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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道:“程哥,谁是姚媛媛啊?”程黎平闭上眼睛,仔细想了想昨天夜里姚媛媛的衣着打扮,简单的跟何勇叙述了一遍。何勇理解能力偏差,但看着程黎平脸色难看,也不敢多问,赶紧给刘卫国打电话。程黎平想了一下,开车直奔狮子酒吧。酒吧还没有开门,只有两个保安站在门口聊天。看见程黎平,两个保安如临大敌,提着橡胶棒喝道:“没营业呢,晚上再来。”程黎平掏出手机,找到之前的来电号码,反拨回去。不等对方开口,程黎平便冷冷地说道:“我在你们酒吧门口,给你两分钟时间,再不让我进去我就直接打进去。”对方连考虑都没考虑,干脆利落的说:“直接进来吧。”程黎平挂断手机,快速向酒吧里走去。两个保安哪里敢拦他,但为了避免领班的责罚,还是装模作样的跟在程黎平后面,不停的喝令程黎平马上退出去。坐在酒吧吧台旁边的是一个老人,粗略看去,大概有六十来岁。头花稀疏,并且已经泛白,整个脸上皮包骨头,瘦削的让人心里发麻。程黎平从衣兜里摸出一个硬币,拍在吧台的桌面上,不客气的说道:“你要的一块钱赔偿。”老人把硬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才说:“好吧,那两清了。”程黎平说:“还有件事,昨晚的监控我要看一下。”身后的保安扯着程黎平的手臂,试图把他往外拉。老人扬了扬手,示意保安退出去,缓缓地说:“1123包厢旁边的监控,昨天已经被市局的人拿走了。”程黎平说:“大门的也行,我就想拍两张照片。”老人看着程黎平,慢慢站起身,说:“机房在二楼,跟我来吧。”上楼的时候,程黎平才发现老人的腿脚似乎有点不便。跟着他来到机房,程黎平找到昨天姚媛媛来时的监控录像,用手机拍了几个侧脸,分别发给刘卫国和何勇,嘱咐他们再分发给所有的小工们。“谢了。”程黎平说。“你先去忙吧。”老人说,“我姓周,有事请你帮忙。等你手头的事情忙完了,请再过来一趟。”程黎平打心眼里觉得这位老人没有恶意,便点点头,说:“好,我一定过来。”与此同时,杜德永那边也安排几个警员去调查全市的酒店和宾馆,试图找到姚媛媛昨夜住宿的地方。但排查了几个小时,依然一无所获。杜德永火了,一个电话打到梁超的手机上,不过让人大跌眼镜的是,梁超直接拒接了。杜德永哭笑不得,再让人去查梁超的动向。两个警员查了半天,回来汇报说:“梁超昨天离开市局后,就钻进网吧里玩游戏去了,到现在还没出来呢。”杜德永最后派人查询姚媛媛的身份信息,显示她是苏徐市人,暂时居住在南大街的一处民房里。杜德永亲自带人过去看了看,屋子里收拾的整整齐齐,根本没有回来过的迹象。“我这边准备介入了。”杜德永打电话告诉程黎平,“你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程黎平的口气有点疲惫,道:“暂时还没有。”杜德永说:“别担心,可能她离开黎城了。她是苏徐人,临市的。”程黎平沉默了一会,说:“不是,她出事了。”杜德永大吃一惊,追问道:“你怎么知道?”“贝壳饭店的小工找到她的身份证了。”杜德永问明地址,拉响警笛,以八十公里的时速开往程黎平所说的地方。这里是城北郊区,距离北面的县域分界线只有几公里。虽然是接壤处的交通要道,但经济发展的很差,街道两旁都是一些破旧的二层小楼房。姚媛媛的身份证是一个环卫工人找到的,贝壳饭店的小工来到这里的时候,恰巧那个环卫工人也在街边寻找失主。小工只看了一眼,马上激动万分的给程黎平打了电话。程黎平驱车赶来后,问的比较详细,原来姚媛媛的身份证丢在路边的草丛里,被一片树叶遮盖住了。杜德永又问了一遍,环卫工人还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吓的浑身直发抖,结结巴巴的又重述了一遍。杜德永沿着道路看了一会儿,突然回头冲着程黎平叫道:“上车。”程黎平指指自己的长城,道:“我有车。”杜德永吼道:“上车!”程黎平无奈,只得让贝壳饭店的小工联系刘卫国,让他过来把车开走。等程黎平上了车,杜德永一脚油门,警车如脱弦之箭一般飞速向前驶去。驶离郊区,进入煤矸石铺成的乡间小路。各个村落之间的间距并不太远,到处都栽满了北方地区最为常见的白杨树。一块块平整的农田里,玉米已经长的齐膝般高。程黎平皱眉道:“你有什么发现?”杜德永抿着嘴唇说:“没有,只是直觉。”程黎平叹了口气,没有言语。进入乡间小路后,杜德永把车速放缓,不停的向窗外张望。走到县域交界线附近,附近的农田里出现一条宽阔的空旷地带。杜德永停下车子,道:“那是界河,学名叫包河,黎城地图上有标注的。”程黎平点点头,跟着杜德永下了车。两人沿着农田的间隙向前走去,花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才来到包河边。包河两侧,野草长的异常旺盛,众多叫不出名字的野花随风摇曳,散发着迷人的清香。顺着河水向下游望去,几百米的地方,有一道半废弃的石桥。“我从这里往上游看看,你往下游走,过桥再走二里地,仔细查看河岸两侧。”杜德永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程黎平根本不相信他的直觉,但既然随着他过来了,也就听他一次吧,毕竟人家是警察,而且不辞辛苦的跑过来了。两人背对着向不同的方向走去。程黎平不仅仔细观察着河边的一切,而且连附近的玉米地里也捎带着检查了一遍。不过按照杜德永的指示走了将近两千米,什么都没发现。绕到桥的另一边,在河对岸又查了十多分钟,照旧一无所获。程黎平有些懊恼,这不是盲人摸象嘛,真靠这样查下去,猴年马月才能找到姚媛媛。正在心里埋怨杜德永,手机突然响了。看一眼来电号码,居然是杜德永。“找到了。”杜德永言简意赅的说了三个字,直接挂断了。程黎平心里一凉,飞奔着跑了过去。从桥的位置往上看,大概在上游的一千五百米左右,杜德永坐在农田边上,一边给市局那边打电话,一边用力捶打身下的泥土。程黎平近前一看,一堆乱蓬蓬的野草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