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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就好好陪陪元琪,好不好?”秦先裴看着赵元琪一脸渴求的样子,鬼使神差般应了声:“好。”应完却又不由责怪起自己来,他是在做给谁看吗?那为什么心里竟隐隐有一种报复的感觉,秦先裴自嘲般笑了笑。赵元琪问道:“裴哥哥,你怎么了?”“无事。”他向来是这样的,将情绪遮掩得很好,怎么今日就破了例呢。“我听闻顾大人已回了朝,可是真的?”赵元琪身处宫中,虽说是公主,可历代祖训规定女子不能干政,因而对前朝的事一概不知。然而因为顾怀兴是其启蒙的师傅,便多了几分关心。顾怀兴扬扬眉头,元琪这孩子,竟也知道关心人了?唐瑜看在眼里,试探般宽慰道:“顾大人。”突然想起来什么,又换了称谓,低声道:“怀瑾,你不要难过,十二公主不喜欢你绝不是因为你长得不好看。”她信誓旦旦地说着。顾怀兴捏着眉心狠狠按了几下,她是想说嫉妒吧?十二公主天皇贵胄不喜欢自己这个英俊的师傅反而喜欢一个愣头愣脑的吏官,在她的脑子里,他究竟是怎样一种形象?唐瑜仍在喋喋不休地品头论足,顾怀兴实在听不下去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她的头,吻了上去,末了在唐瑜一脸愣怔中冷冷道:“她喜欢谁,与我无关。”唐瑜觉得,自己可能是撞邪了,怎么改头换面连性别都换了,竟还是没能逃得过顾怀兴的魔爪。“顾......顾怀兴,你......”唐瑜眼里包着眼泪,脸“蹭”得一下红了,顾怀兴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不去捏一捏她涨得发红的耳垂,一本正经地问道:“嗯,我怎么了?”“断袖是病,得治。”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没更新真的很抱歉,我会加油的,谢谢收藏的小天使,我知道自己只是个很菜的新人作者,我知道自己还有很多不足,所以我真的很感谢你们,没有你们我不会坚持下去。☆、春日之宴(四)她说得理直气壮,空气一度很安静。末了顾怀兴淡淡道:“祸从口出。”简直就是□□裸的威胁!唐瑜往后缩了缩,企图想离顾怀兴更远些,却被他拉住道:“一会的曲水流觞,人人都得参加。”春日宴是有承办人的,因为极富盛名,在座又多是达官贵人,因而一般闲杂人等根本无法入内,也就是说确定参加春日宴的人都会有一张请帖,而这张请帖会在诸位士子入山时被收取走。唐瑜和顾怀兴的名帖便已被收走了,而一会的流觞曲水是按照各人的身份特定的坐席,谁没来,一眼就能看出。春日宴的名额极其宝贵,一般人若是第一年不在流觞曲水的集体宴会上出现便会被取消第二年参加的资格。自然,诸如顾怀兴这样身份的人不算在其内。唐瑜自然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不想失去参与宴会的资格。唐瑜的父亲年轻时就参加过一场春日宴,并在流觞曲水时名声大噪,父亲每每与唐瑜回忆时,都直言那真是天下间少有的盛事流觞曲水,亦称流杯曲水。众人围坐在回环弯曲的水渠边,将特制的酒杯置于上游,任其顺着曲折的水流缓缓漂浮,酒杯漂到谁的跟前,谁就取杯饮酒。如此循环往复,直到尽兴为止。文人则将此俗发展成名士雅集--酒杯停在谁的面前,还得赋诗一首,。在座的士人畅所欲言,饮酒作诗,可谓是每个读书人都不愿错过的盛世。唐瑜亦是如此。然而她还未来得及思考,顾坏兴突然道:“曲水流觞宴开始了。”唐瑜目光投向竹林掩映的另一边,士人大多已就座,独胜三五年老眼昏的老人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找寻自己的座位。还有两个座位空着,一个居于上首,一个居于中旬,相隔有如天堑。唐瑜稍稍松了口气,眉眼含笑,不无得意地对顾怀兴施了一礼,道:“下官先去就座了。”说罢便昂首阔步走出了竹林。顾怀兴明白她的意思,这狡猾得如同小狐狸的姑娘,在暗示他稍后在出来,那一点得意之处他亦是明白的。他笑了出来,嘴角扬起愉快的弧度,复而又摇了摇头。唐瑜的出现并没有引起轰动,她只是淡淡抱拳道:“我来晚了。”孟秀夫笑意盎然,大手一挥,目光瞟了瞟上首道:“正主还未来,算不得晚,不过酒还是要罚的。”唐瑜脸上微赧,她酒量一向浅,何况宴会还没开始便被自罚三杯,怕是接下来的酒是少不了了。这帮子士人平时看着都甚是温吞,可到了罚酒的时候,一个个都来了劲,大声嚷嚷着:“唐大人,这酒该喝!。”唐瑜左顾右盼,四周都是符合的声音,她推辞不过,举着一杯斟满的酒,将将要灌入喉咙口,忽闻人群sao动起来,士子盯着她的视线仿佛越来越热切。一只手从斜里刺来,夺走她手上的酒杯,她听见有人道:“我来得比她迟,还是罚我吧。”那人仰起脖子,酒水从他喉间漏下,唐瑜看得吞了一口口水,周围人大气莫敢出一声。“顾……顾大人。”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顾怀兴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角,将酒杯搁在唐瑜面前。唐瑜身后便是她的位置,顾怀兴朝后走去,对着唐瑜座位旁边得而人笑道:“我可否坐这里?”那位仁兄,唐瑜认得,正是与她一起上朝的一个小官,论起品级来当与她同级。虽说是询问,却有谁敢拒绝,那小官立马应了好,一溜小跑跑到首座,坐下时还有些顾忌,却见顾怀兴已坦然坐在了他的位置上,便立即坐下了。唐瑜不情不愿地挪到座位上,顾怀兴刚斟满一杯酒,借着向她敬酒的空档,悄悄凑近,小声道:“你是本官的人,旁人可没资格罚你。”说完便一本正经地喝起酒来,唐瑜听得面红耳赤,什么叫她是他的人,她几时成了他的人了?唐瑜估摸着,大约是托了顾怀兴这尊大佛的福,那酒杯竟时不时停在她面前!莫不是这帮人想领略顾状元的风采,可惜学艺不精,屡屡偏差致使酒杯频频落到自己手中!赋诗是小,大不了做的粗糙些,可她已经一连饮了七杯酒了,再饮可就真要醉得不省人事了!第八杯的时候,有人终于看不过去,“腾”得站起身来向众人道:“唐兄不擅饮酒,不如这杯便由我来替她饮吧。”说罢便要将面的酒一饮而尽,唐瑜透过朦胧的醉眼粗略一瞥,不由脱口而出:“秦兄?”秦先裴回以唐瑜一笑,唐瑜还没反应过来,一个大写的傻笑就送了出去。“顾怀兴,你的酒怎么翻了?”一时间寂静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