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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我搁在桌上的两个镯子也不见了,昨晚还在啊!莫不是遭了贼?”

小玉气鼓鼓说道,“肯定是那个郎中!”

清歌道,“陈先生怎会是贼人,你莫要瞎说。”

“婢子没瞎说,”小玉气愤之下,一股脑把事情原委全部说了出来。

“因奶奶说你身体不好,苏嬷嬷配来药,还说要男子来涂药,才能治好你的病,谁知居然招个贼人。”

清歌两眼泛红,“那人不是郎中,凭白看了我身子,我……让我怎么做人。”说完,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

小玉一下慌了,明明月娘嘱咐过不能乱说,一下子都被自己说出来,这下可难办了。她越劝,清歌哭得越厉害,无奈之下,只好请月娘过来。

月娘一进门就听见清歌呜呜咽咽地哭,赶忙走到床边,把人搂入怀里,“我的儿,可别把眼睛哭坏了。”

清歌只是哭,也不言语。

“有事跟母亲说,我为你做主。”

清歌声音带着哭腔,“母亲,那甚么郎中偷了我的首饰细软。母亲,你也被骗了。”

月娘狠狠剜了小玉一眼,吓得她直缩头。

“乖女儿,几件首饰罢了,再买就好。”

“他还看了我身子,我怎么做人……”只是呜呜地哭。

月娘被她哭得心乱成一团麻,“我的乖乖,那人是个哑巴,就算看了也不会乱说。我已经派人出去找他,找到后,乱棍打死就是。”

“清歌问一件事,母亲莫要哄我。那药真能治我的病?”

“那还有假?不能治病,我何苦花大把银子为你寻药。”

“那以后清歌自己涂药,小玉也行。再不要那些个不知来路的贼人。”

“这……”

“不然清歌就是痛死,也不再用这劳什子!”

找了一个野路子来的男子,月娘自知理亏,只好妥协“就按你说的,谁让我心疼乖女儿。”

清歌仍旧哭哭啼啼,“若母亲找到那贼人,定要告诉清歌,不然我不安心。”

月娘应允了,又安慰一番,正欲离开,转头唤了小玉。

清歌阻拦,“母亲要惩罚小玉吗?”

月娘笑了,“我哪会罚她,且叫她过去问问昨晚的情况。”

“小玉一直跟我在一起,她确实不知道,母亲不要责怪她,不然连我也一块罚!”清歌微肿着一双眼,为小玉求情。

月娘叹了一口气,“让她伺候你休息,今天别弹琴了,且安心休息。”

小玉惴惴不安低着头,直到月娘出了门,一下跪倒在清歌床前,流泪道,“多谢小姐,不然婢子这条命怕是没了。”

清歌没对她说实情,心中有愧,打定主意日后多给小玉赏赐,又安慰了她一番。

小玉也暗下决心,以后要掏心掏肺对待清歌。主仆二人关系更加亲密。

第十章公子入梦

月娘当下回了房,召来苏嬷嬷,开口询问,“嬷嬷,清歌说要自己上药,效果如何?”

那婆子回道,“也有效果,只是没男子上药来的好。”

月娘寻思着,清歌有性子,若是逼迫,又怕冷她烈性不从,也就没再找其他男子。

隔了几日,清歌月事干净了。当晚月娘就派人吩咐小玉别忘涂药。

“小姐,奶奶刚刚派人来说,让婢子服侍你用药。”

“我自己来就好”

小玉道,“小姐,不是涂上面,是涂下面。”

清歌疑惑道,“莫乱说,哪有人涂那里。”

“苏嬷嬷说的,青色瓶子涂上面,白瓷瓶的涂下面……”

清歌心中充满疑惑,这药到底是有什么用,正色道,“这药果真能治宫寒痛经?”

小玉道,“婢子发誓,奶奶和苏嬷嬷都这样说。那药原是苏嬷嬷二姊配的,她二姊是女医,不会错。”

“为何寻个男子为我上药?还哄我说是郎中”

小玉瞧见清歌有些生气,急忙道,“也是苏嬷嬷的主意,说男子上药效果好。”

等了片刻,不见清歌说话,小玉试探着问道,“小姐,婢子帮你上药?”

清歌脸色微红,那里比胸乳还要私密,怎好意思让别人看见。

“我自己来。”

“小姐,你可看不清,不方便上药。”

清歌一想也是,虽为难,也应允了。

沐浴梳洗后,清歌穿着肚兜,光着下身,微微分开双腿,红着脸躺在床上。

小玉道,“小姐,你张开些,我看不到。”

清歌脸更红了,她又往外分开双腿。

小玉沾了沾药膏,涂在外阴上,左手分开她的yinchun,又涂了些在里面,女子的手指划过敏感的阴部,还是让她微微颤抖。虽说同是女子,但那处被旁人瞧见,仍让人羞耻。

她感觉腿间有东西流出,像是葵水,于是问道,“小玉,我葵水还没干净吗?”

小玉看了一眼,“已经干净了,小姐你这里很滑……”

清歌羞恼道,“快涂药,少说话。”

小玉连忙点头,又挖了几指药膏,涂在阴部,就服侍清歌睡下。

是夜,清歌做了一个梦。梦中给她涂药的不是小玉,而是那个郎中。

她双腿被他大大分开,他说灯光昏暗,凑近才看得清。他脸就挨着她腿心,她甚至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喷薄而出,打在她娇嫩的阴部。梦中,清歌不敢声张,怕被人发现。

他双指分开花瓣,指腹来回滑动,腿间有黏腻腻的东西流出,她试图夹住双腿,却被他的大手死死按在床上。

他跪在她腿间,俯下身子,慢慢靠近她的阴部,鼻尖戳着阴阜,呼吸喷在她娇嫩的肌肤上,一呼一吸,让她心颤。

他下巴都蹭到她yinchun,黏腻的液体沾到他下巴上,清歌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好央求他,“陈先生,快涂药…”

他的脸对着她私处,张口说话,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腿间,“我不是陈先生。”

清歌心想,对了,他是崔启安,三殿下崔启安。

她猛地惊醒,怎么做这样羞耻的春梦。因为小玉帮自己涂药的缘故?可为何入梦的人偏是三殿下?

一想到他那些羞人的举动,她觉得腿间湿意更重,忙唤了小玉说要沐浴。

小玉正服侍她洗浴,清歌发问,“那郎中…那贼人给我上了几次药?”

“拢共是三次。”

“我来月事那天,也上药了?!”

小玉低声嗯了一声,怕清歌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