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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地翻阅了起来。中午用过午膳,陪云熙散完步,洛安就换上一身便装骑马去了锁府,身后万年不变地跟着六月。而六月想到洛安刚才与她讲的事情,就忍不住翻白眼,结果翻了一路。抵达锁府后,洛安并未悄悄地从偏僻处翻墙而入,而是中规中矩地从正门进了府邸,自称是某官家的小姐,此次上门拜访纯粹想见见锁家的家主大人,顺便想向家主大人讨教些关于生意上的学问,而她身后的六月两只手上都提了一大堆礼品,显然是用作贿赂的。------题外话------昨天得知一个真相后,喵的心肝肺巨疼,心口拔凉拔凉的,码字动力简直全部消磨殆尽,不过还是得完结,让喵缓缓……☆、第三百九十七章见家长!“伯母,听说您内人,也就是伯父身子最近一直不爽,究竟是怎么回事?”与锁家家主锁千秋交谈的过程中,洛安开始不动声色地套近乎,她身后的六月尽职地充当着一个隐形人。听洛安这样一问,锁千秋就无奈地叹了口气,紧锁起眉头,很是惆怅,“我也不知为何,最近给内人请了不少名医,并且开了不少方子,但都不怎么见效,食欲极差,最近一段时间清减了不少。”“什么时候开始的?”洛安来了兴趣,继续问。“大致两个月前。”锁千秋也没多想,如实答曰,一边端起茶盏喝了口茶水。“伯母,我可否毛遂自荐一次?”洛安眼珠子一转,心里就来了注意,接着故作谦虚道。“涵儿请说。”经过一番交谈,锁千秋对洛安的印象很好,此时见她这般谦虚的模样,对她的好感又增长了几分,甚至对她打起了其他主意。心想她要是能做自己的儿媳妇该多好,如今的年轻女子心态多浮躁,有些成就便眼高于顶,着实不像话,而眼前这个女子却与她曾经所遇见的年轻女子都不同,不仅心性稳重,而且十分懂事,从她谈吐也可看出她是一个家教良好的孩子,样貌更是一等一的绝色,与她那儿子站一块简直就是绝配!洛安谦逊地笑了笑,“我其实略懂医术以及一些养生之道,不知伯母可否让我亲眼见见伯父,说不定能献丑几句,虽不可能立马治愈伯父的身子,但至少也能帮上点忙,伯母您说是不是?”“涵儿你竟然会医术?”锁千秋眼睛一亮,心里愈发认可眼前这个女子,并啪啪啪打起了算盘,开始为自家儿子未来的幸福谋划。“嗯,略懂。”洛安莞尔一笑,才答,继续走一贯的谦虚路线。“那涵儿请跟我来,内人就在里屋。”锁千秋当即站起身,对洛安往里屋做了个请的手势,目的就是想试试洛安究竟有没有真材实料。洛安点点头,任由锁千秋带着进了里屋。里屋的床榻上,一个男子正靠坐着,手上做着针线活,唇畔漾开浅浅的笑意,面色虽憔悴,但依然不难看出他有几分姿色,一头保养得极好的头发整齐地披散在身后,给他添了几分淑良的气质,身上仅着白色的中衣,显得十分单薄,仿佛风一吹就会折倒。见男子在做针线活,锁千秋不悦了,当即走上前将男子手中的针线活抢走,一边对侍候在一旁的小厮训道:“锦文,我不是让你看好正君别让他沾手这些东西么?你怎么还是让他沾了?”“我,我……”那个名唤锦文的小厮被吓到,连忙想跪地解释,只是才吐出一个字,他又下意识地看了眼床上的男子,梗住,吞吞吐吐了半天,最终只好哭丧着脸求饶,“夫人,夫人饶命,夫人饶命,锦文不是故意的,锦文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呀~是我自己坚持要沾手这些东西的,别怪锦文。”这时,床上的男子出声了,嗓音中透着的温柔发自本质,而非因为身体虚弱,一双美眸淡淡地扫向地上跪着的锦文,含着慈祥的笑意,“锦文,快起来吧。”“这——”锦文忌惮地看了眼站在一旁的锁千秋,依旧跪在原地,身子瑟瑟发抖着,一边结结巴巴道:“我,我不敢。”“起来吧!”锁千秋一副有火发不出的模样,一甩袖,瞄都不瞄锦文一眼,一边冷硬地吩咐了一句。“是,是,谢正君不怪罪之恩,谢夫人不怪罪之恩!”锦文连忙对两人磕头谢恩。洛安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心想这锁千秋应是个宠夫的主,那这样的话,她以后只需重点讨好这位严氏便可以了,因为只要讨好严氏,便是讨好锁千秋。这般想着,她走上前对床上的男子拘了一礼,笑得谦和有礼,“伯父您好。”“这位是——”严氏严春皓终于注意到洛安,有些惊讶,下意识地转眸看向锁千秋询问道。锁千秋笑了笑,含着几分自以为已经寻到心仪儿媳妇的得意,接着为双方简单地做了番介绍。“原来是莫尚书家的千金,能想到向我夫人讨教生意经,定是个上进的女子,难得难得。”严氏听完锁千秋的介绍,看向洛安的眸中流露出欣慰和赞赏,一边夸赞道,虽是出于客套,但也含着几分真意。“伯父过奖了,以后伯父唤我的名‘涵儿’便可。”洛安得体地笑了笑。“涵儿,快开始吧。”锁千秋对洛安提醒了一句。“那我只能冒犯了。”洛安点头,就走上前坐到床边,一边从怀里掏出一条帕子。“这是——”严氏疑惑地看了眼洛安,又看向锁千秋,寻求答案。“涵儿会医术,你就让她看看吧。”锁千秋递给严氏一个让他安心的眼神,一边道,话语间透着几分对洛安的信任。“原来涵儿竟会医术!”严氏有些惊讶,说着,也乖乖将袖子撸起了些,然后将手伸向了洛安。“只会些许绵薄,伯父待会可别笑话我。”在长辈面前,一定要谦虚谦虚再谦虚,这是洛安一直贯彻的原则,所以听得严氏的惊呼,她依旧只是谦虚地笑了笑,语气淡淡的,似一点不为自己会医术这件事感到骄傲,一边将帕子覆在严氏手腕上,才开始为他把脉,眉间微蹙,显得十分认真。过了片刻,她才松开手,眉间依旧微蹙,语气沉重地吐出一句,“伯父,您貌似中毒了。”“什么?!”严氏和锁千秋同时一惊,锁千秋更是激动得直接走过来拽起洛安,抓着她的肩膀焦急地询问道:“怎么回事?我内人怎么会中毒?”“伯母,您先冷静,伯父中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若不及时对症下药,恐怕会有性命之忧。”洛安也急呀,万一严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