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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的指尖疯狂痉挛着,丝毫没有迟疑地死死掐住他颈间的脉搏。此刻她该凶狠一些才对,可说出的话却底气不足:“别再继续了。”指尖警告性地收拢,他脖子上的大动脉被人硬生生地压制住,她是真的想要掐死他!贺渊安静地看了她一会,却是缓慢地贴上她软软的嘴唇,低哑地吐出一句:“你力气不够大,掐死我之前,我已经进去了。”“……”这个时候,他还是如此地不正经。萧潇又气又恼,脸红的能滴血,未及细想就张嘴咬住了他的脉搏。她不知道哪里致命,那时候也只是冲动恐慌之下病急乱投医的结果,是使了全身力气的,可是抱住自己的男人纹丝未动。他居然就在这时候闯了进来,长驱直入,不留情面。像是有把巨韧莽撞地将她劈开,还在不住往里深入,仿若要将她最深处的骨血都一点点搅弄出来。太疼了,从身体到心脏,每一处都在痉挛着。-浓郁刺鼻的酒精味充斥着萧潇的口腔和鼻翼,可她此刻只感觉到铺天盖地地疼痛感。她没有经历,白的像纸,喉间立时煎熬地发出一声低-吟:“混蛋。”萧潇疼的弓起身,可又被他轻揉慢捻地舒展开,男人的声音很是忍耐,喘息声更重了些:“你已经是我的了,别再抗拒我,试着放松。”他说的轻巧,又俯身下去吻-她,或许是给她时间适应自己,只安安静静地待在她里边没有妄动。萧潇抬头看他一眼,带着极度愤怒的情绪,可在他乌黑的眼底却捕捉到了满满的温柔和宠溺,甚至有几分窃喜。他在高兴什么?!她努力想挣脱,却因为挣扎的动作让彼此连接的部位产生剧烈的摩擦感,一阵阵异样的酥-麻袭遍四肢百骸。他英挺的眉峰微微一蹙,掐住她腰肢的手蓦地箍紧:“别动,太紧了。”萧潇仿佛被一道雷给生生劈中,脑子嗡地一声炸开,脸颊上火辣辣地,她的手还被他死死攥着,这时候只能张嘴继续咬他。咬他那张无耻的嘴唇。他却低低笑着,好像愉悦极了,就那么微垂着眼眸任由她发作。好像她在胡闹一样。萧潇还是难受,即便他体贴极了,一直忍耐地在她柔软深处浸泡着,可即便如此,她还是难受。胀,腿-根处酸的厉害,更像是有辣椒水灌进了最深处,火辣辣地。酒是完全被吓醒了,萧潇瞪着一双澄澈的眸子,有几滴湿意从眼角泌出来,小-嘴微微开合着,看他的眼神尤为凶狠。可哪怕是这副故作凶巴巴的样子,还是让贺渊再也忍耐不住,这是他渴望太久的女人,借着几分酒意,他将自己完全推进去,彻底地占有她。贺渊抚了抚她颊边汗湿的发丝,微微喟叹一声,那种舒适感让他疯狂:“宝贝,你真好——”他黝黑的眸色一沉,身下的动作也跟着狠了不少,很快就狂风暴雨地动了起来。萧潇刚缓过那股劲儿,这就被他颠簸的厉害,上上下下地连个着力的地方都没有,嗓子里发出不像是自己的声音,太难堪也太羞耻。那声音断断续续地,却分明是痛苦中夹杂着欢-愉,这么放ng形骸的,一定不可能是她!-贺渊始终注视着她嫣红的小脸,想看着她在身下娇-媚绽放的模样,可她一直忍耐着,嘴唇都被咬的发肿。他有些心疼,低头又去啄她,拖住她的小舌头教她如何接-吻,耐耐心心地逗-弄着:“你一直抗拒,我会弄伤你,萧潇,别再躲我。”萧潇恨得想骂他,可是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溢出让人脸红耳热的嘤-咛。贺渊知道自己过分了,借着酒意强-要她也实在非君子所为。可他实在忍耐不住,他是亲眼见过这女人为钟临泽痛苦的模样的,钟临泽回来,她的步调就彻底乱了,每天神不守舍,那些细微的变化全都让他心寒。他们俩分明相处的很好,他一直不想逼她,任由她在龟壳里躲闪,只希望等她彻底放下心结全心地接纳自己。他有足够的耐心等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介意再多等一等呢?可是眼下,她居然说永远都不会爱他?还说他不懂爱情。那他这些年为她做的一切,又到底算作什么呢?贺渊承认自己身体里的怒气在滔天膨胀着,眼见她一步步走远,心里越来越凉,最后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地将她推至墙上。这个被动的女人,永远只能等他主动出击。他时快时慢地疼着她,那滋味简直无法形容,只要他稍稍离开一点,就反而被她再次含了回去。她这么好,好到出乎他预料之外。萧潇却是被折腾的难受极了,疼、痒、麻……无数奇奇怪怪地感知充斥着她小小的躯体,像是有上百只虫蚁啃噬着,而且他明明那么瘦,身上依旧是衣冠楚楚地样子,可在急剧运动的东西却那么强悍!那样的热度和硬度,和他清秀的脸庞实在太不相符。她被折磨的脑袋空白,酒精慢慢变成汗意,全身的肌rou也酸痛的厉害,仿佛要被人一点点给拆开了。酒意褪去,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乏力和晕眩,她被他抱着换了地方和姿势,似乎听他一直在耳边说着什么,可是她太难受了,这一天发生的事儿已经超过了她身体和理智所能负荷的极限。夜色绵长,窗外的月光淡淡地流泻进来,他身上的酒味和粗重的喘-声将她牢牢锁住,密密实实地挥之不去,一直在耳边回荡着。像是梦,又好像不是。如果可以,她希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醒来之后她的世界没有钟临泽,也一样没有……贺渊。萧潇最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从客厅的墙壁到地毯,后来是沙发……他还伏在她身后,汗湿的胸膛贴着她的,简直越战越勇。如果不是那突突跳动的脉搏还在横冲直撞,还有腿-根黏腻粘-连的不适感,她大概真的会以为自己只是做了场暗无天日的噩梦罢了。第二天萧潇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有静好的阳光从窗户外照射在被褥间,公寓里安安静静地没有任何声响。一切都很寻常,与每个平静的早晨无异。萧潇盯着屋子看了好半晌,宿醉后的头痛欲裂,连带难以启齿的部位也开始丝丝抽-痛。不堪和屈辱的画面交叠重现,每一幕居然都那么清晰,来回折磨着她每一根神经。贺渊这个混蛋!眼眶无端一阵酸涩,她揉了揉眼角强迫自己没掉下泪来。其实她这人内里是十分软弱的,每次受伤了在外边装的一副刀枪不入的样子,自己一个人的时候,还是会没骨气地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