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剖开她的身体。她身子一僵,心里的阴影马上**她的痛感,让她不由的缩着臀想躲开他。“疼。”她挣扎着想推开他,但这次却拒绝的不像刚才那样坚持。他能感觉到她的变化,抱得更紧。把她的脸贴向他的肩:“疼就咬着我吧。”他低声说着,却摁着她的臀让他们贴得更紧密,“再放松一点,太紧了。”他的声音都在微抖,那种战栗般的快意急速的顺着他的脊骨攀窜,他几乎是咬着牙才能控制住他的动作。他深吸一口气,继续撩拨她的敏感,把她体内的热流逼得更多。他找到她内里最为敏感的柔软,去年在掬慧宫的彩芳殿他已经发现了,他居然等了这么久!“呜~”她低唔出声,颤抖不休,手胡乱摆,终是忍不住咬住他的肩。她不想咬他,但她身体不受控制,她的身体开始升出渴求,在胀痛之间却**快慰。她合紧她的牙齿,用残存的理智在和身体的火灼相抗。他身体一紧,却摁着她的后颈,几乎是在吼了:“你躲什么?不要弓着腰!”他的声音低哑,手滑下去压着她的腰身,开始缓慢动作,一点点的去逼压她的紧窒柔软。他可以感觉到她的脉动,在身体最深处与他跳在一起,那极端火烫的跳跃,让他神魂乱荡,意识都有些迷离!绯心让他撩得火灼全身,酒意此时已经涌满,疼痛的感觉在慢慢减退,随之而来的却是能将人逼得疯狂的迫切。他的动作太慢了,慢的像随时都要停下来。她突然松开口,眼泪滴滴嗒嗒不受控制落上他的肩。她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让自己不要如此煎熬,她不由自主的扭来扭去,开始想贴紧他。云曦了解她这种感觉,因她每次都让他如此。百般折磨像是她在伤,其实是他更生不如死。如今全还她,让她也了解这种苦楚,当她的身体被他cao纵,灵魂便也游离不远。他真的停下来了,让她浑身都像在被小虫子咬。她像小猫一样拱来拱去,无法控制这疯狂又让她自己唾弃的行为,一动她更难耐,不动是煎熬,又是汗又是泪沾了满脸,发丝纷乱的撩在他的身上和他的长发纠缠在一起。她急促的呼吸,唇间破碎的溢出撩人的呜咽。他咬牙切齿,却终是难耐这种细软颤抖与轻轻呜咽,他不忍,更因这种绞断般的蚀骨**而再不能自持。将她腰身提起,迎合她细柔敏感而又灼烧的那一点冲撞。让她口中所溢的呜咽变成催情动欲的呻吟。他扳着她的脸,看到她绯红面颊,眼波迷离,紧紧蹙眉,唇若樱花。每一丝肿红都成艳色,每一缕神态都成**。陷入**之中的她,美得让他窒息。一时像在云端,一时像入深渊,意识在感官的洪涛里灭顶,理智在翻江倒海的快慰里沦陷。绯心很讨厌这样的自己,却又无法抵御那翻腾的热烈。正文第015章欲起情生有温意绯心整个人都趴在池台边上了,她已经不知道他们怎么能从榻上一路滚到这里来!她揪着地上的毯,那里已经皱成一团。她的头半垂着都快扎到池里去,被云曦一手托着,长发垂飘在池水里有如浮藻,云曦在她身后紧紧的抱住她。她全身瘫软,他像是不知餮足,细细的咬她的颈,手贴着地,挤进她的胸前,揉着她已经红透的蓓蕾,让它们绽放得更艳丽。他每一个动作都让她不由自主的微呻。她酒意正酣,因酒,因这**,让她全身都变成浓粉的娇柔,在汗水满覆下发亮。突然她尖叫了一声,又哆嗦起来。他更紧的压住她,把她紧紧的纠缠。他喘着吻咬她的肩,惹得她细细的唔出声。云曦静静的抱了她一会,挟着她一个翻身,让她趴在他的身上。绯心此时身体极度敏感,连触到毯穗都让她颤抖。他懒懒的躺着,这池边的平台已经让他们折腾的一团狼籍,伸手捞了一捧水揉在她脸上。她软软的贴着他的胸口,头半歪着,湿漉漉的长发铺了一地,脸上有汗有泪,现在又让他撩了水,**靡艳。她正昏昏欲睡,他忽然又抱着她坐起身来,让她坐在他腿上,她哼了两下,感觉他的手扶在她的右腿上,被他一抚,绯心浑身不受控的又抖着,哑着嗓子低叫:“别……别……”“刚才碰到伤脚了没有?”他声音颓靡却诱人,恍惚听着便心狂跳。绯心偷眼看他,那带着纵情之后的懒洋洋,但眼睛却浓黑,凝眸伸手去拉她裹着药的脚。“好像没碰到。”绯心早不记得碰到没碰到,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沉迷在火热里,神魂都飞得没边,哪里还管其它?她肌不禁触,加上身体虚软,就算他在抚她的脚腕也让她有种又麻又痛的感觉。一时间便软瘫了下去,半身如蛇一般的仰倒向地,腰臀还让他固定在他的腿上。长发湿湿的拂下,极长的甩荡出两缕,此时贴在她的胸前肌肤上,让他的眸子不由的又有些暗沉了下去。他扶着她的腰,侧撑着看了她半天,才重新把她托起来。“不该让你饮酒,又肿的狠了。”他的话让她心里起了暖意。她摇头低语:“没事的,臣妾没什么外伤,酒正好可以活血。”她正说着,突然抬眼见他笑得诡异,口里一噤,自己先别扭起来。今天这血是活大发了,她现在身体都潮红不褪。绯心是一个注重声名更甚一切的人,因太过注重,已经近乎苛刻。所以,任何一次的狼狈场面,都让她受创好久。但最近她狼狈的简直是变本加利,现在甚至都折腾到乾元宫了!让她的注重都变得有些滑稽,不知道该顾着哪里好?他直接带着她浸在水里。他地手也没老实过。他箍着她。手在水里却一点也不影响灵活。屏后有榻。刚才他们就是在那地。但他偏要在这里。绯心借着酒意未散。所以壮了贼胆。低声又说:“臣妾身上痛地很。站不住。还是去厢里吧?”她知道拒绝他也不听。索性退一步求个相对她能接受地环境。她唔哝地声音他半晌才听清。他托着她地脸:“贵妃兴致很高啊!”她脸都快紫了。云曦抚她地脸。勾紧她:“那后头不能呆了。酒翻了一榻。”他暧昧地话让她无地自容。并非是她一定要把话说得如此勾魂夺心。是她现在完全无法控制自己地声线。别说声音。她地身体居然软到可以任他摆布已经让她愧尽不以。以往她再是顺从不过。但有些动作她是做不到地。她是僵地。她再顺从也做不到。但现在。她简直就像练过软骨功一样。理智渐归。她就觉得格外地羞愧。再看他眼中笑意。更是无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