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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官员私下都不敢擅自与这两人同桌,所以这两个冤家好死不死地竟被凑到了一张桌子上,而与她们同桌的还有凤无双,凤千雪以及洛安。“贤侄,来!我敬你一杯。”叶珍喝酒喝得兴起,举起酒杯与洛安遥遥一敬,便一口干了自己杯里的美酒。她身侧的许氏劝她少喝点,她却执拗得像个孩子,只说,难得一次,你别管。“谢谢伯母。”洛安眼里有些复杂,但也举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干了,以示回敬。叶珍这是要公开她和自己“关系匪浅”的意思吗?“右相大人什么时候与殿下这般熟了?”杨曼书看着这两人之间的互动,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阴沉,笑着问向叶珍,只是她的笑意却带着几分嘲讽和冷意。叶珍似是而非地答曰:“我跟殿下是邻居,想不熟都难。”“呵呵!做邻居真好啊!”杨曼书面上感慨,心里却在冷笑,这女人虽跟麟皇女做了邻居,但也该明确自己的身份和立场,轩儿即将迎娶她家的公子,她竟然还跟麟皇女密切来往,难道她没有一点自觉吗?不过,她记得麟皇女的府邸是陛下在朝堂上当众赐予她的,怎么偏偏和叶珍的府邸相邻?她总觉得这不是巧合,而是陛下故意而为之。陛下的心思,恐怕是偏向于麟皇女的。她这么些年硬拖着,不愿立太女,难道就是为了等麟皇女归来?想到这里,杨曼书的心里有一丝恐慌。“左相大人,难道我不该跟麟皇女殿下相熟么?”叶珍反别有意味地看向杨曼书,不依不饶地问道。“右相多想了,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毕竟麟皇女在场,杨曼书随口否认道。她浅酌了一口小酒,看向叶珍继续道:“右相,我们好歹也快成亲家了,能别这么客套么?”叶珍不以为意道:“好像是左相你先跟我客套的吧。况且,我们这不是还没成亲家呢?”自己的宝贝儿子最终会嫁给谁还不一定呢!就算他嫁给了轩皇女殿下,她也不会助轩皇女殿下。她只求辰儿能过得平安幸福,而辰儿的幸福全取决于轩皇女殿下本人对他是否真心,轩皇女殿下当不当皇帝对她的期望似乎并没有多大影响。“哼!左相还真会咬文嚼字啊!”杨曼书冷哼一声,讥讽道。叶珍这是什么意思?她家公子嫁给轩儿是早晚的事情,难道她又不舍了?可笑!陛下亲赐的婚约是她一介臣子能毁的么?“不敢当不敢当!我本以为右相你今日不会来了呢!没想到……”叶珍笑着看向杨曼书别有意味地挑了挑眉,故意停顿了一下,继续道:“竟然来了。”杨曼书已有些怒意,“我倒想问你,我来参加殿下的宴会有何不妥么?”“左相你多虑了,我并没有说什么啊!”叶珍十分无辜地耸了耸肩,说道。“左相大人,今日你在朝堂上说我皇妹身体抱恙,不知是否好些了?”洛安见这两个冤家又互掐起来,心里有一丝无奈。两人在朝堂上句句相争,现如今私下里竟也是如此,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宴会变成两人的口水大战。所以在杨曼书又要开口回击叶珍前,她连忙随口寻了个问题,插嘴问向杨曼书。话一说出,连她自己都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竟会问出这个问题。“我代轩儿多谢殿下关心,轩儿身体已经好多了,今日休息一天,明日她就能去上早朝了。”杨曼书半真半假地说道,眼里闪过一丝冷意。她嘴上说得好听,心里应该巴不得轩儿天天身体抱恙吧!该死的!她当初就应该亲自出手灭了这个麟皇女,省得如今自己还要费心费力地对付她,她也看得出来,此人是个狠角色,不好对付。而她身后扮成随从模样的凤沐轩听到洛安关心她的话语,有些受宠若惊。尘儿竟然也会关心她,呵呵!这感觉真好。“那就好。”洛安心里莫名地松了口气。“表妹,我也想敬你一杯。”这时,坐在洛安身侧的风无双也举杯看向洛安,爽朗道。将杯子凑到洛安面前,欲和她碰杯。洛安盈盈一笑,爽快地也举起自己的杯子和凤沐轩的清脆地碰了一下,两人一同仰首,将杯中酒饮尽。凤千雪,在一旁看着,有些羡慕,便也逞强地执起自己的面前的酒杯,转向洛安,将酒杯凑到她面前,明媚地笑曰:“表姐,我也想。”他不会喝酒,一直都不会,怕自己酒量浅,醉后在宴会上失了言行,所以到现在,他一滴酒都未敢喝。只是见到jiejie能与笑尘一同碰杯,一同饮酒,十分痛快,他就觉得自己不该如此,他也好想肆意一回。☆、第九十六章宴上刺杀“好!”洛安举酒壶给自己杯中添了酒,继续跟凤千雪碰杯,干杯。而对凤千雪来说,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二次喝酒,记得第一次是在轩表姐的及笄礼上。那次,他被酒呛得厉害,所以他对酒一直有些排斥。这次,他一杯酒下肚,倒没觉得什么不适,反而觉得这酒挺好喝的。凤千雪忍不住好奇地问向洛安:“表姐,你这酒是什么酒呀?”“这是兰花酿。”“兰花酿……我怎么觉得这名字好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凤千雪狐疑道。“傻弟弟,你忘了,这兰花酿是咱娘亲最爱的酒,娘亲在府上珍藏了好些这种酒,她宝贝着呢!她曾说,等你嫁人的时候,会送你几坛子作为嫁妆。”凤无双在一旁无奈一笑,提醒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凤千雪渐渐想起,一脸恍然大悟,想到自己嫁人的事情,他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洛安,随即又故作若无其事地转了眸,只是眼里有丝难抒的苦涩。“姨母还真是别具匠心啊!人家娘亲嫁儿子都是以金银珠宝为嫁妆,而她嫁儿子竟是以美酒为嫁妆。”洛安忍俊不禁道,说真的,她真想见一见她这位从未谋面的姨母,应该是个十分有趣的人。而且,在她心里,姨母是个人物。她作为皇室贵胄,本可以在自己富饶的封地安享日子,而她却担负起了守护凤天的重任,甘愿在边陲镇守着,一守就是十几年,这份执着让她钦佩,也让她动容。“表妹,你姨母其实就是个粗人,等你以后有机会见着她,你会失望的。”凤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