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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了啊...”

她又一次的认输,他撞碎的不只是她的理智,甚至把她的骄傲都全都撞碎。

“是吗,我看sao逼吃的很开心啊。”

他的手拨了拨yinchun,指腹揉过交合的地方,甚至有往里插的意思。本就充着血的小逼怎么肯这么给他玩弄,单是被他一碰,就是害怕的紧咬住身体里的凶器,越是夹,他越是发狠的cao。

“不..不行了...”

“不行了..啊..不行了..啊..霍城..”

那娇嫩的地方如何再往里塞进一根手指,小逼被cao的稍一动就敏感的不行,清楚的感觉到手指在转圈的揉弄。

林澈甚至不敢想象,她的哭腔根本掩饰不住。她叫他的名字,颤抖着叫,被他cao着,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叫。

霍城的嘴角挂着丝笑,林澈又怎能看到。

“哪不行了?”他问道,深插在逼里的jiba大肆的抽动,“这里吗。”

媚rou又甘之如饴的缠上,裹着他的性器跟他求欢。被cao软的yindao任凭夹得再紧也阻挡不了jiba的侵犯,没撑过几下,就被cao散了,瑟瑟的任着他往深了cao,cao干她的花心,把花心给干开了,在上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撞击。

“这是哪?”

“sao、sao逼,啊..小sao逼不行了...啊...”

林澈摇头,被逼得走投无路。胡乱说着林澈根本不会说的话。

腿根上的红被cao出了乌青,就连膝盖都被床单摩擦得生生发疼。这哪是zuoai,没有一丝温柔,无尽的羞辱。

她今天流了太多的水了,白天喷了两次,刚又被玩喷了一次。如今真的流不出什么了,就要脱水。可怜的小逼就剩着一丁点yin水的润滑,可偏偏本能的咬着男人的jiba,yinchun都被摩擦的红肿,本是薄薄小小的两片跟着变得肿胀,身上像是要被撞散了架。

真是下贱,尽管这样还能觉得爽。

林澈的逼本来就紧,刚插进去时滑的不像样。霍城不嫌她水多,只是少了yin水的润滑让jiba跟媚rou的摩擦更大,丝毫不留情的抽插恍惚间就跟强jian一样。

他松开她的手,身体前倾,一把摁住她摇晃的脑袋。摁着她死压在床上。高高翘着的屁股只会张开腿迎接他的jiba,没水流了还依旧挽留着他的roubang。

jiba上的青筋在突突勃动,霍城一手摁紧她的脑袋,另手箍着她的细腰,那腰细的怕是再弄几下就要折断在他手上。

“看看,那是什么。”

林澈被cao的像是个破布娃娃,浑身上下的感官似乎都在消弱,只剩下交媾的地方在无限放大。

她的头偏着,不能动,长睫颤抖着勉强直视前方。

半打开的衣柜里,镜子正映着她此时——被霍城骑在身上,撅着屁股被干的模样。她甚至能看到不断贯穿她身体的jiba,上面沾满了她的yin水,狰狞着狠狠挤进她的xue。

她的衣服明明还在身上,甚至连内裤都没脱,可却比她一丝不挂更加的侮辱。

霍城jiba贴着她被cao惨了的嫩逼,又狠干了两下。jiba上的青筋突突的搏动,强硬的撑开那瑟缩的zigong口,又多又烫的jingye叫嚣着喷进她的yindao。

灌满。弄脏。

二重奏

伦敦的六月比国内的初春还要冷些,就连风衣挡不住空气里流窜的凉气,冷风顺着小腿轻易卷进她的裙底。风衣里裹着的是一袭黑色长裙,一副亚洲面孔,在这异国路上好不显眼。

长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清早的伦敦还没完全苏醒,就连路边上的流浪汉还蜷在墙角瑟缩,没开始营业。

林澈看了看时间,站在路边,点了根烟。

距离那一夜情迷几近过去了一个月,她没有逃。

只是这场演出来得太过凑巧,她没有理由拒绝。

也不需要拒绝。

烟才烧过一半,一辆路虎飞驰而至,半敞开的窗户里,露出一张干净的脸。

“等久了吧,快上车。”

他的嗓音清亮,就跟他给别人的感觉一样。清晨的阳光半照在他身上,晃的林澈眯了眯眼,连身体都缓过来些。

“没等多久,也刚出来。”

林澈扔了烟蒂,高跟鞋踩在车沿上钻进后坐,今天是演出的最后一场。

“跟你说了跟我住在一起,你偏不要,”杜林回头看了林澈一眼,狡黠一笑,像是在炫耀。“公司跟我说了,巡演反响不错,回去给咱们出专辑。”

杜林的话说得暧昧,硬是把她给拉上。

“不是咱,是你,我早就不在公司了。"

林澈话锋一转,透过后视镜能看到男人的脸,笑道:“公司为了捧你也是下血本了,为爱发电啊。”

她嘴上虽不饶人,不过确实有些惊讶。

内行人都知道近几年来唱片公司难做,就算是最热门的几个流量歌手,专辑销量也比前些年跌了不少,为了业绩好看数据上多多少少都掺着假。

杜林签的是国内公司,市场的份额早就被流行乐瓜分的七七八八,冒着亏本的风险出张钢琴专辑,必然是下了一番决心。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在讽刺我,而且当时说好一起出道,没想到你半路跑了。”

杜林的语气里透着说不出的憋屈,好像林澈真把他抛弃了一样,连语调都跟着有些低落。

他跟林澈从学琴时就是同伴,被一个老师从小打到大。5岁那年跟她一起参加了Y省的少年儿童钢琴比赛,从比他还年长两岁的林澈手里抢到了第一。

为此林澈输给他一周的冰淇淋,吃得他拉了三天的肚子,说不上算福算祸。

不过杜林这几年的成绩的确让人吃惊,从小他在钢琴上的天赋就十分出眼,20岁获得肖邦国际钢琴比赛的金奖之后,就跟刚完成学业的林澈签下了同一家公司,只不过林澈当了逃兵,而他借着出色的外表和少年成才的技艺名声大震,吸引了不少亲妈粉。随着不断积累的音乐上的成就,以及曝光率的大幅增加,这一年在中央的新闻上也常看到他。

这次演出也是经纪公司为进一步巩固他目前的地位,组织的欧洲巡演。伦敦作为演出的最后一个地点,林澈受邀与他合作表演二重奏。

钢琴二重奏在专业领域上的表现得并不多,作为演出的收官之作在为合适不过。

与独奏不同,二重奏展现的不仅仅是个人的钢琴造诣,更是两位演奏者默契的结合,通过重奏更好的诠释钢琴曲的整体结构和内涵,赋予钢琴更生动、丰富的表现力。

林澈看向窗外,阳光已经有些刺眼,映在泰晤士河上,照得河面闪闪发光。车开的飞快,驶过威斯敏斯特大桥,路过伦敦眼,把那正修葺的大本钟甩到身后,转眼不见踪影。她没说话,眼中的景就像是画。她不是贪心的人,此时竟有些贪恋这里的空气。

这一年来事情发生的太多,从当初她离开公司再到如今,转眼已经尘埃落定。

车停靠的终点是阿尔伯特音乐厅,音乐厅延续了英国建筑古老又奢华的风格,圆形的外貌放眼望去像是重现了罗马斗兽场——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