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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快把鞋穿了!”这时,娄瑞儿手上提着洛安的鞋子气喘吁吁地奔了过来,将鞋放在了洛安脚边。他刚刚也听到了远处男子的尖叫声,才回头想问主子有没有听见声响,就见主子像闪电一样嗖的一下飞了出去。他便知道她也听到了,并且去救人了,就像她当初奋不顾身地跳水救了自己。他一直都知道,她内心有善良正义的一面。想到主子还赤着足,他顿时急了,心底有些排斥别人看到主子的玉足,所以他连忙穿了鞋,拿了主子的鞋子奔了过来。“嗯。”洛安点点头,便一脚一个利落地将脚踩进了鞋里。“刚才谢谢,你救了我。”叶逸辰看到她的赤足,微微蹙了蹙眉,心里纳闷她怎么没穿鞋,但她刚刚毕竟救了自己,他连忙道谢道,若没有她,他估计得摔成残疾了。这时,围墙的另一边传来一个女人歇斯底里的啼哭声,“我的儿啊,你要出了事,娘亲也不活啦!”洛安转身看向围墙,只见一个微胖的中年女子哆哆嗦嗦地趴上了墙头,泪流满面,嘴里哭嚎着,跟平时她在朝堂上所见到的右相的严肃形象天差地别,此时,十分凄惨狼狈,估计眼泪蒙了眼,还没看清她们这边的情形。“娘亲,你怎么也爬上墙头了?我没事。”叶逸辰看到自己娘亲的模样,心里满满歉意,连忙跑到墙边跟娘亲解释道,还指了指洛安,继续道:“刚才是她救了我。”“呜呜…呜……辰儿,你刚刚吓死娘亲了。”叶珍使劲擦了擦自己的眼睛,见叶逸辰好好的,顿时松了口气,但心里还是一阵后怕,抑制不住地哽咽哭泣,她顺着儿子指的方向看向洛安,整个人瞬间呆愣住了,嘴里哆哆嗦嗦道:“殿,殿下?”“右相大人,别来无恙啊!”洛安朝着叶珍笑着说道。“娘亲,你,认识她?”叶逸辰疑惑地看了看两人,为何娘亲喊这个救了他的女子为殿下?配得“殿下”这个称呼的人不是只有皇女吗?而当朝的皇女只有凤沐轩和最近归来的麟皇女殿下……难道,难道她就是……想到此,叶逸辰惊愕地看向了洛安。“殿下,微臣,微臣让您见,见笑了。”叶珍此时也无比尴尬,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状况下碰到麟皇女殿下,刚才她的丑态估计全让殿下见着了,真恨不得地上找个缝钻了。她知道隔壁的府邸近段时日住进了人,但也没在意是谁,如今看来,是殿下住在了她的隔壁,成了她的邻居,而她却全然不知,实在是罪过啊罪过。“右相大人,你这样趴在墙头上说话不累吗?可要来本殿府上喝一口茶?”洛安有些无奈,本来还想明天府上挂上牌匾后,右相才了解自己和她成了邻居,如今提前知道了,她也干脆坦然面对,只是心里有些可惜。就好像她辛苦策划的谜题却在她计划之外揭晓了答案,不好玩了。“是,殿下,微臣待会过来,只是,殿下,能将微臣的犬子送回来吗?”叶珍看了眼自己的儿子,犹豫道。“恕本殿做不到,贵公子还没好好交代,刚刚他为何会从这墙上摔下呢?右相大人还是亲自过来将他领回去吧,难道还怕这短短时间内,我对贵公子不利不成?”洛安话里有话,实则就是想问叶逸辰为何要爬上墙头。她瞥了一眼那抹正探究地观察着自己的蓝色身影,眼里闪过一抹异光。“是,殿下,微臣马上过来。”叶珍也自知理亏,只好妥协道,辰儿这下真是闯祸了,她看向辰儿,见他一脸茫然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便下了梯子。“夫人,公子没事吧?”扶着梯子的祈乐看到叶珍从梯上下来,表情虽不悲切,但有几分沉重,虽听到了隔壁公子的声音,但他还是想确认一下,脸上犹有泪痕,心里很后悔刚才帮公子搬了梯子。“他没事,祈乐,刚才他为何爬墙上去?”事已酿成,叶珍也不想怪罪他人,耽误时间,索性先问清楚辰儿刚才那样做的原因,她好去跟麟皇女殿下赔罪。于是,祈乐如实交代了刚才事情的原委,叶珍听了后,心里满是无奈,感觉也不算什么大事,略略松了口气,整了整自己的仪容和衣装,备了礼物,让祈乐拿着,两人就出了府,往隔壁的府邸走去。而另一边,洛安看向一脸疑惑地望着自己的叶逸辰,摸了摸自己的脸,感觉没什么不妥,问道:“我这张脸有什么令你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吗?”叶逸辰问道:“你就是麟皇女殿下凤沐麟吧?”“正是本人。”洛安眼里有丝兴趣,还第一次碰到明知道她的身份,还这样肆无忌惮地跟她说话的人。“那你跟凤沐轩应该是姐妹吧?可你们俩怎么长得一点也不像?就算不是一个爹生的,可至少都是一个娘生的,总该有点共同的痕迹吧。就像我跟几个jiejie,也都是同母异父,但我们的眼睛长得很像。”叶逸辰他是个直肠子,想到什么便说了出来,从不考虑自己的话会带来什么后果。幸好,他遇上的是洛安。“这…我也不知道,瑞儿,我跟轩皇女真的没有一点共同点吗?”洛安之前从没想过这个问题,如今经叶逸辰这么一讲,也感觉颇有道理,她跟凤沐轩的确长得不像,看向娄瑞儿,征求着他的建议。“嗯,主子跟轩皇女殿下是不太像。”娄瑞儿有些惊讶,主子竟然会征求他的意见,他仔细想了想,如实答道。洛安蹙了蹙眉,感觉这基因遗传自然会产生很多可能性,就像两只白猫,就是能生出一只白猫,也有可能生出一只黑猫来,更何况她跟凤沐轩只是同母异父的姐妹,不相像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没什么好奇怪的,所以她不再纠结这个问题。“叶公子,我还没跟你兴师问罪呢!劳烦你交代一下刚刚爬上这墙头的缘由?”洛安抱着臂膀,一脸戏谑地看向叶逸辰,笑着问道。“殿下何必说的如此严重?十分感谢殿下刚才救了本公子,本公子虽只是一个闺阁里的公子,没见识,但也有自己的尊严。本公子一不偷,二不抢,只是贵府传来琴声,入了本公子的耳,本公子听着喜欢,便十分好奇,想看看究竟是怎样的人能弹出这还算不错的琴声来,若这位弹琴的仁兄入得眼,本公子也想结交一番,以后跟他一起探讨探讨这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