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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今日,主子也带他见了,他都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觉幸福来得太突然,他依旧入坠梦幻,不近真切。本被苦汁浸满的心扉此刻渐渐溢出春水,汇成一汪,温暖,甜蜜。他以前从不敢奢望的,此刻都成了真,真的很满足,很满足。洛安很满意娄瑞儿的反应,转眸看向曲醉岚,介绍起身侧的男子,“干娘,这位就是我的另一个未婚夫,名唤娄瑞儿。”曲醉岚慈爱地看着娄瑞儿,伸手执过他的手,拍了拍,以长辈的身份叮嘱道:“好孩子,以后跟丫头好好过。”娄瑞儿温顺地点点头,“我会的,干娘。”说罢,他羞涩地看了眼洛安,正撞上洛安带笑的眸子,连忙慌乱地撇开脸,脸上,已布满红霞,甚是动人。“来,坐下用膳吧。”曲醉岚见到小两口之间的细微互动,好笑地摇了摇头,拉着娄瑞儿坐回凳上,嘴上招呼着。“干娘,以后你唤我们的名字吧,不然你唤我‘孩子’,唤瑞儿也为‘孩子’,我都不知你唤得谁。”叶逸辰见曲醉岚坐下,就嘟着小嘴建议。显然见刚才曲醉岚眼中只有娄瑞儿,他心里有点不舒服。“好,那我以后唤你‘辰儿’。”曲醉岚心眼里对眼前几个孩子是百依百顺的,当即点点头,答应改口,转眸看向另一侧的娄瑞儿,“唤你为‘瑞儿’。”洛安坐到曲醉岚的对面。看到自家两个夫郎都跟干娘相处得融洽,再想到小刺猬刚才那句承诺会跟瑞儿好好相处的话语,她幸福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后。见娄瑞儿欲站起身,给她们一行人盛饭,她连忙一把将他按坐回凳上,道了声“我来”,先后给曲醉岚,叶逸辰,娄瑞儿盛了饭,最后才轮到她自己。叶逸辰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娄瑞儿下意识地对洛安道了声,“谢谢主子。”“瑞儿,你怎么唤丫头‘主子’?”曲醉岚不解了,问向娄瑞儿,一边给他布菜。见另一边的叶逸辰嘟着小嘴看了过来,她连忙也为他布菜。叶逸辰这才消停,心满意足地继续吃,双颊吃得鼓鼓的,同时也不忘为洛安布菜。不等娄瑞儿回答,洛安就帮他答了,“干娘,瑞儿本是我的贴身小厮,但以后,他会是我的夫郎。”说罢,她又转眸看向娄瑞儿,“瑞儿,以后唤我的名吧。来,唤一声听听。”她竟然一直未注意到这个细节,该死的!“主子,我觉得唤你‘主子’挺好的。”娄瑞儿有点不好意思。“瑞儿,你唤我‘主子’,让我情何以堪。”洛安故作失落,一双眸子可怜兮兮地看着男子,“你别忘了,你以后是我的夫郎,不是我的奴隶。”“可是,我不知该唤你什么。”娄瑞儿动摇了,但还是为难。主子好像有许多名字。洛安无奈扶额,“好吧,我有三个名,洛安,凤沐麟,笑尘,你随便选吧,一个字,两个字的都成。”默了默,她忽然眸光变得晶亮,向男子挑了挑眉,笑眯眯道:“听起来越亲昵越好。”娄瑞儿想了想,只低声沉吟出一个字,“安……”“什么?”洛安没听清,将耳朵凑了过去。见叶逸辰和曲醉岚都望了过来,娄瑞儿更不好意思了,“主子,我喜欢‘安’字。”安,平安,安宁,安逸,安心,这个字的寓意都极好,他很喜欢。所以,他想唤主子一个“安”字。其实,他也有私心。“笑尘”这个名,被临安郡主和千雪郡子唤过了,“凤沐麟”是代表主子尊贵身份的象征,他不敢唤,“洛安”也被叶公子唤了。所以,他干脆就取一字,既合了主子喜欢亲昵点的要求,又很独特,只属于他一人。在女子期待的眸光下,娄瑞儿咬了咬,红着脸唤了一声,“安,这个名可好?”心里十分忐忑,怕女子不喜欢。洛安眸光更晶亮了几分,连连点头,“当然好,瑞儿,多唤几声听听,我喜欢,非常喜欢。”这个男子,真的让她心疼。每一件事都做得小心翼翼,好不容易跨出这一步,她高兴都来不及,恨不得抱住他亲上几口,以作奖励。但小刺猬和干娘还在一旁看着,还是算了吧。不过,她以后会找个与他单独相处的机会补上,嘿嘿!洛安的鼓励给了娄瑞儿勇气,比之刚才,他声音大了几分,“安。”“嗯。”洛安点头应道,感觉整个人都快飘起来。“安~”“嗯~”“安~~。”“嗯~~”……重复了好几次,娄瑞儿越叫越顺口,洛安越听越顺耳。最终,曲醉岚干咳了几声才阻止两人孩童般的幼稚行为,“快用膳吧。”以前她对女尊国的女子能三夫四侍的事情感觉很不可思议,但今日见丫头跟她两个夫郎的相处方式,她渐渐见怪不怪。叶逸辰白了洛安一眼,气鼓鼓地骂了一句,“幼稚!”洛安连忙向叶逸辰赔笑脸,为他布菜,“辰,多吃点。”叶逸辰消气了,继续吃。为显公平,洛安也为娄瑞儿布了菜。两个男子也偶尔会为她布菜,不过,不再如昨天那般充满硝烟。一顿午膳吃得其乐融融,曲醉岚和蔼地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真将三人当成了她的孩子,心底的满足油然而生,觉得此生无憾。以前的往事对她而言,如云烟,早已随风消散。用完午膳,两个男子抢着帮曲醉岚收拾桌子。见曲醉岚推脱,坐在一旁打着饱嗝的洛安凉凉地开口,“干娘,我两个夫郎只是想敬一份孝心,你客气什么?莫不压根没将他们当成自家人?”她这话说得挺厚颜无耻,就坐在一旁干看着,典型好吃懒做的主。叶逸辰对洛安狠狠地啐了一口,“臭不要脸!我还没嫁呢!”说罢,手上继续收拾。娄瑞儿红了脸,也安静地收拾着桌上的碗筷。洛安无所谓地耸耸肩,见曲醉岚不再坚持,她连忙拍了拍身边的凳子,“干娘,过来坐,陪我说会话。”曲醉岚无奈地走了过来,坐下,不赞同道:“你这丫头,怎忍心让夫郎做这种事?不怕把两个夫郎气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