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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开导,他心里渐渐想开了些,只是清白已不再,他作为一个待字闺中的公子,又如何能真正释怀?娄母娄父见儿子如此,自是又是喜极而泣,抱着娄瑞儿哭着说道:“儿啊,是娘亲爹爹对不起你,你没有错,你能好好的,我们也就满足了。”……后来,洛安回了行府就拜托凤无双帮她广泛散布一条谣言,这谣言半真半假,说的是“最近来凤都的行府南侧的厢房突然住入了一个神秘的绝色男子,但无人知其身份,但临安郡主和千雪郡子都对他极好”。本来凤无双百般不愿意,但洛安握着她的手,楚楚可怜地看着她时,她一心软便照做了。她跟凤沐轩讨要笑尘公子的事情可一直被两人对外保密着的,所以百姓只知道慕欢阁的笑尘公子在花魁大赛上被轩皇女殿下收作了男宠,却无人知晓笑尘公子才在轩王府上住了几日,就被轩皇女送给了临安郡主,自然也不知晓那名神秘的绝色男子就是笑尘公子。过了七天,夜里,洛安像往常一样在床上看了会书便开始躺下睡觉了。二更天的时候,她房间的窗户纸突然被插入了一根竹管,竹管里吹出迷魂药,过了一会,窗户被人从外撬开,一个黑影突然跳了进来,鬼鬼祟祟地靠近了洛安的床边,借着月光看清床上熟睡的绝色男子,嘿嘿笑了几声,“这姿色,不错不错,是老娘的菜。”她跳上了床,掀开了洛安身上的薄毯,骑在她身上,搓着手,又发出猥琐的声音:“小美人,老娘会好好疼爱你的。”说着便要伸手去剥洛安身上的衣服,然而这时,洛安突然睁开了眼睛,抓着身上的女人猛地一扑,就将那她压在了自己身下,不等她反抗,洛安就将一把匕首抵在了她的颈上,几乎就是一刹那的功夫,局势就反转了过来。“你那迷魂药倒是挺香的,有没有了?”洛安趴在女人身上朝她耳边轻轻吹了口气,暧昧道。“有,有,怀里有,大,大爷,饶命啊。”那采花贼被她那一口气吹得浑身冒冷汗,都快哭出来了,怎么也想不到这男子这么彪悍?不但没被她的迷魂药迷晕,连力气都比她大,这回她算是栽在他手上了,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来采他的花,悔得肠子都青了。“别动歪脑筋哦!我这握着匕首的手容易抖,平时抖倒也没事,你说这会抖了,会怎么样?”洛安空着的手往女人怀里摸去,一边摸索一边轻飘飘地威胁道,最后果然摸出一个药包,放到鼻尖闻了闻香味,是刚刚的那种迷魂药。“呜呜…呜…大,大爷,我,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以后再也不敢来采你的花了。”那采花贼已经哭出泪来,刚想反抗,可脖子上一阵刺痛,她感觉到已经流出血来,不敢再轻举妄动。“跟我分享分享,你采了多少花了?”洛安将那药包随手丢在了地上,趴在那女人身上,一脸好奇地问道,只是手里的匕首又用力往里抵了几分。“我,我才刚出来做这行,才采了十几朵。”那女人哭丧着脸说道。“唉!十几个清白男子被你害了,采花贼,出来混的迟早是要还的,把那些男子的名字都报一遍吧。”洛安叹了口气,甚是惋惜那十几个男子,她想将这些男子找出来,让他们亲手惩罚这个女人,出口恶气。“我,我哪记得那么多人名?”“少蒙我,你们采花贼不都有一本花册吗?每采一朵花,就将其名字记下,也算是自己的荣耀。”洛安可不买帐,她以前看的电视剧和里面采花贼都这样做的,所以在她印象里,现实里的采花贼也都会这样做。“我,我真没有。”这回洛安真真冤枉这个采花贼了,连采花贼听到她这话都脑子一亮,咦!是个不错的点子,以前她怎么没想到呢。“算了,我也困死了,懒得再问。”洛安打了个哈欠,直接点了采花贼的昏睡xue,再找来绳子将她捆了起来,将她一脚揣下了床,自己则在床上继续睡觉,有些问题明天再问吧。第二天一早,洛安就像拎小鸡似的将那五花大绑的采花贼拎出了房门,告诉大家她捉到采花贼了,凤无双和凤千雪惊得瞪大了眼珠子,风无双连忙上前检查洛安的全身。“笑尘,你没受伤吧?你,你没被她占便宜吧?”凤无双扳着她的肩膀,焦急地询问道。“唔…只是让她骑在了我身上,其他就没有了。”洛安想了想,如实答道。“什么!”凤无双急红了眼,转眸看向那采花贼,恨不得一刀杀了她。“拜托,老娘我连他的手指都没碰着就被他擒住了。”那采花贼急急辩解道。白天,众人都看清了她的脸,长得甚是普通,吊梢眉下是一双三角眼,有几分贼眉鼠眼的形容。凤无双还是上前将她胖揍了一顿,凤千雪也在一边补上几脚,想到这种无良的采花贼专将男子的清白生生夺取,他就一阵愤恨,这世道怎么会有这样的女人?简直就不是东西。知道这两人心里也有分寸,不会将她打死,洛安索性在一旁抱着胳膊悠闲地看着,还在一旁提醒道:“先别把脸打得没了形,我待会还要让娄瑞儿认一下是不是她呢。”姐弟俩点点头,继续将如雨点般的拳头往采花贼身上招呼,奈何采花贼手脚均被绑了结实,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只能承受。☆、第七十章收了个便宜小厮待两人发泄完了,那个采花贼也就只剩半条命了,只见她躺在地上凄惨地哀嚎:“哎呦!哎呦!疼死我了,呜呜…呜…我错了,真的错了,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叫什么名字?”洛安悠闲地跺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嘴角还带着笑意,继续昨晚上没问完的问题。“我叫,我叫尤三千”尤三千本想说谎,但看到洛安凌厉的眼神,她便不自觉地吐了真话。“尤三千,一个多月前,你可采过一个叫娄瑞儿的男子?”“我都不记得了。”“是吗?”“呜呜…呜…大,大爷,我脑子记性,真的不好,一个月前的事情,哪还记得清啊?”尤三千苦不堪言,身上的疼痛让她说话都不利索了。洛安摸着下巴思忖了一下,换了个问法:“那你可去过西街街尾的娄府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