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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若熏,你才想起红依,绿意是谁?”若熏的嘴张了张,又眨了眨眼,人冲了出去,站在红依前面看了半天,半晌才囔囔道:“你就是小时候和我打架的曲红依?”红依又点点头,脸上有些得意之色:“可惜,你虽然比我大一岁,却没有一次是打过我的。”若熏脸一红,瞥了我一眼,底气不足道:“那是我让着你,好不好?”红依哼了一声:“让着我?每次还被我打哭?”若熏脸面有点挂不住,嚷嚷道:“喂,你不是想打架吧?”红依看我一眼,说:“要打等会儿,老子不怕你!”若熏转回到我身边,抱着我哼哼道:“真是冤家路窄。”红依双眼喷了一下火后,却没有说话,转而看向我。绿意也拉了拉我的手,问:“绝色,你都不怪若熏,就不会怪绿意和哥哥,对不对?”我装模做样,刚要恐吓两句说话,桃花妖哥哥就坐到椅子上,半挑的狭长凤眼邪笑道:“若熏的隐瞒,虽有私心,却是我和弟弟相见的引锁,你们的私心,却害得我们大家痛不欲生,怎么能一样?”红依的嘴动了动,却无力反驳一句话,只能脸色变了变,攥了攥拳头,不说话。绿意看看我,看看他哥,又瞄了瞄哥哥,再转向我时,攥着我的小手已经渗出薄汗,粘粘的感觉。我知道他又开始变得不安了,忙拉入怀中,抱着,顶了顶绿意的脑门,做了个鬼脸,小家伙呵呵一笑,也就不紧张了。虽然没有看,但也感受醋味甚浓的视线直扫过来,忙抬头对哥哥撒娇道:“哥哥,抱抱,好饿啊。”哥哥嘴角仰起,邪笑着踱步过来,手一伸,从若熏怀里将我抱出,放我自己腿上,当众吻了吻我的唇:“要怎么抱?弟弟才不饿?”这么暧昧的话,任傻子都能听出其中的意思,我的脸立刻变成猴子屁股,窝在哥哥颈间啃咬一口,恶声到:“吃了你!”哥哥一阵低笑,声音悦耳而撩拨心弦。感觉身上又被几道视线刺激到,忙转眼偷看去,朝一向内敛的眸子里,散发着某种悲伤的气息;红依眼冒火光,随时会发狂的模样;若熏坐在一边,眼巴巴的看着我,仿佛在嫉妒;绿意直勾勾的看着我,又开始扯自己的衣袖。我看看大家,狠狠亲了哥哥一口,瞥见了几个脸色惨白的人,然后起身,蹦到朝身上,也狠亲了一口,朝一愣,脸染潮红。扯过红依,他还跟我别扭了一下,我冷冷的放开他,再也没看他一眼,转身又以同样的方式亲了绿意和若熏,在红依豁豁燃烧的目光下,往床上一滚,说:“爱怎么地,就怎么地,有办法想去,没办法撞墙去,我就这熊样了!雷声大,雨点小,天生胆小,怕狗咬,没啥能耐,就好男色这一口!看不顺眼,就别看,看顺眼的,就多看看,活人没招,死没人闹,就这么个油盐不进的玩应,喜欢,就得担着!”寂静两秒后,噗嗤……屋子里的人,全部没绷住,表情各异的乐上了,就连朝都抿着上仰的唇,将宠腻的目光落在了我在床上乱滚的身子上。闹够了,大家开始七手八脚的打扮我,洗脸水是若熏打的,脸啊,脖子,手啊,当然也是他帮着洗的,我只是闭个眼睛,完全享受着他细致的服务,待他清洗完,还不忘献上柔唇一口。头发是绿意梳的,不用怀疑,真的是绿意梳的,而且梳得是既简约又漂亮,很适合我。想想,与他相处的近四个月来,绿意不但学会了梳头,还学会了缝补衣服,大大发挥了潜在的父爱精神,把我照顾得非常好。脸上的远岱柳眉,求吻红唇,皆被朝染上了淡淡的色泽,增添了几分柔媚。看来朝平日的练习没有白费,我的眉毛再也不是第一次他画得一字浓连大山眉了,幸福,幸福。衣服是哥哥给穿的,期间还不忘吃点我的嫩豆腐,修长的蜜色手指,若有若无的挑逗着我,还非常下流地数着他昨日在我身上留下的红草莓!牙是我自己刷的,真是幸福的感叹:劳动最光荣!至于红依吗?他就那么矗立在边上,不时的看我一眼,而我干脆就没鸟儿他,让他总和我玩个性!等都忙完了,我也闪亮了一下,打发大家回去收拾东西,等会儿来吃早饭,自己要出去一趟。虽然大家主动要求陪着我,可我还是坚持自由活动,反正我也不出‘玉姿阁’,大家最后还是妥协了。大家陆续出门,红依本随着大家往外走,却突然停了脚步,回过后,站到我眼前,低声道:“你……你还没亲我。”我打趣道:“我为什么要亲你啊?我亲你的时候,你不是躲开了吗?这时候来补票了?”红依噌的抬起头,咬牙道:“你……”我歪头:“我怎么了?亲你也不是,不亲你也不是?我这么乖巧,还惹您老人家不高兴?真是罪过啊。”红依突然伸出手,攥住我的双臂,低吼道:“贾绝色,告诉你,老子不会因为你是谁,就换种方式对你!老子就这么不讨你喜,也就这样了,你给个痛快话,到底怪不怪我隐瞒你身份的事?”我被他晃得有点迷糊,暗运气,使劲推了他一把,吼道:“老娘从来没说怪过你,你一天天的跟着瞎闹什么啊?有精力,找若熏打架去,少TMD拿我开练!喜欢你,就是喜欢你这德行,什么身份不身份的狗屁东西,以后你少拿出来说事,小心我不惯着你!滚!”红依身子抖了一下,眼神瓦亮的盯着我看,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继续往门口推他:“走,走,走,少烦我。”红依抓住我的手,红唇缓缓上仰,一种类似柔情的东西轻轻溢了出来,那看我的眼,也变得千丝万缕,愣是让我呼吸一紧,沉浸在绕指的柔情中,看见他缓缓的靠进,我心跳急剧加快,那翩若惊鸿的美丽若烟花般绽放。被他百年难得一遇的柔情包裹,看着他缓缓低垂下的头,感受到他贴进的炽热气息,我恍惚的开口:“红依?”他轻轻应着:“嗯?”继续贴进。我又叫:“红依?”他愣了愣,又回接近:“嗯?”我继续试探:“火山暴龙?”红依一顿,张口狂吼到:“贾绝色,你到底要做什么?”我被震得晕来晃去,好不容易掏了掏耳朵,揉了揉心脏,放了口大气,说到:“靠!我还以为你被鬼上身了呢,突然变得那么温柔,吓老娘一跳。”半晌,红依才从牙里挤出抑扬顿挫结实有力的三个字:“贾!绝!色!”我立刻做个童子军造型,高喊:“到!”红依又是一愣,半笑不笑,半死不气的转身,甩袖,要走,我食指一伸,往他后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