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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又不灵了,只要有人在里面欢好,罗娘就会出现,老鸨子寻了个道士来看,听了道士的话,封了这间房。莫离听完,便让他们都走了,他在房间内寻了一番,拿了件罗娘生平穿的衣裳,念起了招魂咒。念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罗娘才出现,莫离瞧着面前罗娘快要消散的灵体并不意外,几年前被老鸨子用香灰水就伤了,若不是还对探花郎有深怨,怕早就魂飞魄散了,也好在老鸨子后来找的道士没什么本事,只封了这间房,正好给了罗娘恢复的时间,若不然探花郎早死了。罗娘本来魂体受损,虽这些年恢复了些,但到底没恢复完全,昨夜为了杀探花郎强行用法,已是强弩之末,不出三天便会魂飞魄散。莫离给她画了道固魂符,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玉瓶,将她装了进去,拿回家让小媳妇戴上。玉瓶是聚阴的法器,秋软软是纯阴之体,能够快速给罗娘疗伤,不然以她现在的状态,受不住往生咒。从罗娘口中听到的故事和老鸨子说的有些差异,罗娘是自愿死的,她知道自己一个烟花女子,是绝不可能成为堂堂探花郎的夫人,在这世上,除了他她便没有挂念了,他既然想她死,那她便如了他的愿。可她没想到在头七回魂的时候,得知了一些真相。那天探花郎去应酬喝醉了,正好经过暖香阁,罗娘见到他,忍不住唤了他一声,没想到他竟然能听见。他醉醺醺地问:“是谁?”罗娘下意识回答了他,他突然笑了,说起了罗娘那个傻女人。罗娘那时才知道,当年他钱财用尽,便把主意打到了她身上,那一场大病从头到尾都是他一手策划的,就是为了设计她心甘情愿卖身供他念书。而他之所以能中探花郎,全是因为科举前一天他让她去伺候监考的徐大人,给徐大人下了药,从徐大人口中套到了考题,这才成了探花郎。得知真相的罗娘当时就恨不得杀了这个禽兽,可人家新官上任三把火,她根本伤不了他,只得回到了自己死掉的那间房,这才有了后面那些事。秋软软听完罗娘说的这些事,心中愤愤,世上怎会有这么狠毒的人!她不免看了看莫离,若他有一点坏心,她早完了。莫离帮罗娘超度了,至于她和探花郎的因果,那是判官老爷的事了。“软软刚刚为何看我?”莫离突然问道。秋软软一愣,老实说道:“在想你真好。”“你我是夫妻,对你好是应当的,我对你好,亦是因为你对我也好,更是想让我们之间更好。”莫离一边说着,一边收拾超度用的东西。秋软软笑,不接他的话,低头继续缝衣裳,之前答应过他要给他做衣裳的。等她缝完这根线,抬头打算换线的时候,才发现某人一直坐在旁边看她,秋软软微微红了脸,嗔怪道:“你一直看我作什?”莫离微微勾唇,笑道:“在想你什么时候能发现我在看你,我原本想是在那根线缝完之前你会发现的,可我又怕你因为我分神扎到手,盯着你缝完这根线,倒是把看你的初衷给忘了。”秋软软脸更红了,这男人怎越来越会撩拨人了?定是那刘奇带坏的!刘奇一不小心背了锅,若他知道秋软软这么想,定会告诉她,哪有男人不会说情话,只看他想说还是不想说罢了。秋软软被他这番话说的面红耳赤,一个慌乱,还真戳到手了,她轻呼声还未落,扎出血的手指就被莫离含进了嘴里。“倒真叫我这乌鸦嘴说对了,我看这种容易受伤的事还是交给别人做吧。”秋软软推开他,轻哼道:“还不都是你在这儿捣乱。”“怪我怪我,软软只管罚我便是。”莫离说着,从柜台上拿了药膏来给她抹上。油嘴滑舌!秋软软心中哼道。抹好药膏,莫离顺便将针线都收了,说道:“时辰不早了,做这个伤眼睛。”秋软软看看窗外天色,是不早了,也就起身收拾收拾,准备睡觉。秋软软习惯睡觉前去浴房泡一泡,泡暖了身子睡觉才舒服,等她出来,莫离坐在床上看书,场景一如他们第一次同房的那天。秋软软小步跑过去,钻进他怀里。“你在看什么书呢?”秋软软好奇道。“地方异志,软软看吗?”莫离说着,亲了亲她水润的脸。秋软软摇摇头,靠在他怀里小小地打了个哈欠,说道:“想睡觉了。”“软软先别睡,相公给你看个大宝贝。”莫离放下书,抱着小媳妇躺下。秋软软瞧他一脸神秘的模样被勾起了好奇心。当摸到那个大宝贝是金箍棒时,秋软软默默翻了个白眼,这算哪门子宝贝。“让软软欲仙欲死的大东西不是大宝贝吗?”莫离说着,凑过去亲她,一边亲一边说道:“好软软,金箍棒想你的水帘洞了。”圆房第二日秋软软走路都打摆子,走路的姿势怪极,一连休息了几日才缓过来,听到他这么说有些犹豫,可见他这副模样又不忍拒绝,想了想,还是点头答应了,说道:“那你只准来一回,上次走路都难受。”抱媳妇,穿新衣<国师他宠妻成瘾(1v1h)(乌柳)|PO18脸红心跳来源网址:抱媳妇,穿新衣莫离自然应下,压着小媳妇就亲了上去。莫离当真憋的狠了,刚刚开荤的男人日日夜夜脑子里全是这档子事儿,瞧着小媳妇的背影都能翘起棒子,偏生那天给小媳妇闹得狠了,几天才缓过来,这几晚他念清心咒嘴皮都差点念破了。秋软软感受着他的急切,感受着他毫无章法地亲吻,感受着他手下的粗鲁,衣裳都被他急切地撕破了,更别谈只有两根细带的小肚兜兜,被他扯断了一根带子,挂在她脖子上,摇啊摇。还没摇两下,就被他一把掀起,埋头咬住了一颗红艳艳的乳珠,大力吮吸起来。秋软软抱着他的脑袋,忍不住抓住他的黑发,低低的呻吟着。莫离一边粗鲁地与两团软rou纠缠,一边摸进了小媳妇的裤裆,手掌包裹住温热的小rou包,用中指不停地摩挲着湿润的细缝,拇指逗弄着细缝顶端地小豆豆,听着小媳妇失控地呻吟声。等小rou包湿透,莫离这才插进一根手指,在小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