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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1)

    沈康看了看床单又抬头看了看我,那张脸也在一瞬间碎了好几次,最后也不知他心里经历了什么交战,终于平静下来,又递过来一叠纸说:“我也是第一次,要说混蛋,咱俩彼此彼此。”

“靠!”

我愤恨地下床想去洗澡,可刚要动一下腿都觉得浑身跟散了架一样,尤其底下还火辣辣疼呢,我不由地低头去摸伤口:“会不会感染了呢?”

他伸过双手一把捞过我,抱起来就往浴室走。

“喂,你个变态!不会还想来个鸳鸯浴吧,能不能让我缓缓?”

我叽里呱啦叫着,他也不说话,只扶我站在浴缸里,走到另一边摘下龙头花洒试水温,然后走过来说:“你看看水热不热,我帮你洗……”

“洗什么?”

水已经喷到我腿上,我躲了躲,又不躲了,热水浇灌,我感觉温暖极了,低头看他用花洒着力淋浴我的下身,逐渐聚焦私处,更觉好玩。

洗屁股这件事,除了我本人,目前也就只有沈康经手了,我本能抬起手去挡,他拨开我的手,手掌抚过来,在温水里轻柔揉搓xue口,拭去油滑粘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下移,看着有点色情。

但他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认真得像他在电脑前写代码似的。

“还疼吗?”洗毕,他关掉龙头拿毛巾来帮我擦,手指在我私处轻轻按揉,我笑了:“你当是撞墙了揉揉就不疼了?”

他皱眉:“那还要怎么样?要我再吸一吸?”

“呸,你别想跟我来第二次,我跟你完了。”

我跳下浴缸,劈着叉走回去。

然而,还不到八小时,我就啪啪被打脸了,第二次比第一次时间还长,我们在床上换了几个姿势,从前到后,从坐到卧,他在我身上越来越能熟练地送腰抽插,我也越来越学着在爱欲里享受快慰。

必须承认,沈康确实是有学霸属性的,悟性极高反应还快,舔弄哪里,顶到什么位置,进入的速度和频率……好像试几下,观察下我的反应,他好像就知道怎样才能让我更舒服。更惊人的是他的体力,总能在我还没睡熟的时候又折腾起来,用了几个套子也不见他疲软,我都要开始怀疑他那玩意儿是什么材料做的了。

最后我们光溜溜地搂在一起睡,就像昨晚一样,像是恋爱了也像是一对默契的炮友。

家里的电话是下午打来的,先是阿姆激动地告诉我阿姐和陆绍礼回来了,接着阿爸接过电话说二人已经在香港完婚,最后才是阿姐在听筒里说话,她的声音熟悉又有点疲倦,措辞客气,解释说这次是回家省亲,问我过几天能不能回去,我说我尽量,但马上要期末考试了,我也要复习。

隔了半晌,她似乎走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才问我:“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答应去看你的……还想请你来港玩几天……”

我笑了:“不用了,我知道你在香港忙着跟陆家打交道,也不要急着把大陆的穷亲戚晾出来给人看,我也不是那么得体,见了明星都要叫的,去了倒是给你丢人。”

她打断我:“你不要这么说,再怎么说,我们是亲姐妹,互相照顾是应该的。”

我仍笑着,不知该如何接应,只能闲来一句问:“你也要照顾好自己,怀着孕,不要太辛苦。”

阿姐在电话那头忽然顿了顿,接着轻声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说:“孩子掉了,我没保住,所以我拖到现在才回来……”

“啊,怎么搞的?!”

“人心叵测,难免恶意难防。”

我听罢,犹如五雷轰顶,一些从未想过的事情闪进脑中,虽不知阿姐在香港经历了什么,但却迅速感受到了那个富商家族的凶险环境,姐夫陆绍礼本就身份不明,地位不稳,又携了怀孕的阿姐从大陆去港投奔,不管老爷子如何欢喜做祖,也总有他人视为眼中钉,尤其那边社会人情又不懂,听人说正房抬抬的儿子还有黑社会背景,阿姐和姐夫难免羊入虎口,陷入家族争斗。

现在想想,阿姐平日里在朋友圈虽秀了不少新生活,但想必也都是强颜欢笑,打肿脸来充胖子。

“阿姐……”我反而不知该怎么安慰,姐妹连心,哪怕我们同父异母,骨血也是相通的,我开始怀疑她这次回来就不会再回香港了。

“你一定来,我现在就想见见你。”

挂了电话,我抱膝而泣,把坐在对面码代码的沈康吓了一跳,我没说,他也没问,只是起身走过来把我紧紧抱住。

农历腊月十八,宜远行,宜嫁娶。

沈康陪着我坐火车再转长途汽车回到了西塘堡,没有冬天的岛就像以往一样,万物如春,我在熟悉的渔排河堤旁见到了阿姐和陆绍礼。

他们正手挽着手在树下散步,我从后面大声招呼,他们才一齐回头。

我张臂奔过去搂住了他们两个,莽撞冒失地抢头看他们,都差点忘了后头还有个提着我行李的家伙。

“阿姐!姐夫!”

陆绍礼瘦了黑了,但模样一点没变,平头,黑西服,黑睛炯炯,正儿八经。

阿姐变化却大,美还是美,白也是白,只是从头到脚的气质全不同了,她穿一件中袖褶皱的红底波点连衣裙,正好勒腰束胸,把她的人勾出型,又往上拔了,举手投足处处是健美律动的线条,她头发也长了,随意束在脑后,耳朵边还夹着一朵小白菊,大概是姐夫给她戴上去的,她都忘了,一撩头发,白朵落在她肩膀。

她笑得高级又优雅,酒窝半涡,是我从来没见过的一种笑法。

我正发愣,她朝我身后点头微笑:“辛苦你了啊,阿康!白夕白这人,一直欺负你吧!”

沈康的热息吹在我耳边,他也难得展出一个露齿笑:“阿姐,陆哥!”

我在旁纠正:“你得叫姐夫。”

“哦对,姐夫。”

沈康主动伸手,陆绍礼微微一惊,也立即同他握了握,似乎认真地瞧了瞧他。

二人像是搞商务会谈,我和阿姐噗地就都笑了:“几天不见,这俩都客气上了!”

“阿康是上班养成的习惯。”我朝陆绍礼笑,他也一直看着我,乌亮的眼睛和从前一样,在阳光的斜晖里,我觉得头有点晕,心脏轰隆脱节。

阿姐轻拧我笑:“哎呀,两个人这么好了嘛,你都替他解释上了!”

“哈,是啊,”我调开目光,也岔开话题:“阿姐,你们这次回来是打算待到过年吧?”

“是啊,我们打算过完年再走。”

“还回香港?”

“不回去了,我们去广州投靠你。”

“哈哈是吗?”我以为阿姐在开玩笑,但看她并没有跟我笑,这才意识到她是确有这个计划,我激动起来连叫:“真的?真的?”

“是真的,是你姐夫想着去广州做点买卖,正好他在香港那边有货源,他打算拓展内地市场……”我听阿姐这么说,不由地回头看走在我们后面的两个男人。

陆绍礼和沈康也一直在谈这事,很快就又聊起社会上的事情,虽话语不多,但我看得出二人有很多共同见解,说着说着就笑起来,彼此不停地说,理解,理解。

我看陆绍礼从黑西裤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了,顺便给沈康也递了一根,沈康也很自然地接过,两个男人就驻足路边,一边欣赏风景一边笼在霞光烟雾中,从远处看,二人近乎齐肩,伫立云雾,正傲睨芸芸众生。

“啊,姐夫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阿姐懒怠地瞥了一眼说:“明明是他一直努力戒也戒不掉的事!倒是带坏了沈康。”

“沈康也偶尔抽的,不过大多是半夜写代码的时候……”

“半夜?看来你经常和他半夜待在一起。”阿姐实在会听重点,一下子就把我抓了个现行,我挤了挤笑容:“呵呵,偶尔一两次。”

“做过了?”她单刀直入小声问,我瞒不过,只好点点头。

“所以,感觉怎么样?”她盯着我的脸看,我倒难为情了。

“跟我还害羞?”

“不,不是,只是不知道怎么形容。”

“好还是不好?”

我没回答,阿姐就笑了:“肯定是好的,你都请他一起跟你回家了,我看他也愿意听你摆布,你和他还挺配的。”

“是吗?你觉得我们配?”

“当然了,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觉得你们很相配。”阿姐笑着拉我往前多走了几步,这样我们就彻底摆脱掉了男人们。

我以为她要跟我讲陆绍礼的坏话,可是没有,她只断断续续讲了点她流产的事,果然不出我所料,家族内斗和排挤消耗了阿姐太多元气,一开始说是让她学管账,还要她为家族集团多出力,结果是好处没捞到,出了问题全算在阿姐身上,又动不动被一帮马仔盯梢恐吓,这胎自然保不住了,关键时候,老爷子又生了一场大病,精神也恍惚,每天稀里糊涂的,大权就落在了正房手里,陆绍礼只拿了点补偿费,后又因为阿姐小产的事,陆绍礼跟那些兄弟姐妹都闹翻了,于是二人决定还是回内地自己创业。

“幸好老爷子在清醒的时候给了他一点本金,他也在香港认识了几个不错的朋友肯帮忙,这才不至于人财两空!但我也想了,我也要帮他,生意经不懂,但管账本算是学会了,这次回来,我还想问阿爸筹点钱,就当是借的,打欠条,到期连本带息还给阿爸……”

“那,阿姐,你后悔嫁给陆绍礼吗?”

我理解阿姐当初选择陆绍礼是因为在有限的选项里,他是阿姐男朋友名单里最有前途的一个,可现在看来,如果二人要跑到广州白手起家,连套房产没有反倒要借钱度日,那么实在算不上混得好,可是谁又能预料在短短半年的时间里,人的命运可以发生这么多转折呢哎!

“我为什么会后悔?我们现在还年轻,不正是打拼的时候?你姐夫头脑好,有人脉,会经商,还不怕吃苦,我一点也不担心。”

阿姐忽地绽露唇角酒窝,目中生出一种激赏,投在远远的背后,我有种感觉,她在借陆绍礼这条船,打算让自己也扬帆起航。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2)

第二章02白夕洱(1)

我姓白,她也姓白,她叫我阿姐,我叫她白夕白。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meimei,在我大约五岁的时候降临到我的世界,与我共享父亲和继母的爱。

人人都觉得我该讨厌她,我曾经也是这么觉得,但眼看她从一个小小婴孩长到蹒跚学步、咿呀叫我阿姐的儿童,实在无能憎恶,又无端嫉妒,便衍生了别种恶趣味——比如手把手地教她自慰、诱她过早浸yin性爱天堂,要她吻我,舔我,抚摸我……情欲泛滥,我亦耽入其中。

爱比恨更容易毁掉一个人吧。

爱人者,兼其屋上之乌,我对陆绍礼说,我妹虽是个处女,但人挺放得开的,你也别紧张,咱们就是玩玩,要不叫她瞧着也好。

他紧紧盯住我看,双手掐着我的腰,低声问道:“你们一起耍我?”

“哪敢?”

“白夕洱,你真坏,你真坏。”

“我就这点恶趣味,满足我吧!”

“我才不上当呢,呵呵!”

他一遍遍吻我,又一遍遍笑起来。

他城府深沉,按兵不动,她自然按捺不住。

我则冷眼旁观看她怎样一步步勾他入港。

我说“勾”实在是太瞧得起白夕白了。

倒不如说,他们很像。

这些年来,我时刻感觉得到白夕白和陆绍礼之间确实是存在一种特殊联结的,至少情绪震动的频率是一致的,这或许是跟他们的母亲身份、那种在他们出生时就带着罪恶感有关,在某个方面,他们的邪恶和天真都是出奇地相似,也许正是这一点,他们之间有种我看不见的致命吸引力在一直发挥作用。

我也得承认,白夕白比我年轻,一张青涩的脸,极嫩的皮和朦胧的眼,二十出头的女孩子,每一年看都是不一样的,破茧成蝶,率性欢愁,密黑的长发烫成卷,热衷跳舞和健身,胸挺而腰直,四肢灵动柔软,敷淡粉,涂桃唇,清丽娇俏。

白夕白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成了新一代的小西施。

而我也逐渐从辉煌的金色里褪去,钝眼无光,慢慢地发怯。

“阿姐,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你那玩?”

她说这话时,笑意坦荡,声音里透着十足的纯和欲。

我不禁一怔。

“你上次不是说,这个月你们就搬出来自己住了吗?”

“哦是啊,我们新租的地方离市中心近,以后去哪里也方便了。”

“那还真好啊,以后也能常常去玩了!”

“这周末东西就搬得差不多了,你和沈康一块来玩吧,让你姐夫做几个菜,你们来家里吃。”

“好咧!”

她在电话里愉快地响应,我就立刻回复她时间和地点,挂断电话后,久久不能平静,我又对着新屋发起呆来。

这大概是搬到广州以来最值得庆祝的一天了,我和陆绍礼终于不必再和别人挤在一处抢厕所、算计水电、争吵哪家负责打扫厨房卫生间了。更重要的是,陆绍礼终于也在市区有了自己的办公室,虽说公司总共上下不到十个人,但团队士气高涨,生意正干得如火如荼之时,其中辛苦倒也不值得一提。

沈康最近忙找工作,白夕白也开始准备考研的事,所以,周末二人来的时候都很晚,陆绍礼已经在厨房炒出了两个菜。

他们进门的时候也忙解释,还拎了满手的礼品和水果,被我一一接去:“买这么多东西干嘛,你们这个月不过了?”

“过不下去就来蹭你和姐夫的喽!”白夕白冲我做个鬼脸,颠颠去叫陆绍礼:“姐夫!我们来了!”

陆绍礼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们买的都拿回去吧,我和你姐也不缺什么。”

“难道就这么怕我俩来蹭你们?切,我可不想让我姐跟你一起受苦!这个你们肯定能用上!”白夕白指了指沈康手里的盒子,是天河楼上床具店的桑蚕丝四件套。

“哎呀,买这么贵的东西!”

沈康递到我手上,我忍不住心疼咧嘴,但还是要亲手抚一抚那娇贵的料子,贴肤柔软,清凉滑爽,也只有亲密的姐妹才晓得在床上的身体渴求。

“阿姐,下个月你生日,正好我就不给你买生日礼物了!”

白夕白去洗手间,我回身去包里掏钱递到沈康手里:“你们太破费了,花钱大手大脚的,下次可别买了。”

“姐,这钱我不能要!东西是小白买的,你别给我。”沈康忙后退,我却一把揪住他袖子,凑近了些说:“那你就给小白买点东西啊!”

“我自己挣钱啊姐。”他抬起眼睛看我,02嘴角微牵,又举手轻轻推了我一把,转身去厨房帮忙了。

最终,我还是把钱塞进白夕白随身带的包里了,等她从卫生间出来,再佯装无事。

她先跑到陆绍礼的鼓架看了一圈,又直嚷着我这地方实在小,开间设计,床就在客厅沙发背后,仅仅有一扇磨砂玻璃的屏风相隔。

“大点的地方更贵,现在这种独套开间的都难找。”

她趴在玻璃屏风边好奇地伸过头去看里面的床铺,回头冲我莞尔,我则低头摆弄茶具不作声。”要是你们有了小孩怎么办?”她走过来同我一起坐着,贴得近些,长发摩挲我的脸,是空气里她身上香橙的甜,热乎乎的手搭在我裸在外面的大腿上,来回轻抚。

“这又不是我们的家,将来会换大房子。”我抓她手腕看她指甲上新染的星光紫。

“那你们什么时候会要小孩?”

我回眸看她,挑眉:“皇帝不急太监急?”

“造人多有趣!”

睫毛扇了两下,露出细齿微笑,我知她不怀好意。

开饭了,那边的男人嗷嗷叫,我站起来要去张罗,只觉后屁股的rou被结实地捏了一把,回头看,那丫头已经绕道桌子对面去跟沈康去拿碗筷了。

虽不是我们的房子,但也难得自由,陆绍礼拿来香槟给每个人倒上,满屋子是喜庆的热气。

“姐夫烧菜好好吃!”

小机灵鬼的嘴巴向来抹了蜜,挨盘吃过去,每个都吹出新词来——色香味俱全,美食就是生活,姐夫是天生的艺术家。

沈康讥笑打断:“我觉得你也是艺术家,会吃的那种,要不你也学学生活,学做两道美食?”

“这话说反了吧,你应该学学姐夫怎么宠阿姐!”

他们斗嘴叽喳,我不由地就笑了,一抬头,看陆绍礼正看着我笑,抬了抬酒杯,同我碰了个点头杯。

我们默契地一同喝了,他在饭桌底下握住了我的手。

三巡过后,气氛更灼,大家都喝了不少,面色酡红,话题自然也就更随性了。

陆绍礼问沈康找工作找得怎么样,沈康就简单讲了讲现在就业的险峻形势。

“我这专业还好,工作倒不是很难找,只是我一直想找个待遇好点的地方,先过渡一下毕业期,否则连房子都租不起。”

“也是,这边的生活成本实在高,你还住在荔湾区那边?”

“搬回学校宿舍了,那边房租也涨了。”

旁边的白夕白忽然插话:“不如阿jiejie夫收留沈康吧,让他在这暂时过度一下也好嘛?”

我迅速看了一眼陆绍礼,后者笑着弹弹烟灰,眯起眼睛也看了看我。

沈康显然没有预料到白夕白这么说,皱眉回看她:“那怎么行,这也太不方便了,不行我去同学家住几天也可以。”

我笑着说:“也不必,你不嫌弃就搬来,我们这个客厅沙发放下来也是张床,你凑合住一段时间是没问题的。”

白夕白过去搂住他肩膀,脑袋贴着他笑:“对啊,你还能帮阿jiejie夫分担些房租和生活费呢!别以为你来白吃白住的。”

看表情,沈康大概想揍这妖精的心都有了,我闷着声笑了:“别有负担,一个人在外闯荡不容易,咱们都在这就是一家人……”

陆绍礼捻灭烟蒂说:“对,小沈,你别不好意思,你上班就搬过来住,我和你姐都没问题。”

沈康点头,道了声谢,这话题也就岔过去了。

晚一点他们的回去时候,我还在厨房忙碌,陆绍礼从后面抱住我,咬着我耳珠,酒香扑鼻,醉音暗哑:“你说……他们今天给咱们送那么多东西,是不是醉翁之意本就不在酒?”

我噗地笑了:“你才发现?”

“我早发现了,只是考验一下和你的默契。”陆绍礼伸出舌尖舔到我耳蜗里,我痒得缩了缩脖子,他就一用力,把我整个腾空抱起,天旋地转有点晕,我被他一直抱到玻璃风屏后头的床上了。

一层层褪衣解扣,我俩大手交叉握住,饥渴胶着地看着对方,是酒精,还是幻觉,他在想cao我还是在想cao白夕白?

容不得我思考,他整个人伏过来,我双手兜他,抚摸他背脊胸膛精炼的肌rou线条,再被他堵住嘴巴,交舌缠绵,咂咂作声,他的手滑落到我的脖颈、胸脯,大腿和私处。

入指,揉搅。

我啊地轻哼一声,情欲如猛狼袭来,都实在憋了很久,终于在此时此刻此地,我们再也不必再受束缚,可以尽情畅快地zuoai、叫床,享受无时无刻的赤身交合,上天入地的自由。

陆绍礼今天有些火急火燎,大概是因为喝了酒,人格外sao,赤红着眼,蛮暴地扛起我的腿,扶着那物就送腰,凿得也卖力,直直插进去,顶得我双腿一紧,爱液狂流,我向里缩了缩,臀部打圆又迎了上去。

他一边狠狠贯入一边托着我的乳去吮:“以后,要是那小子……真搬来了……你和我……又得小心翼翼了……”

我蹬着脚趾,向上耸腿,一下下挤着他,滋润他,扭动,起伏,媚音浪吟,头发乱了一床,想说又忘言,瞬间将至的高潮又迅速推着我攀上峰巅,那种近乎丢魂的极致愉悦把我彻底抛入空中,翻了几个翻,才又回到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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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故事算是我个人的恶趣味,其实是我一直想满足一下自己哈哈~

还请各位成全,多多支持,感谢你们的投珠和鼓励!

另外,这个故事叙述起来蛮别致的,妹想到吧~(*^__^*)02

了不起的白夕白女士(13)

白夕洱(2)

沈康毕业了,据说是住在日租的民工宿舍里,条件也不是很好,八个人一条铺,公共厕所在外面,但这小子只字不提,早出晚归的,还不让白夕白同我们讲。

后来,他动了搬过来的心思其实是因为他找的那份工作,外企大公司,离我们所住的公寓很近,几乎不用坐公交,徒步十五分钟即到。

还有一个原因是他住的那个民工宿舍治安不是很好,三天两头有人打架斗殴,还总出现丢东西的情况,他电脑都不敢往宿舍拎,手机也丢了一个,只能跟着白夕白总往我家跑,加上陆绍礼以前就和老猫关系最好,现在又颇为欣赏沈康,于是就有了请他搬来互相照应的谈话。

“你们夫妻本来就想自己过的,现在我来了得多不方便啊!”

“没事啊,我们基本也都是996,这就是个睡觉的窝。”陆绍礼看了我一眼,我也点头附和:“是啊,你出去也是租房子,这片地方少说一个月要三千,合租没两千也下不来,不如我们合租。”

“生活费我也会拿一半。”

“不必计较这些。”02陆绍礼笑笑拍他的肩膀。

沈康说:“我可能有时会回来很晚,或者熬夜写代码。”

“没事,我们睡得也晚。”

“我还抽烟……”

“阳台可以抽啊。”

他低头思考,我猜他还有些难言之苦,于是抢先说:“你要搬过来呢,我就把客厅和卧室重新布置一下,把玻璃屏风移到中间,在玄关到客厅的位置可以挂个门帘,这样你至少还有个私密的空间,我们也不必经过你的住处。”

他耳尖红了,牵牵嘴角,略显无奈,终于说:“我最多过度三个月,等找到合适的地方我就搬走。”

这事定下来后的一个周末,沈康就提着个皮箱正式搬进来了。

男生东西少,活得也糙,拉上帘,一头就能栽进那个破旧的沙发床上睡大觉,连底下多给他铺了层褥子他都感觉不到,衣架都是简易组装的,我们匀给他的桌椅,放了书籍和食物,自己则坐在地板上敲代码。

早上我还没醒他就走了,晚上我躺下了,他还未归,甚至比陆绍礼回来还要晚。

有过合租的经验让他也格外懂事,每次晚归,进门都是光着脚溜进屋,怕吵醒我们连洗澡都挪到第二天早上。

更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房租每次都提前打进账户,而且水电费全都在网上付好,从来不会让我们额外担心。但是我和陆绍礼也不想让他吃亏,索性管他三餐,临到周末,我还会进到他的领地顺便打扫下卫生。

沈康和我也极为客气,举手投足全是对一个jiejie的敬意,尤其在我二人独处的时候,他更不多言,不逾矩。

但在偶然的情况下,我也会撞见他从浴室里出来,裸着上身,围着浴巾,没擦干,水珠从头发滴到胸膛,顺着他结实的手臂和身上的肌rou线条往下流,流到小腹黑脐下,那底下是裹紧的翘臀,赤裸长毛的腿,我也被蒸热了,抬头,见他挑着眉看我,眉骨底下的眼,黑晶发亮。

男人脱得光了才瞧得出不同处来,虽然沈康和陆绍礼骨架外型差不多,也都有块有条的,但陆绍礼身上是精修出来的灵动,不赘不多余,恰好的优雅,是痞也是美,而沈康则是一种充满原始野性的力量感,不是健身房练出来的壮,而是自然而然蕴含在肌rou里随时能爆发出来的冲动,后来我想,那种感觉应该叫“青春感”。

我同他擦肩而过,胳膊不可避免地轻触,水珠漉漉,热气沸腾,他转过头来看我,我没敢回望。

周五晚,白夕白来了,我知道她是来找沈康的,而且我知道她找他是做什么。

两个人不可能次次去酒店,刚需又亟待解决,我感受得到年轻人那种焦灼的饥渴,因此我和陆绍礼会在办公室多逗留一会儿,然后在外面吃个饭,再扯着小手去电影院放松一下。

说是放松是真放松,先是陆绍礼,电影不到三分之一处,他已头沉眼垂,轻轻发出鼾声,而我也在他的带动下,在一片噼里啪啦的电影声效里昏昏欲睡,摇头晃脑,直至灯光亮起,我们揉着眼睛才发现全场早已散尽。

“哎老了老了!”陆绍礼伸个懒腰看看表,拧着眉毛问我:“九点多了,他们该完事儿了吧?”

“谁知道呢,年轻人,体力旺盛。”

我笑笑掏出手机给白夕白发信息,等回复OK后我再和陆绍礼踱步回家。

应是完事不久,闷热的空气里还荡着那股潮湿暧昧的情欲味儿,他们二人从屋里仓皇而出,满脸潮红,衣衫露出明显褶痕,呼吸急促,眼神不定。

白夕白见我在观察,忙抬手捋捋头发笑着说:“阿姐和姐夫去哪里幽会了?”

“看电影了。”我把新买的橘子递到她手里,回头看陆绍礼抿着嘴唇,笑而不语。

“什么电影?”

“哎,我俩进去就睡着了……光顾着睡了,都忘了是个什么电影”

我循着那些rou眼可见的痕迹看去,狼藉后的布置现场简直是幼稚的徒劳——他们应该是在厨房做过了,阳台上,餐厅里,卫生间……我绕进屏风里,在我和陆绍礼的床上,我看得见滚压的痕迹和白夕白长长的卷发,他们应该也在这里做过了。

所以沈康会压在白夕白身上,一边耸臀抽送一边想象我和陆绍礼做过同样的事吧。

我莫名浑身燥热。

白夕白从屏风边探进头来说:“明天我和沈康出去玩,你和姐夫可以在家睡一天。”

说完眨眨眼,她在暗示我,我怎么会不懂,笑了:“那今天这么晚,你就别回学校了,跟沈康凑合一宿吧。”

“那阿姐,你不嫌烦?”

“怎么会!你不是一直想在我这住吗?你姐夫也不会反对的。”

她看着我,眼睛一弯,旋身而去。

我宠白夕白还是故意要让她得寸进尺?我辗转反侧,搞不懂我们两个的关系,是姐妹也是冤家,是恋人也是敌人……虽然表面上她取悦我的时候多,但实质上,我也总在迁就她。

这是第一次,我们四个人睡在一个房间里,严格说,就是一个房间。中间只隔了一个磨砂的玻璃屏风,就像平日里和沈康睡在一处,我总靠在外面,一翻身,再伸手好像就能摸到对面床的人。

夜静下来,黑幕拉上,人们暂时抛弃白日里的躁动,跑到梦的世界里继续喧哗。

迷迷糊糊,好像那屏风的磨砂层忽然消失了,单单成了一面玻璃,我瞧得对面通透清楚。即使在黑暗里,我也看得见一男一女赤裸搂在一处,她这次在上,缓缓扭动腰肢,跨坐在男人身上研磨,蠕动,摇摇摆摆的上半身,起伏不定,来来回回挺胸夹臀,娇喘不已,长发舞动,她朝我奔来,两手撑在玻璃上,热息呵出,我和她,面对面,眼见她眼前一会儿明,一会儿雾,酥胸汗湿,小嘴微张,似是享受又似是痛苦,男人在底下推着,向上挺腹顶钻,再轻重不一地颠她震动……

我伸手摸她的脸,却摸到坚硬冰凉的玻璃,我听她嘤嘤细语:“唔,好深,你弄得我好舒服……”

绍礼。

了不起的白夕白(14)(rou)(24小时限免)

白夕洱(3)

绍礼!

绍礼!

我猛然回魂,声音消失了,眨眨眼,对着灰白的天花板发了会儿呆,才意识到刚才竟是做了个梦。

曙色黯淡,天还没亮透,窗帘被空调拂着,投在床上,影影绰绰。

心脏跳得胸口炸痛,我缓了口气,侧头看,与我共寝同枕的丈夫还安安静静地躺在我旁边,闭目安睡,头靠在一侧,呼吸沉稳,毫无顾忌地伸着腿和胳膊,只穿背心和短裤,夏凉毯正好遮住腹下,我再往另一侧看,磨砂玻璃屏风如墙延展,根本看不见另一岸的风景,只是凭感觉,那里应是躺着两个人。

我翻了个身闭上眼想再眯一会儿,可无奈,醒了竟也难再入眠,想起刚才那个梦里的场景,只觉得有一种奇妙复杂的感觉,既是一种被掠夺的妒怒也是一种旁观的享受,好像自己也分裂成了两个我——一个我,在角落里痛苦地看着两个亲人背叛我;另一个我,又想看老公把meimei压在身下干,狠狠cao弄那个小妖精。

我被疯狂的嫉妒撕裂又被性爱场面深深吸引,困扰又沉迷。

手埋在毯子的双腿间,忍不住隔着内裤抚摸私处,濡湿,温热。

我再翻一个身,朝向屏风,竭力让思绪平静下来,可就在这时,我听见屏风里发出一声轻吟,很轻,像掉在地上的纸屑那么轻,但却清清楚楚就在耳边。

又一声,这一次还伴着点喘息,接着我感觉沙发床带动整个屏风微微晃动了几下,我开始怀疑这不是睡梦中的呓语,而是……

“嗯……”

她这一次的声音拉得长了点,娇媚懒音,听得让人心痒,接着我有人在屏风的另一边窸窸窣窣似在低语,静默半分,屏风又开始晃动,一开始幅度不大,不仔细观察瞧不出来,但后来有几下很明显地感觉得到那种震动,因为屏风带着我和陆绍礼的床都在动。

想来他们是在晨爱。

我能想到这事肯定是白夕白发起撩拨的,年轻男子在早晨睡眼朦胧里又有几个能抵挡的住旁边温柔的诱惑?

只是,有点太嚣张,或者说,她是故意的?

我回望一眼枕边人,仍然安眠如初。

我轻轻靠近了些屏风,虽什么也看不见,但我觉得我跟他们就躺在一起,蜷起腿,看着他们,手指揉搓柔软xue心,轻轻挑开内裤,早已湿泞一片,水浸大腿内侧,湿滑,热痒。

我拨开rou唇,勾弄片刻,又听隔壁二人喘息不已,不由地就渐入佳境。

床又开始动了,这次我还听见了白夕白哼唧了几声,是实在控制不住从喉咙里溜出来了的感觉,接着好像被堵住了。一切又安静下来,大概二人屏息静听,没有动静,他们就又继续,屏风带动床一起晃动,年轻人像永不疲倦的打桩机,一下下,放肆,挑逗……

我虽能在磨砂玻璃上偶见人头闪过,但也看不清里面二人究竟用了什么姿势,酣战场面又是何等香艳。可正是这种朦胧的想象加上耳边持久不断又压抑暧昧的声音和低喘,我很快有了一种螺旋上升的快感,而且随着我手指的蠕动,爱液尽情流淌,竟在某个时刻能听见腿间的细微水声,我半眯眼睛,不敢大动,但两腿夹紧,来回摆腰以获得腿间那里摩擦凝聚的快慰,浑身逐渐酥麻,忽然心魂一颤,xue口激热,我一下子就到了,暖流涌出,我绷着脚尖打颤,不敢发音,在忍耐中享受一阵猛烈的舒爽。

这竟是我达到高潮最快的一次。

我平复了呼吸,又放松下腿,转身,竟猛地发现陆绍礼正侧头凝视着我。

他醒了?什么时候醒的?

我脸一下子就热起来,眼睛几乎不敢看他,他却嘴角往上牵,伸手把我搂住,啄住我的唇,把我圈了过去。

床又微微震动。

陆绍礼应该是早就注意到了,笑意加深地回望一眼屏风处,一翻身,他掀了毯子,滚到我的身上来,我这才发现他内裤已褪到半截,粗壮滚热的rou东西早就滚出来,大概也是早自我安抚了一阵,现在龟首昂然,青筋狰狞,仿佛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刚要挣扎,他压住我的手,又贴着我的脸咬耳朵,完全靠气息运声,弄得我又热又痒:“老婆……我也要。”

像看人吃粮自己馋嘴的孩子,鼻音撒娇。

我暗暗拧他屁股,他就压住我一条腿,莽莽撞撞顶了进来。

我也不敢叫,憋着气由他在我身上玩九浅一深,动作虽不大,但也足够跟隔壁的频率一致,床和屏风两边齐震,抖动得更厉害了。

“……咱不能输给小年轻的,这叫隔床较量。”

呸!我差点啐他,陆绍礼邪笑,低头吻我,大手抚胸,如此娴熟摆弄,再左左右右地抽来插去,接着他又眸光一闪,想出了另一个坏主意。

陆绍礼这人,平日里不大显山露水的,当年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觉得他挺闷,穿个黑西服,格格不入挺装叉。但后来接触下来才发现,此人确实有点本事。

以前在那帮朋友里,多是初出茅庐的小子,唯有他早早出来混社会,精熟黑白二道,脑袋还活,想什么能来什么。

那时候他们玩乐队,全靠陆绍礼到处拉赞助寻摸机会去表演,又找老师来调琴教学,自己鼓打得却极好,还跟当红乐队去过大场面赚过外快。做买卖呢,又数他最灵,尤其去香港那段时间,他长进飞速,竟令香港上流商界也惊叹为一匹黑马,只是后来受小人排挤,我的流产也给了他一个打击,痛定思痛,决定脱离家庭单干,从此这人也就学得冷酷狡诈起来,在商言商,买了人情转手卖,给人下绊子使坏的时候更叫一绝,我同他是夫妻更是合作伙伴,了解他胜过我自己。

要我说,陆绍礼,闷里透sao。sao里透坏,要是反派,也是个大boss。

陆绍礼要我跨坐在上,从头到底地插进去,夹磨,蠕动,前后,上下,狂扭腰肢,上下骑颠,他则一边托臀助我,一边抚摸蜜xue小核,我当然是不敢大动大跃,但无奈他顶得深,箍着我的腰狠狠入到底,有那么几下,我差点叫出声,又立即意识到什么,立刻捂住嘴,他看着我似笑非笑,黑睛狡黠。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意图,他这是要让隔壁知道,我们也跟他们一样要做“晨练”。

对方显然也发觉了,因为我听不见他们的声音了,甚至感受不到他们在动,整张床,玻璃屏风,只有我和陆绍礼在摇撼。

太臊,可又太刺激,我来了感觉也不舍下来,臀片夹紧,前后摩擦得激烈,又抓着陆绍礼的手捏我的奶,他逐渐也同我进入痴狂,抬起半个身子,把我搂紧,又张口啃我的皮rou,从脖颈到胸口,吮住一只乳尖,发力吸舔,啧啧作响,这声音也够亮,丝毫不遮羞,我也发出哼嘤,倒也管不了隔壁那一对儿怎么想了。

他们能做初一,我们就能做十五。

想到两个小年轻也如我刚才一样,也试图窥探这边的风景,反而刺激了我的情欲,很快又来了第二次,我紧紧抓着陆绍礼的脊背,似乎要把他吸入我体内,用力收缩向上拔。

他大汗淋漓,奋力同我抽扯,正难分难解之时,隔壁大概受了我们的感染,猛地大动起来,也弄出了声音,我听见白夕白在隔壁大胆轻吟:“唔,插得好深啊,好舒服。”

这一声恐怕是故意让所有人都听见,陆绍礼再也绷不住了,他同我一样,在这天地动摇、同隔屏一起zuoai的情景下,狠狠灌了几下就抽出来,来不及全身退出,白浆就浇了我满身。

他伏在我肩上,隐忍地大口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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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鸡吗?

嘻嘻,这才只是开始,友情提醒请配合大力丸,还有很多刺激的场景向你袭来!XD

请务必默念三遍“勿要节cao”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