑问是……俞凌辰的手掌探进她的衣服内,轻轻帮她脱掉衣服。余思乐觉得浑身一凉,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某位Boss剥光了。余思乐毕竟是十八岁,身体青涩得可怜。特别是那副委屈的水灵灵表情,任谁看见了,都会忍不住会冒出一股想欺负的情绪。俞凌辰更是哪儿忍得住?眼眸深处燃着两缕异样的光芒,仿佛是火,却比火更加炙热。火热的吻接触而至,堵住余思乐的嘴唇。余思乐上辈子加这辈子,也就和大哥亲吻过几次,哪儿敌得过某位Boss的火热架势?很快就被吻得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甚至怎么被大哥抱进浴缸内的,她丫的都没感觉。身体一丝不挂的展露在俞凌辰面前,余思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手脚并用的爬出浴缸,想要脱离某位Boss的魔掌。俞凌辰看出她的意图,伸手将她拽回来。余思乐没控住重心,嘭的一声摔倒在大哥的胸膛上,硬邦邦的触感,给人一种特有的安全感。俞凌辰强势的搂住她的腰,霸道的宣布:“别以为能逃出我的手心,只要我一天不放手,你就哪儿也去不了。”手臂紧紧扣住余思乐的细腰,似乎想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内。压得余思乐微微喘不过气。浴缸内冒出丝丝热气,整个浴室被氤氲的雾气袅绕。俞凌辰的手指轻轻抚摸她的嘴唇,声音中略微带着温柔,说道:“小乐,今晚才刚刚开始。”余思乐的嘴唇再次被堵上,凡是俞凌辰手指触碰过的地方,如同被撩起几缕小火苗般,快速传遍余思乐的全身。两个人紧贴着坐在浴缸内,余思乐稍微一个转身都能碰到大哥。她脸蛋如同火烧,感觉全身都热起来了。也不知道是处于浴缸内泡着热水的原因,还是因为大哥挑逗。俞凌辰的吻一路沿着余思乐的嘴唇,转移到了耳后,又从耳后转到脖子,一路往下,像是要啃食余思乐每个地方。余思乐浑身都紧绷着,感觉身体再也不由自己控制,反倒都被俞凌辰掌握了。俞凌辰轻轻抬起她的手肘,余思乐连反抗都做不到,那种无力感让她从内心生出一股憋屈感。……第二天一早,余思乐全身骨头像是被人拆开了,又重新组合到一块,处处都酸疼不已。余思乐睁开眼的一刹那,瞧见的是一块精悍的胸膛,她则是靠在对方身上。肌肤上有许多小红印,隐隐还能看见咬痕,这些红色小草莓全是大哥为她印上去的,一晚上不知道折腾了她多少次。先从在浴室内将她吃干抹净了一遍,后来又转移战地,滚到床上,里里外外数不清到底被吃掉多少次。余思乐只记得……昨晚她被折腾得声音都带着哭腔,偏偏仿佛刺激到大哥似的,大哥非但不饶过她,还不依不饶的折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