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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瑞儿点点脑袋,“还没。”“待会用完晚膳,我就来你房间帮你取出。”洛安摸了摸娄瑞儿身上的筋骨,感觉火候已经差不多,“顺道帮你打通任督二脉。”娄瑞儿一喜,“真的?我真的可以了?”“嗯,我家小瑞儿真棒!”洛安鼓励道,见男子惊喜的小模样,心里一阵喜欢,又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很是流氓地嘀咕了一句,“要不是想将我们之间的初夜留到你我的洞房花烛夜,我早想将你生吞活剥了。”“安。”娄瑞儿唤了一声,见女子疑惑地看来,他咬了咬唇,才继续道:“你要是真想……我愿意的。”反正这清白身子迟早会给她的,他一直矜持地留着做什么?而且,逸辰最近怀了孩子,肯定不能再与安圆房的,而安又是个兴致极高的女子,他真怕她会憋坏。洛安眼睛一亮,“瑞儿,你是认真的?”娄瑞儿红着脸点点头,声若蚊蝇,“嗯。”洛安思量了一下,眉眼间狠狠地纠结了下,才艰难道:“还是等洞房花烛夜吧。”比起满足自己的欲望,她更想尊重这个男子享受新婚初夜的权利。娄瑞儿能体会洛安的良苦用心,很是感激,“安,谢谢你。”……洛安跟娄瑞儿温存了一会,才回自己宅院。一进内室,就见叶逸辰正躺在床上休息,她连忙悄悄地走上前,帮他掖了掖被子,在他额上落下一吻,又悄悄地退了出去。接着,她去书房,写了张纸条,用无音哨唤来一只信鸽,将其绑在鸽腿上,就将信鸽放飞了出去。信上写着,“干娘,谢谢你,还有,你要当奶奶了。”要说十几年都等下来的杨曼书这次之所以这般坐不住想谋反篡位,其实还有一人在其中起了不小的作用,那便是曲醉岚。她曾应洛安请求下过山,而下山后的目的地就是左相府。曲醉岚的名号袖云仙在整个凤天大陆内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主要是因为江湖上对她的口碑好,人们就将她传得更是神乎其神,因此,杨曼书一听她名号,就邀她进府,奉她为贵宾。而曲醉岚就是洛安的托,为了让杨曼书信服她的话,她先用自己的真才实学为其算了几卦,结果自然不负她在江湖上的名号,全精确无误。到最后,杨曼书就差对她点头哈腰了,反正只要她说的,杨曼书就全信了。曲醉岚感觉差不多的时候,就随意瞥了瞥杨曼书的府邸,说她的府邸里有煞气,她六十大寿那天府上会有血光之灾。杨曼书自然急了,询问其中原委。于是,曲醉岚就说,她六十大寿那天可能是她此生最重要的转折点,需好好把握时机,那天若有身份比她高的人驾临她府上,必会出现血光,她若不主动出手,只会轮得阶下囚的命运。说罢,曲醉岚就携着两袖清风离开了,不负她淡泊于世的传闻。而杨曼书送走曲醉岚后,就焦躁起来,再加上郁府惨案的刺激,她更是急切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最终策划起谋反篡位的阴谋来,走上一条注定失败的不归路。曲醉岚从左相府出来后,就在凤都游历了一番,借着自己的名声和精确的卜算能力这边骗骗,那边哄哄的,一路吃喝不愁,玩了大半个月,失了兴致,才重返凤翎山上的静安寺,继续隐姓埋名,做着专看世人红尘的看签人。回到当前,洛安放完信鸽,就去了密室。密室就建在书房后,自从关押杨曼书后,就变得很阴暗。杨曼书四肢都被玄铁制成的链子绑着,另一端固定在墙上,使她整个人悬空,方便洛安随时用折磨人的工具往她身上各处招呼。她本精瘦的身材如今更是瘦得皮包骨,身上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伤痕,鞭伤,刀伤,还有用针扎出的血洞,看着十分瘆人。头上本黑白参差的发如今全变成了花白的颜色,毫无光泽,枯槁如朽。再往下,便是她苍老瘦削的脸,双目浑浊无神,眉眼间尽是疲倦,了无生机,脸颊呈病态的苍白,布满皱纹,嘴唇的颜色也如脸上一般,甚至泛着灰败的色泽。听得洛安进来的动静,她身子瑟瑟发抖起来,眸中流露出nongnong的恐惧,再无其他情绪,颤声求饶,嗓音沙哑,仿佛刚从沙漠里走出,“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题外话------【公告】:已建群,凡是订阅过此文(不一定全文订),要福利的,均可来敲门,群号:191586479,敲门砖是文中任意美男花名【头疼,肿么都木人来?哭瞎了快】。☆、第二百七十九章摄魂术洛安倚在墙上,凉凉地睨着她,拨弄了一下手指,慵懒出声,“不敢做什么?”她倚着的那面墙上挂满了刑具,鞭子,匕首,银针,烙铁……几乎都全了。“我再也不敢害你,害陛下,还有还有,还有宁贵君!”杨曼书已经被洛安折磨得神志不清,怕洛安再折磨她,便对其极尽讨好谄媚,将能想到的都说了一遍。“呦呵!”洛安故作惊奇地看着杨曼书,“今天倒答得挺顺溜,我给你选个简单点的刑具哈!”说着,她就在墙边徘徊,选起了刑具,不一会,就伸手拿了条上面布满倒刺的铁鞭,将其在空中甩了甩,发出刺耳的破空声,声音在密室里幽幽地回荡。杨曼书听此声,身子狠狠地抖了起来,拼命挣扎,带动绑在四肢上的铁链,发出金属擦碰的清脆响声,“别过来,别过来,求求你,饶了我吧,呜呜,我真的再也不敢了……”“本殿还没干什么呢,你着什么急?”洛安抱着手臂晃到杨曼书面前,手上的铁鞭随着她的步伐一晃一晃的,闪烁着森冷的光芒。凌乱的发下,杨曼书浑浊的双眼祈求地看着洛安,无声地淌着泪,“殿下,只要你别再折磨我,我以后给你做牛做马都成。”这段时间,她终于体会到何为生不如死。眼前这个女子以及她的属下为了折磨她可谓无所不用其极,每种刑罚都能让她痛苦到极致,却不让她昏迷,更不让她死,让她实实在在地感受着那种rou体渐渐破碎的钻心之痛。在这不见天日的密室里,她在极致的痛苦中熬过了一天又一天,不知日子已过几许,但对她而言,很漫长,度日如年。她真的怕了,打从心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