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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扑上去,刘丹阳身子站直,眼睛微微一眯,全身蓄势,锐利的眼神凛冽地看着扑来的狗,已经准备反扑!在他的身手下,狗永远是狗!不论是德国黑贝还是挪威那犬。这时,意想不到的一幕出现了,只见拉布拉多猎犬在他面前竟然神奇地停下,并匍匐在地,喉咙里发现汪汪的狂叫!后面的训犬人员追上来将狗拴住,脸色很不好,兰州军区的狗在北京军区的师令面前发疯,这事可大可小。李勇终于回过神来,大吼,“怎么回事,不是让你们看住它吗?”“它一直是安静的,刚才突然间狂躁了,挣脱跑出来。”李勇气得鼻子都歪了,幸好,幸好这兽牲停下了,要是咬到了司令员,他别想混了!训一辈子狗让狗送终了!这是一条有问题的狗,脾气很不好的狗,相当难训服的狗,基地好几个人还让它弄伤了,为了迎接此次高级领导检查,特意将它拴紧拴牢,为的就是怕出意外,结果还是意外出现了。所有的人都被猎犬匍匐的一幕震惊了,WHY?WHY?很多人闻说过北京军区司令刘丹阳的大名,年青,大智,铁血,杀伐果断,但传闻毕竟是传闻,难得有机会一见,今日一见,满足了所有军人的愿望,而刘丹阳满足了所有军人的心目中的英雄形象,果然名不虚传,气势一划,连疯狗都被煞到,乖乖俯首称臣。当在场所有人都在无比敬畏佩服这位刘大将军时,刘大将军自己也在惊讶。这不合理,一只拉布拉多猎犬,还是暴戾无比的军犬,不可能被自己的气势熬到,他和狗打过,和狼打过,但结果都是对方死亡,还没有出现过尚未交手就甘拜下风的情况。刘丹阳转头看看毛小朴,她很镇静,脸上并无胆怯惊慌之意。“狗不喜欢我,看见我就跑。”蓦然,刘丹阳脑里闪过毛小朴说过的话。狗看见她就跑,看见她就跑,于电光石火间,刘丹阳骤然明了,不是狗不喜欢她,而是狗怕她!这条拉布拉多猎狗俯首的不是他,而是他家毛毛!刘丹阳笑起来,牵着毛小朴的手走到狗面前,李勇想拦住,刘丹阳摆摆手,安抚他别紧张。“毛毛,喜欢它么?”刘丹阳指着狗,低头看着毛小朴。毛小朴摇摇头,“它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它。”个嘎巴子,要别扭死!“你是不是很生气?”毛小朴当然生气,她挣脱刘丹阳的手,指着趴着的猎犬,认认真真地问,“你凭什么不喜欢我!”只见她手一指,那只猎犬竟然趴着后退了两步,头慢慢地垂下来,像个偷了人家后院桑椹儿被主人家当场活捉的孩子,心虚,胆怯。刘丹阳大笑,果然如此!众人又被震到了,这什么情况,怕司令,连他带来的女人都怕?这狗也太不经事了!就会欺负他们这些苦哈哈的小兵,有本事扑上去吃块司令rou啊!别说,还真有人这么想,狗咬司令,虽然受罚,但一战成名,咱们军区的狗连北京军区的司令都敢咬,带种!痛快!拉风!说出去倍儿有面子。可现在,面子里子都让它丢光了!这条拉布拉多是花了一笔巨款从国外买来的,基地人员当宝一样,就算被它伤到了,也只会称赞,咱家孩子威武!可经过这一小插曲后,这条拉布拉多猎狗身价一落千丈,因为它完全绝对地印证了狗眼看人低这句话的正确性!接下来,刘丹阳牵着毛小朴的手在狗场溜达一圈,所到之处,引起sao动,没一只狗听话,没一狗合作,真个是人急狗跳。多少年后,李勇回忆起北京司令刘丹阳将军的这次参观,苦不堪言,好好一个长脸的机会,结果弄得灰头土脸,他一世英名,让一条疯狗送终了。刘司令真乃神人也!多么令狗恐惧,多么令人神往!刘丹阳带着毛小朴沿路停停息息,最后一站是青海。不过这一站纯属于私人行为,所以此行只有两人。刘丹阳对毛小朴宠啊,这一行还不是为了她?毛小朴一想到狗,就闷闷不乐,刘丹阳看见心疼,得想个办法摆布她这种心理阴影才行。纠结她的是狗,那么也只有狗才能将她从纠结里解放出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狗喜欢她,但一般的狗气势不足,看见她就怯场了,要找一条不怯场愿意接近她的大胆的狗,非藏獒不能。藏獒出产哪里?青藏,这里出产血统最高贵最纯正的藏獒。刘丹阳早年在青藏驻兵,认识了一位叫仁青平措的奇人,他是一位天葬师,六十多岁,满脸风霜,他亲眼见过仁青平措砍尸时干净利落的手法,铺天盖地的鹰鹫飞来啮骨吞rou,他以利刃将尸体切成一块块,接着将骨头砸烂,和上糍粑喂鹫鹰,喂完骨头喂rou块。刘丹阳当时心里眼里除了敬畏,震撼,再无其它。此人还有另一个职业,饲养藏獒,仁青平措曾对刘丹阳说过,全世界,只有青藏才养得出最好的藏獒来,离开青藏这个天时地理的环境,它就不纯正了。刘丹阳牵着毛小朴,在仁青平措的家门口碰到他正从外面回来。“仁青大叔。”刘丹阳微笑招呼。仁青平措已经七十岁,身体硬朗得很,不爱笑,木着脸朝刘丹阳点点头,一双犀利如刀的眼睛却一直看着毛小朴。刘丹阳没动,任由老人打量。“这女娃娃哪来的?”仁青平措双后返在背后,若有所思地围着毛小朴转了两圈,突然开口。“她是我家毛毛。”刘丹阳回答,这答案不太理想,不过老人并不在意。毛小朴直愣愣地看着仁青平措,不问好,不点头,鬼知道她在想什么。“去跟我家的藏獒们玩玩。”仁青平措沉吟半晌,手指院里,对毛小朴说,“有你喜欢的就带走。”刘丹阳眼睛里有惊喜,摸摸毛小朴的头,“去吧,有喜欢你的,你又喜欢它的,我们就带回家养去。”毛小朴有些迟疑,但眼睛里的光芒却异常耀眼,看看刘丹阳,又看看仁青平措,突然崩出一句,“多少钱一条?”啧,原来还在纠结钱。仁青平措朗声笑了,“不要钱,去吧,人与狗,狗与人,讲究的不过是眼缘,有缘的就是你的。”笑起来样子真难看,但把刘丹阳震到了,他清楚地记得,他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