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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立了起来。江行风见状,已明白那里是行歌的敏感带,无声轻笑。“快说,我就放过你。”他邪佞地勾起嘴角,便往轻轻抚弄起大腿内侧,惹得行歌更加连声娇喘。“想要殿下”行歌在这样的抚下,快达到第三次高潮,下体红肿潮湿,越发不适空虚。迟疑了很久,小手遮住脸,低声地说:“想要殿下干我”只希望他赶快将手指由她的腿间移开。“是吗”江行风满足地微笑,随即翻身离开,行歌这才睁开眼,既是松了一口气,却又有些说不清的失落。圆房就是这样怎和绘卷的不同啊,想到就羞死人了,难道她喜欢江行风这样对她喜欢他这样碰触她,玩弄她这样不真的是娃了吗行歌别过脸,抬手遮住自己的双眼,羞耻地并拢了双腿。但江行风解开腰带,扯下自己的亵裤,露出昂扬的巨龙,又攀上了喜床。惊觉床上的凌乱单衣被重物拉扯,行歌掀了遮在脸上的手,斜眼一看,惊呼一声。“殿殿下”行歌惊疑不定地叫道:“你在做什幺”看那巨物赤红,上面爬着青筋,心里又是羞,又是震惊。第一次看到男,比那些绘卷或是木偶的都来的冲击啊。“应你要求,干你。”江行风像是计谋得逞,一脸坏笑,妖魅诱惑。“你不是说只要我说了”行歌见他身下那巨物,惊惧起来。“我就干你。”江行风霸道地打断行歌的话。“你记不记得那日我在织锦园说过的话”江行风神色狡黠,匀称的体魄以手支撑在喜床上,覆盖在行歌之上,充满魄力与威胁。"你直说,我可以直接干你。"行歌脑中轰然一响,她上了他的当。脸上热气蒸腾似的,更加艳红。见她如此模样,江行风挑了眉。真是细作吗傻的可以。“记得了只要你开口,我就干你。”他邪恶一笑,便动手扳开行歌的双腿。行歌已高潮两次,双腿发抖,身子酸软,早就不能抵抗。圆房在即,其实也没什幺好抵抗的。只是这是她第一次,她怕啊。满脸害怕紧张的神情落入了江行风眼底,他跪坐在行歌双腿之间,俯身下来,轻轻啄吻行歌的唇瓣,低声安慰:“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直到你高潮,还会荡的求我再干你。”这是哪门子的安慰,本又是另外的调情啊。弄得行歌下腹一阵麻痒,直觉得空虚,但身体已达到极限,不愿再继续。于是行歌小手抵着他的膛,不让他在进逼。但他的巨却因俯身而碰触在她的小腹上,坚硬热胀,微微跳动着。吓得她双眼往下瞟。也引起江行风往下瞧了自己分身一眼。像是明白行歌的恐惧,他轻笑,弯曲了手指,突进了一指至蜜洞口。借着蜜沁出的蜜,轻轻地摩擦洞口,慢慢地戳弄着。此举又引起行歌的呻吟娇喊。这次调情,他的手指缓慢的磨着,一边温柔地吻着行歌,用舌舔着行歌的唇,慢慢地探入行歌的口中。此次行歌没有拒绝,下身的拨弄已让她情动,舌尖相触交缠着,交换着唇齿间的香蜜,更让她觉得内心燃烧的yuhuo需要被浇熄。眼见行歌乱呻吟着,眼神迷离,已经抵达该有的状态,甚至主动索吻,生涩地舔着他的唇瓣,江行风满意地勾起唇畔。他轻松地拨开行歌双腿,身下巨龙昂扬待发,抵上了行歌的花丛入口。他轻轻地蹭弄着行歌的嫩入口,轻缓滑动。受到他壮阳具温热的刺激,嫩流出更多爱,沾湿了巨前端,让巨龙更轻易地在洞口与贝间滑动。“啊啊殿下啊”行歌不自主地呼唤着江行风。“嗯”江行风魅地应了一声,邪气地问:“想要更多吗”江行风一下一下缓慢地滑动磨弄着,挑动行歌的欲望。行歌只能点头称是。“是吗那求我啊,求我干你啊”江行风充满色情秽之语,听在神智迷离的行歌耳里,更是催情,蜜涌出汩汩的水。两人器交接处,湿滑一片,弄得江行风自己也克制不住,巨前端分泌出晶莹的体,混在两人下体上,更显满室情欲难抑,无限靡。这种蚀人心股的磨蹭,行歌只觉浑身燥热,想要更多。“抚你自己的子。”江行风低哑抑欲地在行歌耳边说着。行歌心神陷入情欲中,樱唇微启,呼吸气息浓重,喘着的已不是空气,而是亟欲需要男人平复的欲望。她已全然不会反抗,也不知礼法或矜持,双手抚上自己的双,抚弄着头,粉嫩红艳的头微颤颤地抖动着。此举看得江行风欲望勃发,再也无法克制,由行歌蜜抽出手指,再将自己的手指入行歌的小嘴中,低哑地命令:“好好含住。”行歌没有反抗,任江行风的手指侵入自己小嘴中,甚至主动卷起舌尖包覆他的手指吸吮着,舌苔让江行风的手指感到紧缩与颗粒的摩擦,那丝酥麻诱惑,蔓延全身直达下腹,让他的更是胀大,一跳一跳的。难耐欲望的江行风抽起手指,一手扶住行歌的柳腰,另一只手扶住自己的,对准行歌的蜜就要入。行歌的花已开始吸吮着,两片贝包覆着江行风的,让人无法忍受再多的折磨,只想长驱而入,抽玩弄。但他又顾虑她初尝事,怕伤了她,只得浅浅地入半分,温柔地一下一下顶着,连前那层膜都还未触及。咚咚咚咚突然间,响起了四声暗鼓。那是为大婚圆房设置巧的四更更响。四更天。这四声响,也敲醒了江行风的理智。他意识到自己一心爱怜秦行歌的想法时,心惊跳。自己是怎了,床上这女人和自己不过第二次见面而已啊。她多大本事竟然让他丧失理智只想狠狠占有她他怎对一个可能是细作的女子心软了思绪才流转至此,又立刻质问自己,何时认定秦行歌只是"可能"是细作不过一个晚上两个时辰的欢愉就让自己昏了头那岂不是真的是色欲熏心,完全被女人掌握在股掌之间那未来能成什幺事江行风的面色冷了下来,也稍微消缓,看着行歌迷乱的眼神,不安地轻扭着身子,但他已无方才那份情欲与怜惜之心。若只单纯是因为秦行歌是细作,那也罢了,让他真正警醒的是,多年以来,以为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