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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了?”听声音,应该是恢复了。抽回自己的手,侯爷我怒了努嘴,道:“吵醒倒是没关系,不过你却吓到我了。”岳清风听我如是说,垂眸想了想,语气略带哀伤的问道:“我……犯病了?”我慎重的点点头:“何止是犯病,简直就是想杀人啊。跟鬼似的。”岳清风看了我一会儿,嘴唇一开一合,仿佛像是要解释什么,但却始终没有开口,在桌旁的椅子上坐下,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那样子看的侯爷我不禁有些惭愧,毕竟生病这种事情,也不是每个人情愿的,不禁叹了口气,稍微缓和点说道:“唉,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啦。你没有杀人,放心。”岳清风将苍白的脸埋入双掌之中,闷闷的道:“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的病,我自己知道。”见他如此,侯爷我再也忍不住问道:“那个那个……你到底得的是什么病啊?”岳清风沉默良久,就在侯爷我以为这厮不愿意跟我讲的时候,他却突然又开口了,只听他道:“……尸毒。”我从凳子上一蹦而起,惊叫:“尸毒?”见我如此,岳清风的神情更加忧伤,脆弱的点点头,仿佛豁出一切般说道:“我想你也应该听说过,洛河山庄十年前遭逢大难,那一难,使清荷被冰封,母亲离世,而我也中了西域的尸毒。”我看着他哀伤的模样,想要安慰他一番,可是却发现,自己无从下口,只得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是谁做的?洛河山庄没去报仇吗?”岳清风摇了摇头:“这个仇没法报了。”“为何?”我不解。“因为……仇人已经死了。”岳清风将脸从双掌中抬起,瞳眸黑洞洞的:“死了?”“嗯,十年前晏国被我西唐铁骑灭掉,晏国国师陆离也死在了宫中。”岳清风用沉重的口吻叙述着这段仇怨。乍一听到‘晏国’两个字,我便沉默了,这个国家跟我们武家军还有着不少的渊源呢。说的确切一点,哥哥也就是被这个国家所拖累,才落得如此下场。我不想让房间里的气氛越变越凝滞,于是便想转移一个话题试试:“那你这个‘尸毒’就无药可解了吗?”岳清风叹了口气:“跟清荷的火颜之城一样,几乎没机会了。国师陆离已经死了,不是吗?”我想了想:“可是……你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记不记得我家老二吹过一段曲子?你听到那曲子之后,整个人就安静下来了。”岳清风看着我陷入了沉思:“好像听到一点……那旋律,很熟悉,好像在哪里听过,能让我感到……平静?”“你是说,你家老二吹奏的?你家老二是……”岳清风问道。我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笑嘻嘻道:“我家老二,就是你们口中的金老板。”岳清风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悲伤:“哦,是金老板。你们的关系……是夫妻吗?”我点点头。岳清风见状便不再说话,房间内的气氛再次凝结……---------------------------------------------------------------------------------而就在此时,洛河山庄的另一座院子里,庄主岳霸天正与金老大相视而坐,只见岳霸天沉着面孔问道:“你如何会吹奏那晏国安魂曲?国师陆离与你是何关系?”金老大吊儿郎当的翘着二郎腿,掏了掏耳朵后,随口问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国师陆离?什么晏国安魂曲?我可不知道。”岳霸天一拍桌子,茶具跟着震了两震:“你别跟我装疯卖傻,风儿身上的尸毒无药可解,唯独那国师自创的安魂曲能够镇定他的心神,你既然会吹奏,那就势必认识陆离。”金老大笑嘻嘻的将双肘撑在桌面上,无赖的问道:“认识又如何?不认识又如何?”岳霸天横眉冷蹙:“认识就告诉我他在哪里,不认识,我便杀了你……和你的女人。”面对如此具有威慑力的威胁,金老大面无惧色,依旧笑靥如花:“哎呀呀,岳庄主这个态度,可就不像是谈生意的了,要知道,我的手上,不仅有能令少庄主镇定的安魂曲,甚至可能还藏着庄主迫切想知道的国师陆离的去向……你这个态度,不好,不好!”“你!”岳霸天指着金老大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宰了那个女人?”金老大嘴角噙着笃定的微笑:“庄主才不会呢!况且,旁人也就算了,若是那个女人,即便庄主你想杀,少庄主怕是也舍不得杀吧。”岳霸天被金老大的一句话堵住了,发现自己竟然无从辩驳,因为从自家儿子对那个女人的态度来看,若他真的去杀了那个女人,怕是风儿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这个父亲。金老大看着他的模样,竟然伸手将他僵直的手指按下,亲自为他斟了一杯茶水,送到面前:“其实,要我说,也不是不可以……”岳霸天沉吟的看着金老大,良久后才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说!”“痛快!”金老大学着岳霸天先前的模样,一拍桌子,竖起拇指道:“那在下就不客气了,我想要……”岳霸天沉默着等待金老大接下来的话。两人在房间里商议良久之后,金老大才一脸餍足的开门走出了院子,独留岳霸天一人坐在其间,陷入了沉思。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这是补的昨晚的更新。昨晚临时有事,所以没有二更,O(∩_∩)O~抱歉抱歉,今天继续啊…☆、61晚上,身为岳清风暂时性的‘贴身婢女’的侯爷我从园子里经过,手里端的是岳清风想吃的芙蓉糯米糕。忽的从树窝后窜出一个人来,从后面抱住我,不由分说,便向树窝中拉去,我挣扎了一番,忽然鼻尖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铜臭和人渣味,便不那么紧张了。“侯爷怎的不动了?就不怕我是劫色的采花贼吗?”老二无赖的声音自侯爷我的耳旁响起。我不禁翻了个白眼,转过身无奈的看着他,厚颜无耻道:“若是二哥哥你的话,侯爷我就亲自献身,不用劫色我都会乖乖的。”老二被我的话逗笑了,将我手中的托盘放到了一边,忽的将我按在树干上就是一阵猛亲,后背摩擦这粗糙的树皮,前襟被那厮微微拉开,老二从我的衣领处伸了进去,隔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