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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不再只是张开双腿端坐在女孩粉色的单人床上,那只每天签署大量文件的手爬进了女孩裙底,刚开始仅是调情,隔着棉质内裤揉捏浑圆弹软的臀瓣,不时轻甩一下,惹得女孩发出委屈的呻吟,暗示意味浓厚。后来,调情变为挑逗,细长的食指钻进内裤,在粉色裂缝上轻轻划动,弄得女孩身体痒痒的,心也痒痒的,汁水更是淌湿了内裤。

孙淙南的技巧是高超的,但他根本没对陈惜使多少技巧,陈惜已经心悦诚服,张着腿让孙淙南狎玩。日子一久,陈惜尝到了滋味,也开始懂得求孙淙南让自己舒服,比如现在——

吃完饭的陈惜跟着孙淙南回了家,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爬上床,等孙淙南也洗完澡,她主动握住孙淙南浴衣里尚未勃起的东西,慢慢撸动,等他完全硬了,她再含进去吮。

“啧啧”的吮吸声传出,陈惜很熟练,也很卖力,可是她从头做到尾,jingye都吞到胃里了,孙淙南却只是摸了摸她的后脑勺,就像她是一只乖巧的宠物。

“淙南……”陈惜张着酸痛的嘴软软地喊,喉头还带着腥甜味,双腿之间的隐蔽处湿嗒嗒的,极度渴望被爱抚,但她不懂男人为什么不摸她,她帮他舔,他摸她,一向是同步进行的,她已经养成习惯了。

孙淙南枕着手臂靠在床头,暖黄色的灯光下,他的眼神淡淡的,尽管他裸着身体,那种威严还在,仿佛与生俱来,融入了骨子里。他注视着陈惜,看她拉下肩头的吊带,把浑圆的rufang露出来。

陈惜自小就被养得很好,皮肤是白里透着光泽的那种,看着瘦,摸起来却哪都是软的,她有rou,并且长在该长的部位。

俏生生的两团挺立在空气中,搭上女孩纯真的脸,漂亮极了,可孙淙南不为所动,他只是看着,眼睛上下扫视,似乎有点兴趣,但也只是有点,这并不足以驱使他的身体动起来。

陈惜咬了咬下唇,长久的等待中,她不断揣测孙淙南的想法——他带她回家,意图明显,不可能是她会错意,而她成功做到了让他释放,他应该满足了——陈惜低头看那缩成一团的东西,它并没有再度昂首。

那么还有什么?

陈惜想不出来,她抓着孙淙南的手往自己身下去,睡裙的下摆堪堪过臀,他的手只要探进去一点点就会发现她底下什么都没穿,专门为了他。

他喜欢那里不是吗?数也数不清的舔舐与啃咬,滋滋的吸水声,她的灵魂仿佛都被他吸入体内,情到浓时他还会问她什么时候长大,她也很想快点长大啊,只有长大了她才能嫁给他,让他标记自己。

“你摸摸,淙南,摸摸我,很湿了……”陈惜把男人的大手按在腿间,柔软的花瓣被挤开,露出小小的花xue口,她轻轻扭动腰部,在男人坚硬的虎口磨动。

“嗯,嗯……”虎口的弧度正好贴合花谷,微微鼓起的小rou粒撞在大拇指上,陈惜快活极了,她几乎要忘了现在的情况,直到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惜惜,做错事是要罚的,你晚上不能高潮。”

不能高潮——陈惜猛地顿住身体,腿间的快感一下子消退,她瞪大眼睛看向孙淙南,确认他不是在开玩笑——他舒服过了,他要收手!陈惜赶忙夹住腿,两手抓着孙淙南的手腕,不让他抽。

“不要,不要罚我!”陈惜着急解释,“不是我报的名,是连季,连季帮我投的,我不知道,你不能罚我!”

“我不能罚你?”孙淙南似乎听到了什么不愉快的话,稍稍拔高了语调,陈惜立马改口,“可以,可以罚——不要罚我好不好,淙南?”她转为软软地求,“我明天就去退了,你原谅我。”

陈惜努力想挤出眼泪,她以前被孙淙南玩哭过,她一哭,他就很温柔,各种低声哄。

出乎意料的是,眼泪挤到一半,孙淙南就开口了,“真的知道错了?”他不是真的要罚她。

陈惜如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想要?”

勾起的尾音让陈惜眼睛发亮,她一点也不矜持,“想!”

孙淙南用另一只手拍拍陈惜的臀,告诉她:“自己坐上来玩,小心点别吃进去,犯了法,我们都会完蛋!”他明明说着后果非常严重的事,说完却勾起了嘴角,一点都没在怕。

“嗯?”陈惜一时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直至她低头看到男人胯间的那门炮又架了起来。

第二章自愿<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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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自愿<自由(明朝梦里)|PO18臉紅心跳第二章自愿

孙淙南活得精致,这不仅表现在他日常的穿着打扮上,还从他家的各个角落显露出来。房子的装修风格是nongnong的工业风,灰蓝色调,空旷又开阔,少而精的装饰品多半是金属材质,比如房间里复古的留声机,陈惜第一次看到还惊叹了一下。

这些组合无不透露出主人的冷静自制,以至于来过孙淙南家的朋友误会他是一个性冷淡。

但如果此刻有人偷看房内的景象,说不定真的会赞同这些朋友的观点。

深蓝色的大床上,孙淙南敞开浴衣靠在叠高的枕头里,他胯间坐着一个衣衫不整的女孩,袒胸露乳的,很美很美。

女孩纤细柔软的腰肢在不断扭动,虽然看不到两人贴在一起的部位,但这动作分明是性交中才有的,孙淙南却动也不动,像在欣赏,又像在玩味。

眼见不一定为实,只有陈惜知道不断蹭过xue口的那根东西有多硬!它强势地卡在她窄窄的rou缝里,随着她的前后移动,磨着xue口和阴蒂,烫得她仿佛要化掉。

孙淙南怎么可能是性冷淡呢?

房间里流淌着女人低沉性感的喘息,但那并不是陈惜发出的声音,而是装饰墙上的留声机传出的,它暗示着性交的激烈、女人的享受,直白又大胆。

孙淙南喜欢听这个,这会让他更好地沉浸在某些假想中,好似他已经插入了陈惜的身体,她的花径软软小小滑滑腻腻的,充沛的汁水从深处涌出,打在yinjing上,再顺着yinjing往下流,弄湿了他的腹部。

“惜惜,你弄脏了我的床。”孙淙南盯着滋滋作响的交合处看,浑浊的汁水已经被磨出了白沫,粉色的花谷也呈现出一种艳红色,陈惜的动作又快又急,明显即将达到高潮。

“呜……”陈惜的声音像小动物的呜咽,可怜兮兮的,和留声机里女人的声音截然不同,很好分辨。她知道自己弄湿了床单,可她停不下来,孙淙南会原谅她的不是吗?她乖乖的……

耳畔的喘息催人迷,陈惜第一次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