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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毫无地位可言。许是千年流毒所积,百余年前,星月湖突起剧变。一个末等yin奴灵犀彩凤,不知如何修成了教内密卷,于太冲宫主座前接连斩杀十七位高手,居然安然逸去。星月湖无数次遣人追杀灵犀彩凤,反被她斩杀殆尽。灵犀彩凤六年间纵横天下,甚至以一己之力独挑四镇神将,犹如风卷残云,结果凤龟两位神将惨死,西镇妖麟、东镇媚龙两位神将各自远赴异域,音讯俱无。直到她杀入星月湖,血染圣宫,最后太冲宫主放下断龙石与之同归于尽,才销声匿迹。经此一役,星月湖元气大伤,七星使者以上所余不过三五人,四镇神将就此空悬。没想到数十年后又出了一个女子,阴眉瑶。她本是教外yin奴,处心积虑十余年,竟然做到了宫主的位置。当政后,她立即大开杀戒,除三护法外,星月湖精英竟是为之一空。慕容龙执掌权柄后,教内元气略有恢复,但他打破历代宫主禁令,踏足江湖之外,教内高手大多随之离开终南。因此到了慕容晴雪手里,星月湖护法尚全,四镇神将倒是新增了南镇的艳凤、北镇的沮渠展扬,五行长老只有两名,再往下就付之阙如了。仅次于宫主的阴阳使者自阴长野失踪以来,空缺已近四十年,众人几乎忘了教内还有左右使者一职。谁都没想到,慕容晴雪会突然下令,晋升了两位使者。两仪右使为阴,新晋的阴右使并非教内资格最老的护法叶行南,也不是功高名重的当朝太师沐声传,竟然是小公主最不喜欢小人妖夭夭。但夭夭虽说没有慕容的姓氏,终究也是前任宫主的骨血,晋升使者也算不得意外。而位次更高于她的阳左使居然是一个入宫仅数月的yin奴,就令人大感意外了。从yin奴到星月使者,就好比是街头乞丐一夜之间变成了当朝宰相,种种猜测不胫而走,有人说那女子是前宫主的新宠,有人说她与小公主和夭夭一样,同是慕容氏的骨血,还有人猜测她是昔日远走东海的媚龙神将之后,新近重返神教,背后有着偌大的势力。静颜仍像往常那样深居宫中,对背后的种种传言毫不在意,她只关心什么时候能见到慕容龙。静颜没有再碰过萧佛奴。有时她会去帮纪眉妩照顾紫玫,陪婴儿般卧在篮中的紫玫说话解闷。纪眉妩对这个美貌少女印象极好,每次静颜来都含笑相迎。而紫玫每次见到静颜,却是颦起娥眉,一脸的不耐烦。这天紫玫藉故支开师姐,劈头问道:「你怎么还不走?」静颜浅笑道:「这里是我的家啊。」紫玫诧异瞪大眼睛,「你是个男人啊,万一走漏风声,没有人救得了你!」静颜垂头想了半晌,忽然单膝跪下,认真说道:「阿姨,我想求你件事。」紫玫板着脸说:「我什么都帮不了你。如果想听劝告,很简单:赶快离开星月湖,不要再想报仇了。」静颜摇了摇头,「不。我是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紫玫愣了一下,努力抬起柔颈,「你刚才说什么?」「我说,我想求阿姨,把晴雪许配给我。」「去死。」紫玫干脆地答道,躺回篮内闭上眼不再理她。静颜放缓语调,「我是认真的。」「我也是认真的。」紫玫唇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慕容家的女人身子都不是自己的。晴晴给她爹爹生了两个孩子,才好不容易得了自由身。」静颜固执地说:「阿姨,你答应吗?」紫玫气道:「你以为我们晴晴是三岁的孩子吗?她就算要嫁人,也是嫁一个男人!你要不怕死,自己跟她说好了。」「晴雪已经答应了。」紫玫睁开眼睛,奇怪地看着静颜,不知道是自己听错了,还是她疯了。「我说,晴雪已经答应了。我想应该再告诉阿姨一声。」紫玫脸色沉了下去,一字一句说道:「我绝不会让女儿嫁给你这样一个不男不女的怪物。」「阿姨,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滚开。」紫玫涨红了脸,扬声道:「三师姐,让晴雪到这里来。」「是的。」「是的……」对母亲所有的疑问,晴雪都这样回答。「娘,晴晴不想惹你生气。」晴雪轻声道:「但晴雪真的不能没有龙哥哥……」「哥哥?她哪一点像个男人?」紫玫憎恶地瞥了静颜一眼,「她甚至不能算一个人!你真的是想嫁给这种怪物,跟她过一辈子吗?」「是的。」晴雪静静答道。紫玫怔了半天,最后疲惫地合上眼,无力地说道:「这件事还是让你爹爹定夺吧。」◆◆◆◆ ◆◆◆◆静颜笑容有些僵硬,她知道紫玫肯定不会轻易同意,但没想到她会这么不留情面。晴雪却显得很开心,一直在偷偷地笑。静颜撇了撇嘴,「笑什么?看到我被骂很高兴吗?」「不是啊。」晴雪抱住她的手臂,「龙哥哥肯跟娘说,晴雪真的很开心。你好大胆,不怕我娘知道了告诉爹爹吗?」「怕什么?大不了我把你拐走,远远卖到山里,能生孩子肯定能卖个好价钱。」静颜叹了口气,「我是想名正言顺地娶了你,免得你委屈。」「好傻的哥哥……」星月湖从来没有人讲过世俗礼法,晴雪以前也只觉那些琐碎细务迂腐得可笑,此刻才感受到礼法背后的庄重和认真,她扬起脸,说道:「谢谢你,龙哥哥。」静颜沉吟道:「要不我去洛阳向你爹爹当面求亲……」「不要!」晴雪吓了一跳。静颜见她吓得脸都白了,不由一笑,「我当然不会的。唉,可惜你娘不答应。」「其实我娘心最软了。我猜她已经答应了,娘只是提醒说——还有我爹爹。」晴雪在门前停下脚步,深情地望着静颜,「有没有父母之命晴雪都不在乎,只要龙哥哥有这份心意,晴雪就很开心了。」静颜拥着她的腰肢,推开玉门。只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跪在榻上,正低头看着什么。静颜捏了捏晴雪的手腕,让她留在原处,自己悄悄走近。夭夭的红裙、亵裤都扔在一边,下体光溜溜跪坐在榻上,膝间放着一面银镜,她正分开腿,用指尖小心地剥开秘处,认真审视羞处的每一个细节。夭夭见过的女子性器不计其数,但这一个与众不同,它完全属于自己,是自己rou体的一部分。叶行南的手段果然了得,那只性器与夭夭下阴接合得天衣无缝,就像她生来就有一般。唯一的不足之处就是yinjing无法象静颜一样缩入腹中,不得不挑出一截。好在夭夭yinjing生得小巧,未勃起时,翻开包皮的guitou,就像一个红红的小rou粒卡在花瓣间,比一般女子的花蒂更鲜艳醒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