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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一定要负责任!」他的拳是如此的紧,几乎要握出血来了。「克莱,mama跟我从没怪责父亲,是mama选择分手的,我十分尊重mama的决定。所以,现在我也选择不再跟他见面,请你也尊重我的决定,好吗?」瑰若幽幽的说。「不可以,我答应过夏兰要照顾你的,而且……」克莱没法把话说出来,他好想让瑰若知道──「其实是我妈让你们受苦的,我妈把幸福从你们手中抢走,可是,她却又没法得到,就是我妈,是她干了那麽害人害己的事!」「不要。你不要找他,求你不要跟他说起我,就让我在他的生命中彻底地消失吧!我根本不需要他负责些什麽,我不需要,更不想再看见他。」瑰若无力地看著天花,眼泪沿发丝湿在枕上,「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干过什麽事,他是什麽也不知道的,是真的!那……只是一场真实的恶梦!」克莱与仙迪也不能置信似的看著瑰若。20.大漠6号***稍後会更新<暴君试爱> ^^***蒙古的南部边境地区,一个多石的沙漠,戈壁,洛森在一个细小的绿洲畔跟同伴扎了一个新的营地,他终於可以舒舒服服地继续写他总是没法写完的信。「洛先生,通讯系统已预备妥当了。」是洛森的助手,一位皮肤黑黝,姓石的青年,他恭敬地向洛森报告的说,「是否需要跟总公司联络?」「小石,你去报告这天的工作状况就成了,把我们的位置和刚整理好的勘探结果交上去吧。」洛森只专心在他的纸与笔之间,「我不接听任何人的电话,尤其那女人!」小石应著,走了。从没有人敢打扰洛森的写信时间,因为他的脸容总是忧郁得叫人不忍心看,而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已变得如此的沉默孤独。他在信纸上写著──「瑰若:我现在到了一个绿洲扎营,这儿的环境真是好多了,不单有水源,也有树荫,探勘用的机件运作起来也顺利得多了,今天它们竟完全运作良好,真少有.蒙古的风光真美,晚来的星星就像挂在你的头顶一样,我真想摘一粒下来送你呢!可是,又觉得没此需要,因为你那黑蓝色的眼睛比星星更美,我永远记得你的笑容,眼睛里的光彩真的比星光更璀璨,你哭的时候要比清冷的新月更动人,还有你脸上一对的梨涡,不管你哭与笑,我都挂念,真的好想你!你可会一样挂念我?你仍然会用衣架子来挂著我吗?我不介意。只要你仍然记得我。你仍然爱我吗?究竟你去了哪?为什麽不跟我联络?你知我有多挂念你?究竟我们要到何时才可见面?若我找不到你,我宁愿一世留在这遍沙漠中,反正,外面的世界已没有我可留恋的,没有你,我只有工作,没有工作,我便要死了……」洛森叹了口气,把信纸折好,放进一个簇新的封内,没有写上位址,它只能被投进一个沾满细沙的背囊。背囊里已塞满了给瑰若的信,也塞满了他的思念、失落与寂寞。积存的信太多了,那种没法寄信的心情叫他难受,究竟现在是什麽时代了?还在写信?难道没电话、没电邮?他开始明白,没法跟瑰若联络,那绝对不是通讯设备的问题。当一个人不想被找上,你纵使有世上最先进的通讯仪,也是徒然的。但是,瑰若为什麽不肯跟自己联络?他怎麽也想不通,难道她真的不能原谅自己跟安琪的事?他猛地瘫到那在沙漠中可说是奢华的大床上,那软锦锦的感觉叫他想起那个模糊不清的夜──那曼妙的女体彷佛触手可破似的,还有她在颤抖与惶恐里的哀号,他每回想起也会亢奋起来,可是,那竟是安琪。他忽地拍了自己的额,想制止自己想起那夜那种不清不楚却叫人心脏狂跳的感觉,他也在怨骂,「为什麽会这样?我怎会干这种事?」这句话他已问了自己九千万次,却也找不出答案。「可是,就算是干了,她也不应不给我认错的机会啊!男人干错了这种事,不是很平常的吗?何况,我那天是喝醉了!」他忿忿不平的弹起身来,又拿起信纸,想把此话写给瑰若看,才拿起笔却又停了。在他的脑里又响起安琪这年来不以的电话、电邮,还有上星期的视像,她温柔的时候还算是可人的,但骂人、威胁人的时候,那嘴脸真叫洛森想给她一个重拳。「你要对我负责任的,洛森,否则我一定会告上法庭的。」可是,也一年了,她一直没有进行什麽法律行动,洛森相信这是因为mama承诺会让她成为洛家媳妇吧。「我才不会娶那花猪。」他再次瘫痪在床,想起为安琪改了花猪这个名字的好友,「克莱!他现在在哪?为什麽也不跟我联络?」他看著营地之外的大漠风光,他自少的梦想终於成真了,可是,他现在才知道,原来在梦想之外,有许多珍贵的人事物也同样重要,他却没法兼得。「难道,这就叫人生?人生失意事十常八九,原来是真的。」他暗叹,「我现在的人生唯一一件得意事,就是找到新油田,但是,我现在才知道,原来找一个人比找油矿更难。」「洛先生,有点事……」小石走来,一脸为难,「很抱歉,柏小姐说若我不能让你跟她联络,她就……」「她就要你没好日子过,对吧?」洛森早就知道这女人的横蛮,「总之遇到这女人,所有人的日子也不会好。」「我去拿视像电话来。」小石见老板没有责难他之意,感激不已,立即去为那野蛮女人安排视像通讯去。「森,有没有排念我?我和你的mama正在忙订婚宴的事啊!」安琪在通讯萤幕前悦快地说。「与我无关。」洛森躺在床上看书,连眼角也没看萤幕一眼。「唔,怎麽无关?那是我们的订婚宴。」安琪装出仔的娇柔叫洛森吃不消。但为免她再给下属麻烦,他只好忍耐。「怎麽不作声了?人家好想你啊,我们一年没见面了。」她说的没错,洛森这才抬起头来,好像想起什麽似的。「对,真的已足一年了。」他心里想的,只有瑰若,「瑰若也快生日了,十九岁了。」「干吗忽然说起那女人?讨厌,森,你就是要我妒忌,令我更紧张你吧。」洛森却已再次沉迷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