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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能治好吗?”“你别忘了,我是十几年前在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念心神医的得意门生,区区眼盲都治不好,我岂不是自砸招牌?”洛安臭屁道,一边继续喂药。“那我……真的还能回到过去吗?”娄瑞儿咬了咬牙,才踌躇出声,忐忑至极。“为何要回到过去?”洛安不以为然,沉了语气,显得认真,“瑞儿,往前看吧,以后,我都不会再放开你,就算死了,你我也会埋一块,周围筑上铜墙铁壁,谁都拆散不了。”“嗯,听你的。”娄瑞儿眸中一酸,乖巧答应道,忽然觉得递到口中的汤药一点都不苦了。见碗已经底朝天,七月连忙递上蜜饯,洛安赞赏地看了她一眼,就将空碗交给她,接过蜜饯喂进男子口中,“瑞儿,要治好你这双眼,光服药肯定是不行的,还得做针灸,不过做针灸前,需沐浴。”“好。”娄瑞儿脸红了,羞涩地点了点头。七月连忙默默退下,去备热水和沐浴需要用到的物拾。“走,先去外面散会步。”洛安用帕子擦了擦男子的嘴,就拉着他站起身往外走去。“不!我不敢出去!”男子被惊吓到,连忙坐回去,一脸惶恐,“她们都说我是个白发的怪物,我不敢,我不敢……”忽然,他凄凉地望向洛安的方向,质问道:“安,你是不是也觉得我现在是个怪物?是不是也嫌弃我现在的样子?”洛安直接捧住男子的脸颊亲了一顿,将他亲得七晕八素的,才松开他,对他说,霸气侧漏,“我要是嫌弃你,怎会出现在这里?怎会这般吻你?白发怎么了?白发照样风姿绰约,绝代风华,闪瞎那帮不懂欣赏的人的狗眼!走!出去散步!我倒要看看谁敢说你坏话,非撕烂她的嘴不可!”说着,她就拖着男子雄纠纠气昂昂地往外走去。男子破涕为笑,任女子拖着走了。其实,他哪会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只要她不嫌弃,他便知足。别苑门口的两个侍卫看见洛安牵着娄瑞儿出来,都惊愕得掉了下巴,视线直直落在两人相连的手上,十分郁闷,眼前这位婕妤娘娘难道给陛下戴绿帽了?可明明是陛下亲自将她送过来的。“娘娘,您这是——”见两人走到跟前,其中一个侍卫终于反应过来,持剑拦住两人。“本宫和娄公子要在这冷宫中散散步,你们要实在不放心,可以远远地跟着。”洛安看都没看两人一眼,直接牵着娄瑞儿走出了别苑。两个侍卫对视了一眼,只好跟上。“你看你看,云婕妤终于出来了,竟然还牵着那位娄公子的手,当真不知廉耻!”某角落里鬼鬼祟祟地蹲着两个婢女,两人窥探着里面的情景,其中一人对另一人窃窃私语着。“颦儿,趁着现在,我们回去禀告娘娘。”另外一个婢女提醒道。“等等!媚儿,你仔细瞧瞧那位娄公子的相貌,有没有觉得他长得很俊美?”名唤颦儿的婢女却拉住她,盯着远处娄瑞儿的脸犯起了花痴。“俊美有什么用?不过是陛下的阶下囚,也不知陛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竟然把一个眼瞎的男子藏在冷宫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陛下养的娈童呢!”名唤媚儿的婢女不屑道。“哪有的事?”颦儿白了媚儿一眼,连忙否定,“你又不是不知道,除了这位娄公子住进冷宫的第一天陛下亲自过来看过他,之后陛下从未踏入过这冷宫半步,所以娄公子怎么可能是陛下的娈童?哦对了!还有今天,陛下竟然亲自带着云婕妤来这边,然后丢下云婕妤单独一人回去,而云婕妤竟跟这位娄公子之间好像有jian情,这着实匪夷所思!”“所以我们快回去禀告娘娘吧,这样云婕妤就有把柄在我们家娘娘手上了,以后娘娘想对付她,岂是难事?”媚儿强行拉着颦儿起了身,鬼鬼祟祟地原路返回。☆、第四百一十五章打断好事不远处的一处草丛里,也探出两个脑袋,对视一眼,也偷偷摸摸地离开了冷宫。此时的腾云殿内,身穿深紫龙纹锦袍的男子懒散地坐在地上,脚边到处都是空荡荡的酒坛子,他手上还拿着一只,举起就往嘴里灌酒,不要命似的。“陛下,您别喝了,奴才看着心疼。”亁泗一进屋就看到这番景象,连忙上前劝阻。沧澜瑾瑜不理他,继续喝,冷峻的脸上已经流露出醉态。“陛下,陛下,奴才求您别喝了,酒喝多容易伤身,请您保重龙体啊。”亁泗跪到男子跟前,欲从他手里夺回酒坛子。“滚!孤难得喝趟酒,哪轮得到你一个狗奴才过来多嘴?”男子醉态尽显,一把推开碍他眼的亁泗,大声骂道。“不就为了一个女人?陛下您既然这么不想云婕妤娘娘在娄公子那边过夜,亲自去把她抓回来不就行了!何必自己一个人在这窝囊地喝闷酒?”亁泗火了,凭借自己灵敏的身手将男子手中的酒坛子抢了过来,一把摔在地上,发出“噼里啪啦”的清脆响声,浓郁的酒香溢满整座殿内。“你懂什么?孤若用强硬手段,只会令她更加厌恶孤,这样的话,孤还能有什么希望得到她的心?”男子红着眼瞪向亁泗,撕心裂肺地咆哮出声。“您利用她的爱人娄公子逼她嫁入您的后宫,您以为她对您厌恶得还不够吗?您以为自己现在的一味忍让就能让她感动么?就连奴才这个阉人都能猜到答案,您难道猜不到么?”亁泗冷笑,夹杂着nongnong的嘲讽。沧澜瑾瑜愣住,眸中闪过一丝清明,只是才一瞬,他又恢复了原样,伸手烦躁地拨了拨自己披散着的发,很是奔溃,“那孤怎么办?孤就是知道,所以才这么无措,什么都做不了!”“陛下,奴才心中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亁泗眼珠子一转,脸上换上了谄媚的笑容。“说!”沧澜瑾瑜白了亁泗一眼,不耐烦道。亁泗连忙走上前,凑到男子耳边献计。另一边,洛安跟娄瑞儿散完步,就开始沐浴,由于条件限制,两人只能挤在一个浴桶里。男子依旧改不了容易害羞的毛病,自从被扒光衣服,一张脸就红得跟猴屁股似的,明明什么都看不见,但他就扒着浴桶的边缘,背对着洛安。洛安也不在意,拿起胰子在男子洁白的美背上卖力地搓洗着,洗着洗着,她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手上的动作顿住,严肃地问向男子,“瑞儿,你这大半年都是怎么洗澡的?”“之前,每天都会过来一个嗓音娇软的男子过来伺候我洗漱打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