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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系是在一场聚会上。这是我堂嫂沈伶俐做东的聚会,聚会的缘由我已然不记得。为何丁俊自始自终未出现,我也无从得知。沈伶俐故意跟我套近乎时,我厌烦极了,却也只得做出十分和气的模样。那晚聚会结束后我的记忆似乎便静止了,而后所发生的一切都如同梦境般不真实。我记得自己浑身热得厉害,每一个细胞都如同被火烧,因而当感觉到冰凉的手指游弋于我肌肤上时,似走在沙漠中的我仿若寻到一处清泉,在不知不觉中便迎上去。而后却是愈加高涨的空虚与燥-热,然后是撕裂般的痛楚,以为那不过是梦的我也忍不住流泪,耳边似乎有声音告诉我马上好,待会儿便好,再忍忍,再忍忍。我都不记得自己忍了多久,只是身体内有种奇怪似是愉悦的感觉浮现。当身体被折成奇怪的形状时,我其实已潜意识里已隐隐觉得奇怪,然而我实在是太累了,竟就那样睡了过去。再次醒来时便看到吴庭赫俊朗清雅的面庞放大在眼前。我惊恐得想要挪动身子,却觉察到横置于腰间的手臂,甚至他一只手竟搁置在我胸上。悲愤如潮水般涌来,我愕然清醒,昨夜我是被下药了!!而眼前这披着人皮的禽兽竟张开眸子,用极慵懒的语调道:“早!”我只觉得一震血液往脑门冲,裹着床单跳下床,拿起枕头往他身上砸,他似乎也愣住了,呆呆的任由我打骂,我又气又累,等丢掉枕头时才发现他竟是赤条条的。“你-”我背过身去,”你无耻,你居然给我下药!你不要脸!”他站到我面前时已着西裤,又是那种温润儒雅的笑容,而我却觉刺眼。“药不是我下的,我只不过顺水推了舟,”他说得极为坦然,仿佛理所当然一般,“可是丁丁,你注定是我的女人。”我欲哭无泪,这世上怎么就有这种无耻败类?却偏偏还是副风度翩翩模样?“谁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以为占了我的便宜,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信不信我去告你!”他的神色未有任何变化,甚至穿上衬衫的动作极为优雅而淡定。告他?我忽而明白过来,且不说他吴庭赫的权势有多大,昨夜的混乱又有谁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于是,我再一次选择逃跑。可是,很显然,吴庭赫并没有放过我的打算。接下来发生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首先是我身边的朋友一一遭殃。最初我并未将此事与吴庭赫联系起来。直至丁俊的公司出了事,沈伶俐来找我时,我方觉恍然大悟。再次见到吴庭赫时,他仍旧保持着谦谦君子的模样,带我去私家菜菜馆,据说那厨子是清御膳房掌勺的嫡传弟子,佛跳墙做得地道极了。他竟连我的饮食习惯都十分清楚,连饭前红茶饭后酸奶都备齐了。可我没心思同他用餐,倒豆子般噼里啪啦将话倾泻说出。而他慢悠悠啜饮一杯陈年普洱,沉沉的目光瞧着我:“丁俊的公司短短两年之内迅速发展,擦边球打得太多了,更何况他这次窃取其他公司机密,已经触犯法律,有人揭发,那我自是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我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满心全是愤然,我握紧了拳头,而他施施然为我夹了块儿牛奶香芋金丝饼,“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即便是坐了牢,也就是七八年的样子。不过他有没有其他罪行,我就无从得知了。”“你!”我全身发抖,明明是威胁的言辞,他竟粉饰的如此冠冕堂皇。可是,这世上总有许多事,我们无力反抗。吴庭赫表面温和谦恭,做起事来却果断狠绝,且绝不拖泥带水,于是我无从选择的做了他的地下情人。其实,若是单从简单的男人女人关系来讲,吴庭赫他确实算得上好的情人。他无可避免有大男子主义,却并不霸道。他总是不声不响为我安排好一切,却从不苛求我的感激。面对我时常爆发的燥脾气,更是无限量的包容。也许是因为心存愧疚?我没有深想,只期盼他对我生腻,放我离开。而我第一次见他发火,便是在我二十岁生日那天。许是真的被我气急了,他瞳孔急剧收缩,扬起手来重重给我了一巴掌,我无畏的回瞪他,直至他疯狂撕扯我的衣物时,我才渐渐觉得害怕。☆、第65章这一次激烈的争吵起源于我与丁俊之事,那天丁俊外出与客户应酬到极晚,喝得酩酊大醉,秘书送走了合作伙伴,回到包厢发现丁俊独自拿红酒当白水又连喝了半瓶,连带着将房间里砸得无完物尚存。那秘书只得叫了我过去。我连哄带骗才将丁俊扶出了会所,送上车,他扯着我的衣袖不肯撒手,我只得陪着他待在后座上,直至他将嘴唇凑近我时,我受惊的别过头去,而他叹了口气将头埋在我肩上沉沉睡去。折腾到很晚我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伸手按下电掣,高耸的天花板悬挂的璀璨灯光夺目,而正对着门外坐于欧式深红沙发的吴庭赫面无表情的抬起双星眸。很少见到他如此表情的我压根没心情管这大爷是各种情绪,放下背包到浴室里泡澡,身上酒味浓重,我在浴室里待了一个小时才出来,皮肤都被热水烫得略起了皱。他也没跟我废话,扔了照片在水晶茶几上,我淡淡瞥去,却瞬间怒意盎然,他居然派人跟踪我?他慢悠悠开口:“我一直在想,丁俊在你心里,究竟是何位置!”我仿佛被踩到了痛处,蓦地将玻璃杯放在桌面,发出重重的声响。心情本就不算好的我将这些天来的怒气通通撒了去,而他不声不语,脸色却愈加晦黯,似是透着颓败,而我一句句说着刺激他的言辞:“他在我心里即便是一寸土地不占,那也胜过你!哪怕是我逼不得已向你妥协,也永远不会爱上你!永远不会!你不要痴心妄想了!”全身的血液几乎沸腾,我猜想此刻的自己一定是满面通红,而他瞳孔极剧收缩,如恶狼般朝我扑来。睡衣被他毫不留情的扯开,纽扣落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杂乱声响,而他双目阴鹜的覆于我上方,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将手指探去那处。在床\'事上他与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做派呈两极状态,而此刻他的肆意妄为已非衣冠\'禽\'兽可以形容。我只觉得全身撕裂般的疼痛丝毫不亚于初次,双腿被他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