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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拱着我的后屁股。我心里有些发毛,这怎么有点像被人意yin呢?身子一阵恶寒,不知道花蜘蛛在这兴奋的时刻,已经用思想将我如何如何了。花蜘蛛仍旧趴在我耳边,压抑着喘息的粗气,用轻松的语调说:“我这身子,是够贱的。”我噌的回过头,正对上他迷乱的眼,用非常诚恳的语气说:“花蜘蛛啊,不如……找个地方,你去嫖妓吧?”看他神色一僵,看我的眼神有些犀利,弄得我也是一阵发毛,忙献媚的改口说道:“那个……不想花钱也成,你……你去客串一下男妓,找个……找个合适的,也许……也许还能赚点……啊……”最后两个‘银两’二字已经被惊呼取代了,人被花蜘蛛一把推了出去,弄得重心不稳,直接前扑……白衣一闪,将我揽入怀里,将我与地面的接吻,变成了我与雪白的亲吻!雪白抱着我,我扑着他,就这么姿态暧昧地拥吻在宽敞的马车里!一时间,我有些发蒙,就这么唇贴着唇,感受着他软软的柔唇,停顿的呼吸,怦然的心跳……一秒,二两,三秒……雪白红着脸别过头去,轻声道:“对不起。”我一愣,下意识的回了句:“没关系。”他身体一顿,挣扎着就要起来,我忙意识到自己犯了个多大的错误,雪白虽然温柔,却非常孤独,更自卑!他介意自己的出身,所以他才会对我说出那莫名奇妙的:对不起!而我这礼貌文明的大好青年,就这么简单的回了句:没关系!这不明显是伤人吗?明显的表示我也介意他的出身吗?竟然把他的吻当成了脏水!太可恶了!这种时刻越是解释,越是多余,只能立竿见影了,于是,看着挣扎着要从我身下起来的雪白,我毫不犹豫的捧起他的脸,对准他的唇狠啾了一口,啵得特响亮,他眼睛突然睁大,唇也微张,一副惊吓的傻瓜像,我哈哈一笑:“当你一句对不起就完了?想接我,也要接个全面啊?看看我这膝盖都碰疼了,亲你一口当补偿,不过分吧?”雪白脸一红,眼波躲闪着不肯看我,被我拉起,按到坐位上。他忙掀开窗帘,向外望去。我晃着脑袋贼笑道:“真是一路好风光啊,总能混个小手摸摸,小嘴亲亲,呵呵……你们跟来,还真对了。”花蜘蛛的四肢一收,又缠上我,嘟起红唇:“亲亲人家。”我摇头:“你推我出去,还让我亲你?”花蜘蛛飞我一记媚眼:“主人,亲亲奴家嘛……”这嗲音弄得我直发抖,颤巍巍的问:“你……你怎么总叫我主人?还是……你有认人为主的习惯与嗜好?”花蛛蛛的面色沉了沉,随即笑道:“当我主人不好吗?花花可什么都听你的。”我觉得他是个危险,一个看似乎无害的危险,下意识的想躲,只能不冷不淡的反问:“为什么要听别人的?自己做主不好吗?”花蜘蛛静静看着我,那不嬉笑不调情不拿捏的脸在认真的表情下,是如此的清爽怡人,清秀雅致,当我窥视着花蜘蛛的另一面时,花蜘蛛以一个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我唇上落下一口热吻,没有润舌的纠缠,只是飞快的一吻,在我呼吸一紧的空档,他又恢复了那副腻死人不偿命的样子,黏糊道:“主人的唇,真香。”我,默默无语两眼泪,看向另一个车窗……老娘,也有被调戏的一天!中午吃饭,我也不怕官兵盘查了,乐呵呵的坐到酒楼里,对着满桌子的美食佳肴一顿风卷云涌,凌波筷子功,震得个位食客纷纷投来惊讶的眼神。我不管不顾,只是一心的埋头吃饭,感动的泪水只能往肚子里吞。雪白倒了一杯茶给我,让我慢点吃,花蜘蛛拍着我的后背,告诉我别急。我一边吃,一边含糊的说道:“能不急吗?我都多久没吃过此等美味了?告诉你们,在剑庄的日子还算好,我从花蜘蛛那里出来后,被人打劫,昏了,差点死在外头,然后又发烧,没钱买药,把衣服当了,勉强活过来后,就过着有一顿没三顿的日子。哦,这个味道不错啊,你们也尝尝……知道和‘人’的感情是怎么建立的吗?哈哈……那可是我的骄傲啊!我为了一根没有啃干净的骨头,竟然拼了老命和狼撕打,最后,我赢了,骨头归我了。可咱也是够义气的人,就将敖成汤后又啃个干干净净的骨头毫不含糊地扔给了‘人’,这才促进了我俩坚定不移的革命情谊。嘿嘿……不过话说回来,要是当初知道它是狼,而不是狗的话,就算借我二百四十九加一个胆子,我也不敢啊。”一口吞下兔子rou,满足地打了个响亮的饱嗝,在看两人,皆成石化状。用嘴吸了吸手指上的油渍,满足的笑着。点了点雪白,又捅了捅花蜘蛛,两个人都半晌无语,只是望着我的眼里泛着薄薄的薄雾。我手一伸,以哥俩好的姿势,将他俩揽到自己两侧,夸张的说:“别这样,都过去了,如果觉得我可怜,花蜘蛛就多请我吃些好的,送些漂亮衣服;雪雪就让我多亲亲,摸摸,补偿一下流浪孩子缺少的温暖吧。”花蜘蛛眼波一转,噘起红唇:“就让花花来补偿你吧,好吃的,漂亮衣服全全奉上,至于亲亲,摸摸,您就可我一个人祸害吧。”我手起巴掌落,拍向他后脑,感动道:“好兄弟,讲义气!但哥们我也不能可你一个人坑,还是让雪雪承担起这亲亲摸摸等艰巨的任务吧。”转头嬉笑道:“雪雪,你说好不好?”雪白咧嘴一笑,没有说话,继续喝着他的清茶。饭饱后,返回到车上,为一直趴在车厢里,守侯着马车财物的忠臣狼同志,送上一整只烤鸡,慰劳一下它的工作热诚,表达一下硬将它留在马车上的歉意。要知道,它这一露脸,可得吓疯多少人啊?晚上住店,花蜘蛛一改常态,腰姿一摆,玉手一伸,眼神一瞟,坚决的要了三间上房。我很诧异,而且非常诧异,简直诧异到极点,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别问了,问多了,他还以为我想和他睡一起呢。回房后,让小儿打来热水,整个人泡在其中,缓解一下周身的酸痛,思绪又开始乱飘。如果真能找到‘无花’,那么我的脸就可以医治好,恢复原先的容貌,那样,我就可以去找爹爹他们,和他们隐居到世外桃源,不再跨入江湖半步。可就算脸上的伤医好,我心上的刀口又怎么能缝合?我现在开始怀疑,就算我的脸被医治好了,还有颜面去找爹爹他们吗?对于他们,我是个懦弱的胆小鬼,一旦发现自己受伤,就会选择一种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去逃避,我到底顾及没顾及他们的感受?他们会原谅我的不告而别吗?他们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