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2
早上的一番云雨过后,陆宇开车将双腿有些发软的白雅如送到公司。白雅如本来还想请一天病假,陆宇笑着问:“老板问是什么病,你的回答是纵欲过渡是吗?”白雅如气愤地指了指自己憔悴的脸:“即使我不说,我的脸就已经出卖了我,因为上面写着你说的那四个大字!”陆宇耸肩:“好吧,你要真难受就请假吧。”白雅如的眼眸闪过一丝亮光:“你不累吗?怎么感觉你更神采奕奕了?”陆宇扯了下嘴角,“服侍你我随时都精力充沛,我好奇的是,辛苦卖力的人明明是我,我都没事你怎么就变萎靡不振了……”白雅如:“……”嫁给陆宇之前,白雅如其实没什么恋爱经验。她的心很早就被温何占据,她的整个学生时代都是在苦涩的暗恋中度过。有时候喜欢一个人挺奇怪的。一开始可能只是那么一瞬间的动心,渐渐的那种感情变得坚固,心情会被对方的情绪左右,到最后那份喜欢早已变成一种习惯,就跟吃饭睡觉一样,变成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件事情。她就这样习惯了爱温何,却忽略了自己早已疲惫不堪的心。嫁给陆宇后,她才知道原来被一个男人真心爱着是这般美好,她的心情也逐渐绚烂了起来,她是真的庆幸能遇到陆宇这样的男人。幸福之余,一想到温家那一家子人,她又像吞了苍蝇般难受,这让她愈发觉得,该找机会“报答”一下她们对她的“恩情”了。几个星期后的一个晚上,白雅如被白晶的朋友肖玲叫到对方开的酒吧“迷情”。肖玲跟白晶很早就认识,也算是从小看着白雅如长大的。肖玲黑白两道通吃,爱结交各种各样的朋友,自身又极具经营天赋,在这座城市里拥有好几家各界名流流连忘返的高档会所,“迷情”便是其中一家。此刻,肖玲笑着对白雅如说:“你说的男人一来,我就直接给你打电话了。”白雅如今天穿了身白色露肩紧身连衣裙,微卷的长发随意散落下来,整个人看起来既清纯又性感,周围已经有不少男人向她投来好奇的目光。“谢谢,玲玲姐。”白雅如冲肖玲甜甜地笑了。肖玲递给白雅如一个信封:“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白雅如接过信封,不紧不慢地从里面拿出几张限制级的照片,看了看,嘴角不由微微上扬。照片里,杨歆搂着一个看起来比他大足有十几岁的女人,笑得有些拘谨,两人都赤身裸体,相比之下女人笑得倒是十分开心。肖玲说:“照片里的女人叫张露,今年三十七岁,已婚,目前是杨歆的顶头上司。这两人认识不到一年,经常一起出差,一起出席各种饭局,女上司很快对年轻男下属产生兴趣。两人的地下情已经维持了几个月,保密工作做的还不错,公司里没人知道他们的关系。”白雅如问:“杨歆今天也是跟这个张露一起来的吗?”肖玲摇头:“今天他是跟他们公司的总经理一起来的。最近张露推荐杨歆晋升,这还需要这个王经理拍板。于是今天杨歆请王经理喝酒……刚才见王经理的神情,像是很喜欢杨歆似的,这事儿估计八/九不离十了。”白雅如满眼鄙夷:“这个杨歆这么急着往上爬,就不怕摔下来粉身碎骨?”肖玲神秘地问:“我还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发现。“白雅如显得有些困惑:“什么发现?”“今天的这个王经理正是那个女上司张露的老公。”白雅如听罢愣了会儿,随即笑得十分开心:“等王经理跟杨歆正喝到兴头上,咱们叫个服务员把这些照片送到王经理手上。我很好奇王经理看到照片之后的反应。”肖玲抿嘴一笑:“你这孩子真坏,好吧,说实话我也很期待有好戏上演。”肖玲不知道那个叫杨歆的男人怎么得罪这位小公主的,还要小公主动用她的力量来对付他。肖玲曾受过白家不少恩惠,白雅如又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感情自然不一般。白雅如开口,她向来都是无条件提供帮助。她向来做事利落,嘴巴又紧,这也是她有这么多形形色/色的朋友的理由之一。肖玲知道白雅如这孩子从小被宠的脾气乖张了点,却绝对不是个喜欢欺负弱者的坏女孩,相反还是个很有正义感的好孩子。白雅如刚上大学那会儿,某个纨绔子弟在酒吧调戏白雅如的一个女同学,还拍了那女孩的裸/照。白雅如知道后十分生气,跟肖玲说希望能帮助那个女同学。肖玲直接找了几个混混,揍了那个富家子一顿,把照片底片全部还给了受害女孩。被打的人刚开始还叫嚣说一定要找出幕后主使,后来得知是肖玲的人动的手,便再也没敢得瑟,安分守己了大半年,毕竟这个城市里没有人不知道肖玲的厉害。因而这次肖玲仍相信,一定是那个杨歆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惹怒了白雅如。“对了,你怎么瞒着你家老公偷跑出来的?”肖玲问。白雅如耸耸肩:“我说跟朋友出来喝酒唱歌,我老公就乖乖地说让我好好玩。”肖玲咂舌:“陆总这么大度?”白晶喜欢陆宇的时候就没少跟肖玲念叨过陆宇的名字。肖玲没想到的是,那个白晶口中的“绝世好男人”多年后会被白雅如这个小丫头勾走。白雅如吐舌:“其实是他晚上有应酬,我趁他不在偷溜出来的。”肖玲哑然:“我说呢……”两人说笑了一会儿,肖玲便挥手叫来一个白白净净的服务生。服务生按肖玲的吩咐,去给王经理送东西。服务生出来没多久,包厢里面隐约传来摔碎杯子的声音以及男人打斗的嘈杂声音。附近的保安人员想进去看看里面的情况,却被白雅如阻止了。白雅如意味深长地对肖玲说:“让王经理好好出出这口恶气吧,憋在肚子里很容易憋坏的。”肖玲笑了笑,暗想谁得罪了这位小祖宗谁就有得受了。不知过了多久,包厢的门重重地打开,有个男人踉跄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