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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牙切齿的白莲道:“虽然二楼板子不结实,但你以后还是继续住楼上吧。”白莲扫过漂亮异常的葡萄水晶眼,面无表情地轻扬了声:“哦?”我诚恳道:“一可以防止有人半夜图谋不轨,让其失足掉下二楼,摔他个半身不遂!二可以避免你午睡正憨,被体重人士一身砸下,失吻是小,咯坏了鸡鸡是大。”“噗嗤……”白莲突然绽露笑颜,若琉璃璀璨了夜晚,若星子闪烁了月空,若花儿遍开了四野,若露水晶莹了芬芳。转颜对我深情款款地笑道:“打水去。”我应了一声,便出了门,却想到家里没有盆,上哪里打水?只能扯了一块衣袍,就着水井里的桶,沁湿了衣衫。当我返回后,将此布递给白莲时,他竟然早我一步微仰着下巴,闭上了眼睛。我疑惑啊,这个不明白啊,他……这……莫非……是……求……午安吻?虽然亲一口和亲两口对我来讲无所谓,但白莲如此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还真是让我怕自己控制不住对美好事物的热情。但,既然人民群众有要求,组织我身披麻袋,头捆麻绳,脚踏拖鞋,也得往上冲,不是吗?就当是……入乡随俗吧。???摒住呼吸,轻点起脚尖,万般小心的靠近……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贴在白莲的唇上时,他突然张开眼睛,不知从哪里抽出来的玉势,直接顶进了我欲吻的嘴里,轻歪着头,若顽皮的孩童般,眨着明媚的葡萄眼,笑道:“你又做什么?”我狠眨一下眼睛,将手中的湿布供奉上。白莲看了一眼我手中的湿布,又扫了眼我的半截袍子,眼波跳动了一下,伸手提走了湿布。我缓缓抽出口中的玉势,囔囔道:“这个东西,怎么如此眼熟啊?”白莲一边擦着手,一边绝对无辜地望着我的眼,解释道:“那不就是你昨晚送我的泻欲之物吗?”我了然的点点头,扁了扁唇,态度自然,随便问道:“那你泻火了吗?”白莲随手扔了湿布,若猫儿般轻弓起腰,将那绝美的脸对着我,伸出没有一点瑕疵的漂亮手指,轻抚着我的脸颊,若天真的小动物般喵喵着:“那是……自然喽。”眼下,只剩手中沾了唾液的男性玉势闪闪而亮,在正午十分,散发着通体碧绿的光泽。真是,刺眼,封喉啊~~~~将本欲摔碎的玉势寸寸放入白莲手中,僵硬道:“留着吧,无论是日后大便干燥拉不出屎,还是深夜寂寞没有男人拥抱安抚,它,总还是能助你一顶之力的。”转身,步履蹒跚地走出一二楼直通的残破屋子,头也没回的问道:“我要出去买点物品,你来吗?”半晌,白莲才吐出一个字:“去。”我又拖沓着破鞋,绕了回去,顺手在门板子上摸了些灰黑,想利用简单的物件,为白莲做个全新的造型。白莲却制止住我欲摸灰黑的手,问:“你这是做什么?”我解释道:“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将你的样子变变,好让你跟我出去体验一下贫民的生活乐趣啊。”打死我,我也不承认,这是变相的打击报复,外加恶意挫伤。白莲却不爽的反问:“你若怕麻烦,做什么将我骗来?”我道:“非也,非也,我只是执着地追求着男体艺术,若不是你体态莹韧,极具诱惑,我是不会带走你这个麻烦地。”若不是怕罂粟花寻来,坏了我培养感情的大计,我能如此处心积虑的吗?要知道,好的人体画家,其实就是一个优秀的调教师。不必问所有人的万种背景,却要在自己的空间里,掌控好被调教者的身体,明白他们的渴望,了解他们的敏感点,激发他们的展现欲!或者……被虐欲!咳……不想不知道,一想我都觉得自己天生当阿爹的料!白莲葡萄眼圆瞪,却在瞬间转为璀璨之姿,若初生的小狐狸那样绒毛软软,乖巧温顺道:“好啊,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做,就随你到处玩玩吧。”我笑,玩玩吧?早晚把你玩成拔光毛的全裸鸭子样!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表情太下流,身旁的白莲竟然在翻我记白眼后,又抖了一下下。终于,将白莲摸了黑,点了麻子,换了衣衫,将艳冠桃李的芙蓉面变成了面色灰黑营养不良的小厮脸,随我与土着怪脸七人组一同去街上采买一些必要的生活用品。昨晚我攥来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虽然并不多,却够我折腾一番。谁让咱是白手起家的劳动人民代表呢?走在商品琳琅、繁华热闹的大街上,听着处处热闹的吆喝声,直觉得又回到了我的过去式,与江米一同,逛着商场,品着小男,她舔冰淇淋,我喝矿泉水。低头看看自己破烂的衣衫和风凉的脚指,不由得咧嘴一笑,要是江山看我现在的样子,八成会迅速掏出数码相机,一顿神拍,留做扶贫困难展吧?也许是我们的样子太寒酸,竟然所过之处皆无眼相代,就连进入布庄,都被人连哄带推的赶了出去,直嚷着:“去!去!去!一边凉快去!”白莲绝对没有受过这样的气,刚要发作,便被我抬手压了下去,转眼扫向店小二,问:“怎么?狗眼看人低?”店小二微愣,喝道:“我们这里是‘锦记’布庄!专卖高档料子,你们来这里做什么?”我嗤笑:“吃饭就不到布庄了,你说我们来做什么?”一句话,差点没将那店小儿噎死,惹得白莲笑若七弦。推开店小二进入了布庄,横了眼店铺掌柜,气势磅礴地一拍桌子,大喝道:“把特价布,虫嗑布,全部给老子搬上来!”就这样,在众人的鄙视中,我杀价又砍价地血拼回许多华美的虫嗑布,堆在土着怪脸七人组的粗壮手臂上,又开始去采买其它必须用品。转身间,却发现白莲已然混入人群,站在捏面人摊前,露出了孩子般趣味盎然的目光,眼波烁烁地望着手艺人忙活着。我走过去,也伸头看看,道:“有什么好看的?走吧,得早些赶回去。”白莲转身,瞪我一眼,孩子气的指了指面人:“要一个。”我忙掏出铜板,递给手艺人,随便扯了一个东西,塞到白莲手中。白莲却不依道:“捏个我,不要这个。”显然,这为难了手艺人,毕竟,很难将鲜艳讨喜的颜色调和成白莲身上的灰黑与落魄。为了赶时间,我蹲下身子,随手掐起一些彩面,迅速捏成一个头大身子小的小厮版白莲,身穿着灰色旧衣,头顶黑色小帽,还象征性地在脸上点了几个小麻子,使其看起来更加调皮可爱。做好后,塞到白莲手中:“走吧。”白莲终于被我拉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