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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我们的孩子……”而在场的另外两个男子都在震惊中没回过神来,双目不敢置信地望着此时跪在床边哭得撕心裂肺的女子,心里都生出了一个认知——她回来了!他们都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心爱的女子竟然在这种情况下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们眼前,他们惊讶之余,本该高兴。但这个女子一出现竟就宣布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她和逸辰(叶主子)之间的孩子已经没了。而她此时完全沉浸在自己悲伤的情绪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存在。虽他们知道,在这种事情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紧急情况下,自己不该对床上的男子生出嫉妒的情绪,但心底还是忍不住失落。而这份失落还未持多久,就被悲伤吞噬了,为床上的那个男子,也为床边的女子,由衷地心酸难过,浑身的血液冻僵了一般,胸口憋闷得厉害,也恨不得嚎啕大哭一场。就在这时,如巧和如烟将一个男大夫迎了进来,看见里面的场景,均忍不住一愣。如烟不解地问:“发生什么事了?”如巧听出不对劲,见娄瑞儿和苏子淇都不上前阻止洛安,他很郁闷,索性先问向苏子淇,“小淇,你们怎么让一个女人进来了?万一坏了叶主子的名声怎么办?而且,她这样趴在叶主子床边哭,影响了叶主子的情绪该如何是好?”“她是殿下。”苏子淇目光一直定格在洛安身上,想上前安慰她,却甚感无力。“什么?”如巧惊叫出声,大嗓门在这狭小的内室显得尤为明显,溢出惊喜,“殿下!她,她是殿下?!殿下回来了!”如烟也被惊到,瞪着一双惊讶的眼望向洛安的背影,喃喃地唤了一声,“殿下……”那位男大夫没管那么多,见床上的男子面色灰白,下身全是血,便知大事不妙,出于职业道德,他连忙上前,欲对男子进行诊治,只是手才触上其手腕,就被洛安一把甩了出去。已经哭花脸的洛安将床上的男子挡在身后,一脸防备地看着那个正在地上挣扎的男大夫,冰冷出声,整个室内的气压骤降,“你是谁?”所有人都被这一突变惊得不轻,那男大夫揉了揉自己摔疼的膝盖,才胆怯地看向此时仿若地狱修罗的洛安,“我,我是来给他看病的。”说着,他瞄了眼床上的男子,见其状态越来越差,他出于医者之心,忍不住念叨了一句,“他失血过多,已经进入休克,若不及时进行诊治,恐会伤及性命。还有,他腹内的孩子恐已经保不住,需及时将死胎取出,否则,他会落下病根。”洛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光顾着难过,忘记及时诊治叶逸辰了,心里顿自责得恨不得自己砍自己几刀,深呼吸几口气,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她才看向娄瑞儿一行人,请求道:“瑞儿,小淇,如巧,如烟,你们先出去吧。”就在这时,又有一波小厮端了干净的热水进来,她连忙撸起袖子,将自己的手浸入其中一个盆内仔细地清洗了起来。“安,你这是——”娄瑞儿察觉洛安想做什么,脸上最后的一丝血色都退了个干净,心里一阵阵的抽痛,止不住地为女子心疼。安竟然想亲手取出逸辰腹内的死胎。“都出去!别让我重复第三遍!”洛安态度强硬了起来,眸底溢满了沉痛。娄瑞儿眸中落下了泪,被苏子淇拽了出去,如巧如烟走出去后还顺道合了门。洛安洗完手,见那个男大夫仍坐在地上望着她发呆,她怒了,命令道:“还愣着做什么?快点过来把手洗干净,然后把你带来的工具都消毒一遍。”“哦哦。”那个男大夫心里堵着无数疑团,却不敢多问,傻傻地应了一声,就连忙走上前洗手,洗到一半,他突然停住了,不解地看向正在给床上的男子做xue位按摩的洛安,问道:“冒昧问一句,什么是消毒?”洛安眉间蹙了蹙,直接取来蜡烛,将其点燃,就拿过男大夫的医箱,扒拉出里面的工具,开始对这些工具进行一一消毒,十分谨慎。男大夫好奇地看着,见洛安消完毒,开始对床上的男子进行剖腹,动作专业熟练,他眸中溢出惊奇和赞赏,连忙走上前,在一旁帮衬着她。一个时辰后,洛安终于从叶逸辰体内取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死胎,将其放在一张油纸上,怔怔地看了会,干涩的眸中又盈满了泪。这是她和他之间的孩子啊。她的第一个孩子,竟然就这么没了。泪水一滴接着一滴地滚落,迷蒙间,她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摇晃,接着,就不省人事了。“娘亲,爹爹,快来追我呀,我在这里。”再次睁眼,她看见一个米分雕玉琢的娃娃躲在一棵树后,睁着一双灵动的大眼望着她这边的方向。她看了看身边,发现小刺猬就站在她旁边,一脸幸福的笑意,目光慈爱地望着那个孩子,唤道:“宁乐,你跑慢点,小心摔了。”“不会,我这么聪明可爱,怎会干出摔跤这种蠢事?”那个孩子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头上两只可爱的羊角辫随着她脑袋晃动的频率晃了晃,大红色的绸带垂在耳畔,与她米分扑扑的小脸蛋交相辉映,显得喜庆。“倒是你们,怎么走得那么慢呀?我都得停下等你们。”说罢,她就晃着两条小短腿继续往前跑去,一边回头对她们扮鬼脸,“娘亲,爹爹,你们快来追我呀,你们要是不追来,说明你们不爱我!”“宁乐,当心后面!”小刺猬眸中突然流露出恐惧,惊叫出声。她望去,才发现那个孩子身后竟然有一处断崖,而那个孩子浑然不知,继续往后退,一脸天真无邪的笑意。“宁乐,别往后退了!你快看看前面!”她急了,连忙加快脚上的步伐,欲追上那个孩子。奈何那个孩子腿虽短,却十分灵活,不一会,她就退到了那陡峭的断崖边,对她和身边的小刺猬摆了摆手,笑眯眯地说了一句,“娘亲,爹爹,我可能来得不是时候,该走了,以后我再回你们身边,好好爱你们。”说罢,她身子就直接往后一倾,往后面摔去,面上一直带着笑意。“不——”孩子,她的孩子,怎会来得不是时候?自己还没来得及将这个孩子抱入怀里好好宠爱,她怎能就这样离开自己身边了呢?孩子,娘亲求求你,快回来,娘亲和爹爹会好好爱你,会把你捧在手心宠着,求求你别走……但无论她如何声嘶力竭地唤,那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