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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说了,给我一个月做心理准备的时间,你难道还不明白么?”“真的?你真的打算给我生个孩子?”男子十分惊喜,甚至感觉不真实。“嗯,到时候再说吧。”洛安随口应了一声,继续看手中的小人书,实则为了逃避男子殷切的目光。“沐麟,你的身体构造还是女尊国女子的吧?”这事一直纠结在男子心头,所以,他必须让女子意识到这个问题,以免日后两人又为了谁生孩子而争论不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洛安抬起眼皮子凉凉地瞥了眼男子,深呼吸一口气,才不耐烦飙出,“我生!我生总行了吧!”她此话相当于给男子吃了颗定心丸,暗示她一个月后会喝药改变自己的身体构造,然后承担起生子的义务。“真的?”男子眼睛霍然变亮,堪比几百瓦的灯泡,感觉脑袋晕晕乎乎的,好像在做梦。依稀记得女子曾经关于这个问题的强硬态度,如今竟就这么轻易改变了,果然驯服一个女人的心才是王道!“烦死了你!”洛安倏然起身,一把将自己手中的小人书毫不怜惜地拍在男子那张得意的俊脸上,气愤道:“死男人,看我辛苦怀胎数月生下你的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特高兴?一点不体会我的感受!你说,万一我身材变形了,你是不是会嫌弃我?”“怎么会?你是圆是扁,我都爱!”男子心花怒放,压根不在乎女子对他的施虐行为,一把搂住她纤细的腰肢,想象着这边粗壮浑圆的样子,只觉得心间溢满了幸福。洛安冷哼一声,恐吓道:“你要是敢嫌弃我,我分分钟揣着球就跑!”字句间无一不都昭示着她彪悍的性格。“好好好,你想怎样都成。”男子宠溺地笑语,拾起毯子重新裹上女子的身子,一边关切地叮嘱了一句,“别着凉了。”“算你识相。”洛安重新缩回自己的一隅,像只慵懒的猫。“沐麟,我还想问你件事。”男子翻阅了会奏折,又出声。“说吧。”洛安蹙了蹙眉,沉下气回了一句。“就是,前阵子你去天外宫找国师可有做什么?”男子犹豫了一下,才小心问出。“你问这个做什么?”洛安不动声色。“我只是好奇,真的,纯粹好奇罢了!”怕女子不信,男子认真地强调道。“我让国师给算了一卦。”洛安拿眼瞥着男子的表情,看不出喜怒。“什么内容?”男子愈加好奇。“我们之间的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降临我们身边。”洛安随口胡诌,而且正对男子胃口。“国师怎么说?”男子殷切求知。“一年内。”洛安淡定回曰。只要一个月后拿下眼前这个男人,她相信,会很快的。“若真是如此,那就再好不过!”男子欣喜道,甚至已经想象出他和女子之间孩子的模样,十分笃定,“沐麟,我们之间的孩子一定是全天下最可爱的!”洛安嘴角抽了抽,含糊应了一声,继续看小人书,压根不曾将男子的话语听心里去。……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这么恍恍惚惚地过去了。自洛安当上皇后,后宫再无纷争,帝王沧澜瑾瑜整天将她捧在手心宠着,却又不超出常规,因此,两人之间的爱情故事并未成为忠良弹劾的对象,反而形成一段佳话,成为坊间的茶余谈资。这天夜晚,便是洛安和沧澜瑾瑜约定的圆房之夜。未免唐突心爱之人,沧澜瑾瑜将自己里里外外洗刷干净收拾得一身清爽后,才坐上皇辇,出发去往洛安的寝宫今宵殿。今夜的今宵殿格外美,到处挂着红色的绸缎,贴着“囍”字的纸窗内透出的烛光昏黄暧昧。沧澜瑾瑜一进殿内,脑袋上就被人罩了一块喜帕,他一惊,连忙欲取下,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心爱之人的声音,“你要是敢取下,今晚就别想上我的床!”他无奈,只好放下手,一边好奇地问,“沐麟,你又在玩什么?”此时的洛安一身女尊国新娘的打扮,没有繁琐的头饰,没有长摆的裙装,偏于中性化,整洁利落。听得男子的问话,她微微一笑,将自己手中红绸的另一端递给男子,“我想跟你办一次完整的成亲仪式不行么?”“可为何由我戴喜帕?”男子疑惑道。一直跟在他身后的亁泗贼兮兮地笑了笑,便识相地退了出去。“让你戴你就戴着,哪那么多废话!”洛安蛮不讲理,扯着男子往里走,一边提醒道,“注意前面地上的火盆和花生果米,一定要跨过去。”男子心里虽不自在,但为了讨女子欢心,只好照做。在空空如也的高堂位置前站定,洛安对一旁看好戏的六月使了个眼色,六月会意,连忙高声宣道:“一拜天地!”听得此声,男子便知女子是认真的,当即与她一同转身对着外面的璀璨星空郑重地鞠了一躬。三拜完成,六月也识相地退了出去,洛安和沧澜瑾瑜终于入洞房。用喜秤将男子脑袋上的喜帕挑开后,洛安就递过一杯合卺酒,与他交杯饮下。男子终于见着洛安此时覆着红妆的容颜,眸中闪过一抹惊艳,忍不住赞叹出声,“沐麟,你真美。”“我亲爱的夫君,说这些废话做什么?还是办正事要紧!”美男就在眼前,洛安很猴急,直接一扑将他压在身下,封住了他的唇。关于这岔子事,男子也淡定不到哪去,不到片刻,就跟女子吻得如火如荼,喜色纱帐一掀,掩了一床春色。……第二日,亁泗欲来唤男子起身去上早朝,却被男子一句“今日罢朝”轰了出去。一出门,他忍不住摇头哀叹,“果然女色误事,女色误事啊!”他也是后来才知道沧澜瑾瑜和洛安压根还没有圆房,所以这次第一次,男子这般放纵,他也是可以理解的。其实,压根不是他想的这样。男子也想沉浸美色中,却心有余而力不足,一大早,他就觉得累极,怎么都爬不起来,尤其那处更是疼痛得厉害,仿若女尊国初经事的男子,不过,这点他并不知道,只觉得奇怪至极。见女子一身清爽地起了身,依旧躺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他顿时一脸便秘,咬牙问出,“为何你还是生龙活虎的?”洛安正在梳发,听得男子的问话,她转身看向他,强忍着笑意问道:“你起不来吗?”男子面色一僵,坚决不想承认他比女子弱的事实,于是他翻了个身,逞强道:“不是!我只是还有些困,想再睡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