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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垂了眼,便把他柔长的发丝都抚到了胸前去,并用手抓着,不让风把发丝再吹起,道,“这样可以了吗?”这一举动却吓得我心儿怦怦直跳.手儿重重抖了一下,雨霂这样慈悲面庞蛇蝎心思的男人居然会问我可不可以?“还有被刮到吗?”没听见我回答,他便再度转过头来看着我,氤氲着水色的翦水黑瞳闪着如梦似幻的光影。“回主子,没、没有。奴婢无状了,请主子责罚。”雨霂摆了摆手道,“在我面前别太小心翼翼了,明白吗?”呃?“是。”我连忙应声道。到了湖中央的八角凉亭里,雨霂笑问道,“小殊,你看这里美不美?”“嗯。很美。”我应声道。雨霂睨了我一眼,指了指石椅,笑道,“坐下说话吧。”“谢主子。”我道了谢,便在石椅上坐了下来。“小殊,你家乡是哪里的?”雨霂待我坐落后,便又问道。我愣了一下,便把当初敷衍墨非的话再度说了一遍。“小殊,伺候我沐浴。”雨霂声音淡淡地说道。我呼吸一窒,额头上冷汗直冒,任是平日再理智冷静,这一刻也是六神无主了起来。瞪着地板愣了神,这是什么一回事?!连洗澡也要我去伺候了?“小殊,你还愣在这做什么呢?快推爷进澡堂呀。”立在我旁边的纸鸢扯了扯我的衣袖,低声说道。这时候我该怎么办?真要伺候雨霂洗澡吗?我会不天真地认为雨霂洗澡会穿着衣服。我抬头,看了看她,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算了,就当看人体艺术吧。这样想着,我便缓缓转身向他走了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往澡堂的方向而去。澡堂外边立着两名青衣大汉,见雨霂来了,便躬身一礼。雨霂点了点头,他们这才站直了身去,我推着他的轮椅进入澡堂。澡堂中已经有三位身着白衣的女子立在那里,可雨霂手一挥,她们便鱼贯退出去了。“那边的耳房里有澡衣,你去换了再过来吧。”“是。”我屈膝行礼,往耳房那边走去。耳房里的屏风上放置着一件白色衣裳,我走过去扯了下来。捏在手里的布料薄如蝉翼,我拧紧了眉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后,动作快速地把衣裳换上。“主子。”我从耳房出来,缓缓向他走去,屈膝又是一礼。雨霂侧脸看向我,笑了笑,说道,“刚长忘了跟你说了,澡衣里面不许穿其他的东西。”我的身子一僵,愣了一秒,便道,“奴婢不知道,请主子责罚。”雨霂轻轻一笑,慈悲的眉目更像那九天的神佛了,“你主子我没有动不动就责罚人的毛病,以后只要说‘原谅’即可,明白吗?”“是。”我应了一声,便退往澡堂,把肚兜和短小的四角亵裤都褪了下来。没有了肚兜和亵裤的包裹,白色澡衣里的肌肤一览无疑。我闭了闭眼,揉了揉直抽筋的额角,恢复一身淡然,落落大方地走了出去。我立在他的面前,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那双氤氲着水色光影的漆黑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这气氛有说不出的怪异。我垂了眉,不卑不亢地说道,“主子,奴婢第一次服侍您沐浴,不知道该怎么做,请主子指示。”雨霂愣了一下,随后笑起,“小殊啊,你今儿已经对我说了三次‘不知道’了。身为我身边的一等大丫鬟,却事事要主子指示、提示了才知道怎么做,你这丫鬟当的未免也太轻松了吧。”雨霂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我听着还是直冒冷汗。“主子恕罪。奴婢愚笨。”顿了顿,我又道,“奴婢‘不知道’只可以说‘不知道’,实在不敢拿话来诓骗主子。”说着,便做出瑟瑟发抖的样子来。雨霂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道,“你别急张,我的意思是要你多学多看。别一到服侍我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知道。没有这么当丫鬟的,知道吗?”“是。奴婢谨记在心里。”“过来服侍我脱衣服,然后扶我下水去。”“是。”我走了过去,手不抖,呼吸不急促地褪去他的衣裳,然后再扶着他赤裸裸的身子走下澡堂里。作家的话:下面省略些片段,等以后剧情番外里再写出来,┌(┘3└)┐。第一人称实在难搞,囧,该表达的事情都表达不出来,我也不想像以前那样,直接插第三人称的话进去了。所以以后会以剧情番外的形式,把没法用第一人称交代的事情到里面去交代。☆、(17鲜币)68花月静好剧情番外3在雾气嫋嫋的水池里,雨霂抬着一双氤氲着水色光影的漆黑眸子平静地看着正在他跟前“忙碌”的小殊。她的十根纤长的细指“吱吱”有声地在他胸膛上滑来滑去,认真又细心地替他洗去身子上汗液留下来的粘稠。可奇异得是她的眼里居然干净地没染一丝欲念。就算她的手滑到他胯间,认真地圈洗他的巨物的时候,她也是面色平常,一脸静谧。气不深喘,脸不酡红。雨霂蹙眉,觉得她这样的反应很不正常,不由地拿眼认真地观察起她来。清晨,小殊端着一盆清水,进了雨霂的房间里。“主子,该起床了。”小殊轻声唤道。“嗯。”待雨霂低哑地应了声后,小殊这才上前去撩起轻罗帐,拿起床头衣钩上的衣服,服侍着雨霂穿上。其实这近身伺候雨霂的活儿本来是专属于纸鸢的,可自从那天小殊服侍雨霂沐浴后,漱洗穿衣等近身雨霂的活儿就莫名其妙地落在了她的身上。虽然小殊心里很不乐意,但是做为奴婢的,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主子的命令。在雨霂的默许下,墨非在大中午的时候只要没正经事做了便会跑来看小殊。这股殷勤劲儿,看得在雨霂身旁服侍的丫鬟们脸红心跳,各个都羡慕又八卦地拿眼偷偷往他们那边瞄去。就连坐在离他们不远处的雨霂,也会偶尔抬眼去瞅他们。可小殊呢,她则静静坐在绿荫深处的木椅上,捧着青瓷碗,花月静好地喝着茶,对立在她旁边的墨非一直都是淡淡的。见之,雨霂垂了眸,看她这个样子,根本就不喜欢墨非的。雨霂低低叹了口气,缓缓阖了眼帘。墨非素来精明,怎么到这女人身上却看不透了呢?酉时,夕阳昏黄,晚风大起,吹动裙摆簌簌作响。“墨非说要娶你。”花荫树下,雨霂忽然开口说道。“呃?”他这句天外飞来的话吓了小殊一大跳,也让小殊很惊诧。她虽然一直都知道墨非对她‘有意思’,但是她只以为这种‘有意思’最多让他纳她为‘妾’而已,没成想,他愿意给她正室的位置。“呵。”雨霂淡淡笑起,抬眼静谧地盯着小殊看,道,“你倒是个不错的,过几天我便应了墨非的要求,把你还给他吧。”说这话,雨霂纯粹是以退为进。他是不会让自己的得力手下去娶一个不爱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