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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比我清醒,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怎么在这儿?”他眯着眼,我下意识地往后退:“你好好说话,别过来!”这厮,也不是一个好的。我现在真的恨不得扒了许如澄的皮,特么的这小贱人给我下的套一个圈着一个。秦昊看着我就笑了,抬手就将脱到最后的一件衣服脱了,直接就赤果着上身把我逼近了浴室:“正好,正想找你。”他说着,视线突然顺着我的衣领往下看过去。我现在才反应过来,我今天穿的是职业装,刚才为了让自己清醒,给自己淋了一身的冷水。沾了水的衣服贴着我的身上,我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紧绷着的线条。我连忙伸手拉门想把他挡出去,却被他先一步摁住了门板:“叶瑾,你今天,真特么的勾人。”秦昊看着我,眼里面有火。最坏的是,我觉得自己的身上也烧着火。第046控制不住了我咬了一下自己的唇壁,努力保持清醒:“秦昊,你得冷静,我们今天被人算计了,你要是碰——”“我要是碰了你会怎么样?”他说着,伸手就搂住了我。我觉得有点儿控制不住我自己了。会怎么样?其实我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和许南深之间并不是真的就是夫妻关系,甚至连最简单的朋友都不算,说盟友吧,我总是被他带进一个又一个的坑。就好像今天,要不是许南深的话,我也不会这么倒霉被许如澄算计。许如澄打的什么算盘我自然是知道,许家人如今唯一一个向着我的就只有许南深了。秦昊对我有“意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她今天更绝,把我从前的事情都搜刮出来了,怪不得今天她在电梯里面笑得那么的得意。亏我还觉得就许如澄的智商,也整不出什么大事情来。果然人真的不能够太自负。“你——唔!”秦昊没毛病,有毛病的是我,我居然还想着这样的紧要关头尝试和他沟通。转开了脸,他吻没落在我的唇上。但是我着实不好受,这辈子只在里面听说过的药没想到落到我的身上来了。秦昊落在我左侧脸上的双唇就好像带了火一样,我伸手想要推开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到了他的身上,居然有点儿拿不下来了。“呵。”秦昊看着我突然笑了一下,他讽刺的声音让我有半分的清醒。我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用尽了现在身上能够用的力气,趁着他没有注意,对着他的裤裆一脚踢了过去。“嗯!”他大概是没有想到我都已经那个样子了,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和力气去袭击他。那闷哼的声音让我心下有几分希冀,双手想捉些什么东西来护着自己,后来摸到那花洒。我没有半分的犹豫,开了冷水的方向就对着他喷了过去。“叶瑾,你死定了!”秦昊暴怒的声音传来,我知道,我可能真的要死定了。冷水打在秦昊的身上,也落在我的身上,我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乱。唇干口燥中觉得有无尽的渴望在吞噬着我,双腿一软,我直接就跌在了墙壁上面。沾了水的墙壁就好像冰块一样,我惊了一下,看着要过来抢我手上花洒的秦昊,连忙甩动了一下:“你别过来!秦昊!我是许南深的妻子,你敢动我,你就不怕——啊!”那些里面说的反抗都是假的,这个时候,我没力气,还没有什么意识,就连视线都是模糊的。秦昊轻易就将我整个人拉到他的怀里面了,水落在我们两个人的身上,可是我却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烧着火。他的手在我的腰侧不断地摸着,我僵硬着压着他的手。可是那手也不知道是在阻止,还是想要更多。我眨了眨眼睛,突然就有些恨许南深了。“嘭”门被撞开的时候,我在那一丝的清明中看到了许南深和韩绪。我身上的衣服已经拖得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吊带打底,沾了水,什么都一清二楚。许南深伸手将我拉到怀里面,可是秦昊扣着我的手。手腕上的疼痛让我一般清醒一般茫然。“秦公子,请你放开我的妻子!”许南深的声音从右侧传来,我侧头看向他,第一次看到他这样冷硬的神色。可是下一秒,我的视线就模糊起来了,晃着晃着,只觉得眼前的人都是一双一双的。秦昊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只能勉强听到韩绪好像上前了,然后我整个人就跌在了许南深的怀里面。他抱着我,低头看着我:“叶瑾?”我的视线一片茫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抬起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居然扇了他一巴掌。闭上眼睛,眼泪直接就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了。我长这么大,都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许南深将我抱了起来,秦昊好像在后面叫了一句什么,我听不到,满耳朵都只有许南深抱着我走路的风声。“卡塔”很快,许南深就把我抱到另外一个房间了。我只觉得越发的难受,好像被人挖空了一大块,急需填补一样。温热的水从我的身上落下来的时候,我微微清醒了一下,看着抱着我站在花洒下面的许南深。他今天早上的一身黑色装束已经换了,白色衬衫在那温水的浸润下,紧紧地贴着他浑身的肌理。我和许南深生活了四个多月,就连他赤身果体的样子都见过,可是我却从未觉得有一刻像现在这样的诱人。就好像是泛着光泽的东坡rou一样,我恨不得一口吞了下去。许南深本来就长得好看,不长不短的头发此时被水珠拖曳着往下低垂着,那些水线在他的脸上流动着,沿着那张好看的脸一直往下,又在下巴的地方凝聚起来,滴在那只开了两个纽扣的衬衫口,最后淹没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我只觉得脑袋突然之间就炸开了,伸手直接就抱着他,急切地想要得到些什么。那温水不断地落下来,可是我却觉得自己还是热的,可以将那水沸腾。许南深捉着我的手,他低头看着我,可是我看不清楚他的眼眸,我只知道他在叫我:“淘淘。”淘淘。他叫过我好几次淘淘,我都没什么好的果子吃。这一次他还是叫我淘淘,我却不知道为什么,听出了几分和往常不同的缱绻。我哼了一声,干脆双手搂上他的脖子,摁着他的头迫不及待地吻着他。我没什么吻技,不得要领的亲吻就好像是溺水的人在胡乱地捉救命稻草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