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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嗯……不……啊……疼嗯……好疼呜……”娇嫩的身子何曾被人如此粗暴对待过?容喜难受的蹙起柳眉,泪滴自有些涣散的水眸中泌出,楚楚可怜的模样,却引不起男人怜香惜玉的心思,动作反而更为粗暴了几分。本性被压抑在那温润如玉的表象下久了,一朝释放,更是惊人。“啊……不,不行……呜……嗯啊……啊啊……”平时清脆的嗓音如今变得柔媚而沙哑,落在太子的耳中,当真是如天籁之音一样。他的脑中闪现了那句“风风韵韵,捻捻腻腻,济济楚楚”,诸般美好,用以形容身下人儿,并不为过。这便是他梦中的人儿。太子黑中透紫,赤红隐现的眸中,有着不易察觉的痴迷。这不是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春梦,却是第一次,感觉如此真实而强烈。长着薄茧的指腹自容喜饱满光洁的额头,雾气氤氲的水眸下滑到秀气挺立的琼鼻,与那粉嫩微张的樱唇上,温柔的摩娑着。“嗯……”容喜难受的呜咽了两声。太子趁势将手指头给塞了进去。檀口之中异物闯入,容喜下意识的,张口就咬了下去。男人闷哼一声,眸中的赤色更深了。原本还在奶子上头揉捻的左手一把箝制住了容喜的下巴,并不留情的力道,让她只能被迫张着嘴,承受男人的抽插。从一根手指,到两根手指,最后,小小的口中被塞入了三根并拢的手指。“唔……”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将容喜的嘴当成了xiaoxue,在其中翻云覆雨,为所欲为。没一会儿便见一丝晶亮的长丝自女人形状姣好的唇角蜿蜒而下,濡湿了下头垫着的绣枕。容喜觉得不舒服。可在不舒服中,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空虚感,好像在渴求着什么一样,让她整个身子燥热非常。长腿于是不由自主的交互磨蹭着。迷迷蒙蒙的像罩了层纱似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身上的男人,茫然中又透着点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期待。殊不知这样的期待落在太子眼中,却是十足的鼓舞。他抽出手指,低吼一声,拉开了女人的长腿。薄薄的白色亵裤,早已被源源不绝的yin液打湿了块透明的印子。太子没有太多耐性,大手一扯,湿湿软软的料子登时成了块碎布。女人粉嫩的花朵儿也终于展现在男人炽热的像是要燃烧起来的目光中。美丽、纯洁,却也娇柔、脆弱。“不行……嗯……”容喜哪怕此时已是昏昏沉沉迷迷糊糊,也知道最是私密的地方,是不能随便给男人看了去的。可无奈,绵软的花拳绣腿根本敌不过男人的手劲。虽自小锦衣玉食,可皇后在教养儿子上可谓花足了心思,又有镇南将军李茂这个舅舅从小指导,在武学造诣上,太子可谓深藏不露。这不,不过两三下之间,女人纤细的脚踝已是被男人牢牢把持在掌中,动弹不得。玲珑可爱的玉足,更是让人爱不释手。“不……嗯……痒……啊……”“好痒……呜……不要,不要挠……啊……”女人甜腻的呻吟,换来的是男人更为残忍的亵玩。“啊……嗯……不呜……啊啊啊———”微粗的肌肤磨着细嫩的脚板,修剪整齐的指甲按压着敏感的xue道,又酸又麻的感觉激窜而上,被药物给刺激的正处于极为紧绷状态下的容喜顿时尖叫着xiele身子。五、太子与小姨子(16)H春水流淌,花香四溢。有些还恰好溅到了太子的脸上,让面不改色惯了的男人,难得怔愣。然后,就见他慢悠悠的伸出舌头,舔去落在薄唇上的点点蜜露。味淡,微甜,略腥。这是容喜身体里的味道。这个认知,让太子更为亢奋,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男人将高贵的头给低了下去,看着女人双腿间那掩在稀疏毛发下的粉色小嘴,颤巍巍的,还在一张一合的吐着没泄干净的春水。画面yin靡,挑人心弦。“嗯……啊啊……不……”容喜惊惶。男人的大嘴竟是直接张开,一把将花瓣给含了进去。“不,啊……呜……嗯……别啊……啊啊……”灵活而柔软的舌头拨开了层层相迭的花瓣,直接探进不曾被人造访过的花径。“不要……啊……好奇怪……嗯……不……呜啊……啊……”容喜不住扭着身子,纤腰摆荡,乳波阵阵。她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离了水的鱼儿。粉唇张张合合间,动人的呻吟便如大珠小珠落玉盘,高低交错,声声婉转,落在耳畔,更给太子添了几分动力。益发浪荡的动作,撩拨的容喜的身子也颤得更厉害了。一挑、一刺,一戳、一卷间,本来黏黏腻腻的媚rou,被挑逗的就如主人一样,松松软软的,可爱非常。很少人知道,太子作为一国储君,后院虽有各色美人,子嗣却不丰,说法众说纷纭,可真相只一个,便是对床第之事,太子其实是十分冷淡的。熟知内情的高扬也为此事愁碎了心,万幸的是,后来太子妃容欢生下了宝哥儿,作为皇帝的嫡孙,生的清秀伶俐又备受宠爱,总算让那些不怀好意的流言散去大半。可还是不够。皇帝在靖王的挑拨与淑妃的枕边风吹下,对太子日渐不满,更对子嗣一事敲打多次,不过在太子虚与委蛇之下,皇帝只以为是郭良媛的关系。其实,郭良媛又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呢?不过是太子将计就计立来掩人耳目的靶子罢了。对太子来说,与不爱之人行鱼水交欢,索然无味。这也是他对性事不大热衷最根本的原因。偏偏,他所爱之人,遥不可及。哪里会像此刻一样,张着稚嫩的身子,躺在身下,任由自己为所欲为?不过是个求而不得的梦罢了。太子自嘲一笑。以此为借口,索性由着性子来了。男人的孟浪,让容喜哀哀叫了起来。被缚着的皓腕,更是在左右的摩擦中,绕出了圈红通通的印子。“啊……不,嗯……别,别弄了啊……嗯……呜嗯……啊……”“好奇怪……呜……呜……不要,不要嗯……啊——”太子虽对性事始终兴致缺缺,可自十四岁开荤以来,也是身经百战,该有的手段一点儿也不少,又岂是容喜这个雏儿应付的了的?而对太子来说,这般“伺候”一个女人,可谓头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