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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最近又有行动?”洛安端起茶盏灌了几口,看了眼身边的娄瑞儿,才看向姐妹俩,吩咐道:“这几日,你们好好部署一下府内的守卫,我希望我成亲那天,不再出差错。”“七月明白。”七月连忙点头应了。“放心吧,主子,这事包在我跟jiejie身上,绝对不会再让你失望。”六月手一挥,信誓旦旦道。其实,她跟七月心里均因为上次主子所办宴会上发生的刺客闯入事件而感到羞愧,所以,趁这次,她们都想好好表现,以弥补曾经的过失。娄瑞儿情绪并无不好的波动,只出声询问,“安,我是不是也能帮上些什么?”洛安伸手覆上男子的手,笑说,“你什么都不用做,乖乖等着我娶你便可。”娄瑞儿微微红了脸,垂着眼帘,点了点脑袋,乖巧应道,声若蚊蝇,“听你的。”安跟他说过,娶了逸辰,就会娶他,所以,他跟安之间的吉日不远了。想到此,男子忍不住恍惚,随即心里一阵欣喜,期待着、向往着,仿佛终于寻觅到阳光的向日葵,破土的信念再也离不开那一缕温暖,永远追随。若是以前,他何曾敢想自己有朝一日会与洛安修成正果?可如今,他敢了,甚至已经想到自己要给安多生几个孩子的事情,只因为安喜欢。无论如何,嫁给安,并为她开枝散叶,都是他给自己设定好的未来,十分美好。而他现在能做的,便是等待,等待属于他的幸福……第二日,将近中午,凤都的主街道上挤满了百姓,人山人海的,轿子之类的代步工具根本无法通行。而百姓之所以都涌上街道,翘首企盼地望着城门的方向,自然都是为了看热闹。不一会,城门口传来动静,只见一辆辆刑车缓缓驶入凤都的街道,里面关押着犯人,有男有女,均披头散发,一张张苍白的面容被脏乱的发遮住,让人看不真切,四肢均被铁链锁着,随着刑车的起伏叮当作响,身上穿着白色囚服,上面沾染着血迹,显然都是受过刑的。百姓立马沸腾起来,很多人手上挎着装满蔬菜鸡蛋的篮子,看到刑车驶到面前,连忙将蔬菜鸡蛋往这些犯人身上招呼。犯人身上都被砸出了血,却都一声不吭,默默地承受,因为痛意,身子剧烈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倒下。“打死你们这帮该死的土匪!”“活该!如今这些恶人终于都被缉拿归案,受到惩罚,纯粹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要说啊,这些土匪能被抓住,全是麟皇女殿下的功劳!听说她只身一人在土匪的寨子里潜伏了半个月,就掌握有利时机,跟朝廷的官兵里应外合将这帮子土匪一并抓获,当真是大快人心!”“是啊,除却前阵子掳了轩皇女殿下新夫逸辰公子的事情干得不怎么道义,其他的,她均干得漂亮,总体功大于过,是个能造福我们百姓的皇女殿下!”“本还以为她被软禁府上什么都干不成,却不想其背地里为我们百姓做了这么多事情,实乃凤天之幸,圣上若将凤天的江山社稷交到她手上,我们这帮子小老百姓也就放心了。”……底下的百姓有的咒骂,有的讨论,皆在赞扬麟皇女殿下此举干得漂亮,连带着对她这个人好感倍增,纷纷挖出她曾经的事迹,各自评点,多数正面的评价。在她们眼里,这些关押在刑车上的犯人就是那帮子曾盘踞在摆凤城郊干尽杀人越货勾当的土匪。然,她们所不知的是,那上百号土匪其实早已被暗度陈仓。昨夜三更天的时候,她们就被秘密送进了凤都。而这些刑车上的犯人其实都是洛安提前备好的死囚,用来代那些土匪游街示众,承受百姓的怒火。她们均被点了哑xue,所以根本发不出声,无法倾诉她们其实都是替死鬼的冤屈。另一边,司察府上,刑部尚书尤静和一众手下恭候在门前,等待着一尊大佛的驾临。不一会,一个小厮匆匆跑了过来,嘴里直呼,“大人,来了来了!赶快迎驾!”尤静和一众手下心里均不由自主地一紧,抬眸间,见一辆奢华的轿辇缓缓驶来,前方两匹身上无一点杂毛的白色良驹并驾齐驱,四肢沉稳有力,在青石铺就的地上踏出响亮的“哒哒”声,停下时,她们连忙上前,恭敬地下跪行礼,“吾等参见麟皇女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起来吧。”轿辇内传出一声带着笑意的女声,如莺啼,人听着心境忍不住为之豁然。“是,殿下。”尤静一行人应了声,便纷纷站起身。只见轿辇上走下一个身穿五色锦盘金彩绣绫裙的绝色女子,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身边,一个样貌俏丽的小厮搀扶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洛安笑意盈盈地看着眼前身穿一袭墨绿官服年纪三十上下的女子,自来熟地打着招呼,“兵书尚书大人,今天咱挺有缘分,第二次见面了。”第一次是在早朝上,想不见都难。“是啊,很有缘分。”尤静应道,让开身,谦恭有礼道:“请殿下先行进去吧。”洛安却未闻,目光一直停留在尤静身后手下其中一人身上,直直走上前,确认性地唤了一声,“车容?”车容一身冷汗,结巴应道:“正,正是下官。”完了!难道殿下还记得她就是当初执行那两百杖责的行刑官?想到此,她真想一掌拍死自己。自己都记得,殿下怎会不记得?况且,殿下现在还唤出了她的名字,不显然的嘛?!呜呜,殿下不会一直记恨到现在吧?可那是她的职责啊,她也没办法,若可以重新选择,她绝对不会再担这个里外不讨好的差事!“怎么?”洛安好笑道,“你在怕本殿?”“殿下,这究竟怎么回事?您怎会认识我手底下的行刑官?”尤静忍不住问出声,心里一阵疑惑。其他手下目光都在洛安和车容之间流转,心里对两人的关系揣测纷纷。“大人,曾经殿下受那两百杖责刑罚的时候,是我做得行刑官。”车容欲哭无泪,解释道。“原来如此。”尤静这才想起是有那么回事。其他手下心里一阵了然,心里暗自庆幸曾经没做过得罪麟皇女殿下的事。车容回答完尤静,又转向洛安,认命道:“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