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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课堂不会达到那么好的效果,所有学生的精神相当集中,每个学生都在认真思考老师提出的问题,并且都能很有见地地表达自己的想法。他们表现出来的与众不同是那么的让我熟悉,在冷扬身上,在叶丽菲身上,在常旭身上,在唐甜身上,我都深深体会过----那是优越,特别是偶尔抬头,无意撞进一双熟悉的眼眸时,更确定了我对这群学生的感觉----和陆璞一类的人,还会有错?哈!想不到真是冤家路窄,来评估的时候,什么都好,就是怕碰见他。唉!知道他今年在省实验读高一,就该想得到他肯定会读理科实验啊,早有这个警觉,这堂课说什么也和别人换一下听了。碰见他就没好事,特别是刚才撞见他那贼贼的眼神后,这种倒霉的感觉就越来越强,我开始有些坐立不安了,是不是可以借口上厕所出去呢?---嗨!太丑了吧,哪有听课听半截,跑出去的?对人老师也不礼貌啊---可是---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厄运突然降临,那个老师好象讲到“感情感觉”什么的,要学生自由发挥自己对某种感情的看法,该死的陆璞举手了,“老师,亲情我感觉很久了,友情我正在感受,就是爱情,还没机会体会,我想请后面坐着的那位穿红衣服的老师,给我们讲讲她初恋的感觉,好吗?谢谢!”说的一本正经,似乎诚恳极了,最后还仿佛忒纯真地朝我点点头。真是个小混蛋!气煞我也!这么胡闹的学生还不赶出去?可惜上帝看不到我的愤怒,他这么一歪问,竟然还博得全班同学的掌声,一双双或好奇,或有趣,或幸灾乐祸的眼睛都冲我瞅来,更离谱的是,那个据说去年才分来的大学生老师,教法还真“灵活”,居然真答应了他的要求,还亲切地朝我做了个“请”,我昏!这是什么世道啊,课堂可以这么开放了?可是,理智不让我昏,我知道,自己就算现在脸红的再明显,也要硬着头皮站起来。嗨!反正也是死,豁出去了,不如大方些,死漂亮点!带着抹秀气清雅的笑容,我优雅地朝他们欠欠身,“对不起,我和这位同学一样,体会过亲情的温暖,友情的真挚,独独错过了美好的初恋,也许,它真象广告里说的“酸酸甜甜”?滋味如何,大家尝尝优酸乳不就知道了?”“哈哈----”全班的学生都笑了,有的甚至鼓起了掌,效果达到就好,我的笑容更甜了,故意也忒纯真地朝那个小混蛋点点头,看见他眸子里燃烧的火焰,哇,够冲哦!哈哈!我得意的要上天了!哼!跟我斗,你还嫩点儿!我知道和个孩子斗气,非常幼稚,可是,一想到陆璞满脸的憋屈样儿,真的就忍不住那股子得意劲儿往上冒。人一高兴,工作效率就高,早早和杨老师完成了听课记录,就闲闲地坐在会客室里享用着学校为我们准备的水果大餐,等着全部评估结束,陪教研室领导们巡视完整个校园,就可以收工咯。真是心情好,胃口就好,我一口气吃了两块儿大西瓜,嘿!消化的也真快,专门想上厕所,我这都是去第三趟了。“葆四!”走到楼梯口,突然被道阴沉的声音叫住,吓了我一跳,扭头一看,呵呵!原来是一脸别扭的陆璞,别说,这小混蛋还真漂亮,特别是现在正生着气,脸蛋红扑扑的,大眼睛圆溜溜地瞪着,微噘着如花的红唇,蛮可爱嘛!我的嘴角开始往上翘了,“呵呵,这位同学,是不是还有什么问题要问老师啊?下课问嘛,现在正上着课,高一就逃课,可---”“骗子!”“什么?”这小子突然丢出一句,倒把我搞糊了,“你说什么?”“骗子!你是个骗子!”他到指着我说的愤愤然,“哈!我骗谁了?陆璞,你不上课,在这胡说八道什么啊!”“你才胡说八道!你没初恋?骗谁啊,韩羡是谁?只怕你和他连床都----”“啪----”狠狠地一巴掌甩向陆璞,打懵了他,也打懵了我,初恋?韩羡?刺地我疼啊!---楼道里传来了上楼的脚步声,稀稀拉拉,似乎很多人,我顿时觉得无措起来,却没料想,自己突然被拉进一个怀抱,一张红唇对着我的唇就压了下来,陆璞!!----“你们在干什么?”我的心猛地一沉,完了!这孩子存心毁我啊!我很迷信,我相信命中注定,我相信世上一切机缘巧合都是老天安排的,所以,我虔诚地崇拜着、信赖着头顶上这片青天。可是,很显然,这片青天并不青睐我,瞧瞧,它给我安排了一个多“好”的巧合,同样的地点,同样的吻,同样的被发现----上次,我碰到了冷扬,结果,我欠下了一笔揪心的情债。而这次,我碰到的是一群人,他们中,有我的领导,我的老师,我的同事---他们看着我,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也许眼里还有什么,可是,我不想看,也不想去深究。现在能怎样,指责陆璞?说他强吻我?我还真没自私到去毁一个孩子。闭上眼,我决定给自己审判,“我----”“对不起,老师,您刚才看上去快晕倒了,我只是想给您做做人工呼吸,您好了点儿吗?”呵呵!要不是场合不对,我真要笑出来,陆璞啊陆璞,说你张狂还是幼稚呢?这样的瞎话谁信啊?干脆,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害死了算了!“我----”“葆四,你脸色看上去真的很差,是不是中暑了?好点了吗?”意外啊,这种鬼话居然真的有人信?教研室的方主任亲自上来就要扶我,“小杨,你送葆四去会客室休息休息!”被人掺着就走,背后传来陆璞理直气壮地嚷嚷,“是给她做人工呼吸,不然,你们以为在干什么?学校的健康课上不是才教过吗?----”“葆四,你是不是真的----算了算了,好好休息,好好休息!”旁边杨老师暧昧怀疑的眼光,让我突然明白,不该意外啊,这种鬼话是逼着人信啊,教研室担不起丑闻,学校担不起丑闻,何况,一个孩子都没往歪里想,难道大人们还要引着他往歪里想?“杨老师,我头晕的厉害,您能----”只能这样了,现在,成全了陆璞就是成全了自己。成全了陆璞就是成全了自己,哼!息事宁人的想法确实是自我麻醉的好方法,可是,也只是麻醉自己,麻醉的了现实吗?陆璞确实成全了,他不必为自己肆意的任性和胡闹负任何责任,他安然地享受着因为我对他父母的情意而对他的宽容,只怕他还会为自己事后掩耳盗铃般的小聪明沾沾自喜。可是他料想的到吗?世俗的眼,世俗的心,如何看待他口口声声的“人工呼吸”?唇与唇碰撞出的流言、猜忌充斥不了他的世界,因为他还是个孩子。而我,一个成年人,就活该忍受戏弄,活该承受异样刺骨的眼神。虽然单位里的领导、同事,至此之后,再没有和我提起过这件事,可是,我感觉的到他们对我态度的变化,没有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