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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津塘女高的学生来自于澜城百分之零点零几的贵族家庭,这样的传言,十有八九是真。

可谁管他阿爸阿妈是谁,谢易城只要口中叼根烟,随处一站都叫千万少女失魂。

他是夜店老手,酒保见到会来询问他是否要与上次一样的服务。酒保走后,顾返问他:“什么服务?”

舞池声音躁动,她是喊出声的。

谢易城刚点燃一支烟,就被顾返夺走:“你吸毒?”

他夺回烟,重吸一口:“别造谣!”

顾返甩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没劲。”

转身走向舞池。

电子音刺激着神经,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躁动,顾返尽情地扭动。她身高并不出挑,可是四肢纤长,今夜穿一身劲爆的皮衣短裙,前凸后翘。

混乱中她的屁股被一双大手包裹住。

她正打算回头喊人,却看见谢易城沉入深海的眼眸,怒气变成灿烂地笑容:“你占我便宜!”

谢易城双臂搭在她露出的一截细腰上,“你可以占回来。”

二人一路逃离舞池,顾返想吻谢易城——她可不愿被人围观。包厢隔音效果好,二人尽情拥吻,她主动地将自己的胸和腰肢送入他怀里。

谢易城喘着气,将她反压在身下:“你怎么一点都不懂矜持。”

她亲上谢易城漂亮的眼皮:“我要是矜持,你被别人睡了怎么办?”

谢易城的手指爬进她的皮裙里,隔着内裤戳了戳:“妈的,湿成了这样。”

他故意将手指的濡湿摆在她眼前。

包厢里迷离的灯光另她的脸庞变换着颜色,她的脸上唯有两只黑色的眼珠是不变的黑色。

她像电影里的蛇妖,伸出舌头,含住他手指上的液体。

少年的性器抵在她腰上,灼热欲出,忽然的敲门声打破这一切,二人齐齐望向包厢的挂表——十二点整,灰姑娘要离开她的王子。

顾返毫无顾忌地在他面前换了衣服,她动作迅速,一看就知道是老手。

不过三十秒钟,皮衣短裙变成一身浅蓝色水手服,她进洗手间迅速洗了把脸,出来时已经是素面朝天的学生妹。

他埋怨:“你要吊着我到几时?”

顾返临别前给他一记安慰的吻:“你等不及,就去和别人睡。”

他捆住她的腰,埋头在少女衣领里强行偷香。

窈窕淑女和放浪的小野猫,各有滋味。

“小母猫每日和贺三共住一室,不怕他发情?”

“你胡说什么!他是我亲哥。”顾返朝他的脸颊轻拍一巴掌,“我怀疑他根本就硬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他硬不起来,你试过?”

“谢易城,你恶不恶心呢。他能不能硬我不在乎,但在我十八岁之前,决不能让他讨厌我。”

敲门声更急促地催促,顾返要赶在贺峥回家前回到家中。

贺峥回到家中,菲佣替他将外套收了回去。款型有致的西服像一条条戒归束缚在他身上,下巴至喉结的距离,肩宽与腰臀的比例,都似由人体美学的比量而造。

美中不足是他双眼有轻微近视,一副银边的眼镜架遮住他的眼与其中的情绪,令他变得高不可攀。

他在家中无需再戴眼镜,菲佣替他一同收下。

听到楼下动静,贺因带着顾返从房间出去。

“哥,前两天定制的旗袍送来了,你看看,当初我说返返适合墨绿色,你非说老成,穿在身上多好看?”

旗袍将少女轮廓毫无破绽地呈现,胸乳高耸,肤色如雪。

贺峥没戴眼镜,只能看见墨绿色的旗袍与雪白色的皮肤模糊成一片。他含糊地说:“是很好看。”

姐妹二人回屋换装,贺因替顾返解开旗袍盘扣。

顾返说:“这身衣服未免太性感,哥哥也许不喜欢。”

贺因已经不以为意地脱下自己身上的旗袍,消瘦又性感的身体像是古希腊时期的天使雕塑。

“你是他亲meimei,难道还怕他对你有性欲?放心好了,我这样的光着身子在他面前走他都不会看我半眼,你想勾起他性欲,也得再长几年。”

顾返盯着贺因一对大波,不服气:“波大有什么好?老男人才喜欢大波。”

转眼间她已换上蕾丝睡裙,长裙将少女身躯严丝合缝地笼罩,如同修道院的修女。

顾返去贺峥书房与他道晚安。

他问:“今天话剧如何?”

“我还不懂我国古典文学呢,与法国古典文学尚有一段距离,其实并没有看懂。”

“几百席观众未必人人都懂,不过是消遣时间,不懂也没关系。”

“谢谢哥哥,你今夜喝了酒,不要太晚才睡。”

他刚洗完澡,身上只披了一件浴袍,顾返好意提醒他:“不要刚洗完澡就吹风,会感冒。”

“嗯。”

“哥哥晚安,明天见。”顾返微笑着与他道别。

“送你了。”<快活城(猛二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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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你了。”

外祖母生日,贺因替贺峥去东风楼送贺礼。

澜江湾的一套房产,绝对足够体面。

六十九岁的顾太太一身暗红色鎏金旗袍,岁月如缎面反射的流光添多一份的光彩。

她不似澜城其它老太,还抹着上世纪流行的惨白的粉,涂着溢出嘴巴的红色嘴唇,黑色的挑眉恨不得挑上天。

顾老太年轻时就是城中名媛里的翘楚,她的妆容与香水,都远远走在流行的最前端。

女人到了成熟的年龄,已经不再只追求潮流是什么,从妆发到香水,衣着到配饰,都是要臣服于她的。

顾老太的先生曾是在本土开百货大楼的先锋人物,发过战争财,只是享福不过几年,先生病逝,顾老太与几个女儿被夺去家产,留给她的只有一栋风雨飘摇的东风楼。

顾老太除了只生女不生男,一生再无缺憾事——倒不是因为她重男轻女,而是由男人掌权的城市里,生女命贱。

出入她寿宴的都是澜城能被叫出姓名的大人物,贺因倚在东风楼外凉亭的柱子上抽烟,她吐一口nongnong的烟雾,对顾返说:“看来前任市长都是你老太的裙下臣。”

顾返不以为然:“当年为了养活我阿妈和几位姨,鬼佬她也陪。”

然而陪的都是达官贵人,几十年来无人敢说穿。

贺因又说:“难怪生养出你阿妈那样的浪货。”顾返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我阿妈,不就是你阿妈吗?”

“只生不养,算哪门子阿妈?”

“照你这么说,她也没养过我,算不得我阿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