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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全城居民也在所不惜。弄清了这些事,程黎平才默默叹了口气,心想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是颠古不破。早在来广西的途中,他就知道此行不顺,但没想到事情竟然如此复杂。林兴发的话依然历历在耳,不要干涉他国内政,不要落人口实,可是,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法国人和麻族人杀光全城居民吗?刘卫国冷冷的问:“境内谁在跟你合作?是邱地平吗?”威廉先生苦笑道:“跟我合作的人不止一个,但我也有职业道德,不能把这个秘密告诉你们。”刘卫国伸开手掌,想给威廉先生一个响亮的巴掌,可是想到欺负一个伤痕累累的病人不太合适,便怒哼一声转身走了。许璟雯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一场劫难,竟然是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威廉叔叔引起来的。程黎平走向范县长,轻声说了几句话。范县长一开始拼命摇头,过了几分钟才缓和过来,勉为其难的点点头。刘卫国快步跟上,问道:“你要插手他们的事吗?”程黎平说:“不是插手,是自卫。”刘卫国说:“要不要向国内汇报?”程黎平说:“不用,我不是公职人员。”刘卫国笑了,说:“加我一个。”程黎平走回县府小楼,这一刻他没有想到远在黎城的老爸老妈,也没有想到田梓橙,反而只想到了刚认识没几天的许璟雯。紧紧抱了抱许璟雯,程黎平说:“放心吧,你会平安回家的。”许璟雯似乎知道程黎平的打算,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离开。程黎平勉强掰开许璟雯的手,从威廉先生的保镖手中拿了两把手枪,又装了几个弹匣,跟刘卫国绕过县府小楼,顺着墙角溜进了小河。程黎平和刘卫国的计划很简单,在小河里逆流而上,抄断麻族人后路。不求能消灭多少麻族人,只求在背后制造更大的sao乱,以此拖延时间,等待支援。或许军队来的速度比较迟缓,可是武装直升机的飞行速度却很快,只要拖延计划能够成功,等待法国人的就是灭顶之灾了。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小河虽然狭窄,但水流是从不远处的山上来的,流速非常急促。程黎平左肩有伤,使不上力气,只能跟在刘卫国身后亦步亦趋的向前爬行。麻族人装备了迫击炮,不知道有没有狙击步枪,刘卫国当先探路,同样小心翼翼。花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才堪堪爬出县府大街的那段河床。刘卫国打开手枪保险,试图探身出去。“嘘!”程黎平右手持枪,突然示意刘卫国暂时停下。刘卫国顺着程黎平的目光看去,只见一挺狙击步枪架设在不远处的树枝上,黑洞洞的枪口正对着自己的脑袋,后面是穿着翠绿色衣服的小袁。他的伪装做的非常好,几乎跟树叶的颜色混为一体,若非目光灵敏,实在很难发觉。第68章解救平民刘卫国心中顿时一阵冰冷。被狙击步枪瞄准代表着什么,他比谁都清楚。昨天,威廉先生那几个保镖死亡的惨状还清晰的印在他的脑海里,没想到今天接受审判的就成了自己。对方只要动一动手指,一颗子弹打过来,他这个一米七多的壮硕汉子就要命丧当场,成为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但不知为什么,小袁并没有扣动扳机,而是用枪口示意程黎平和刘卫国继续向前爬行。刘卫国有些迟疑,程黎平说:“红彬还没死心,先不管他,继续照计划行事。”两人继续向前走了十多米,趁机爬出河道,开始向着另外的街道狂奔。麻族的人很快便发现了两人的身影,十多个人手持步枪,快步追了过来。程黎平守在墙角,三发子弹打过去,击毙三个麻族士兵。剩余的几个人大声呼叫,把半自动步枪打的跟*一般,一连串子弹射在距离程黎平只有半米远的墙壁上。树梢上的小袁也出手了。砰的一声脆响,一颗*子弹打在麻族士兵的腰眼上。那麻族士兵只叫了一声,两条腿和躯干分离开来,鲜血瞬间流的遍地都是。几个麻族士兵趴在地上,不敢乱动,程黎平得到喘息机会,继续向前奔跑。跑出拐角,刘卫国已经找到一辆破旧的吉普车,正蹲在那里试图用电线打火。程黎平窜到车上,道:“麻族士兵不可能只有这么一点,估计其他人都没有枪,我们找他们去。”刘卫国发动汽车,向高祿县城的另一端驶去。穿过已烧成废墟的大富豪娱乐中心,程黎平果然看到在露天的集市上,上百名手持长刀和镰刀的麻族人大声呼和,正在发号施令。集市后面的仓库里,一双双手伸出铁质栅栏,全是拥挤的高祿平民。几个麻族士兵从路旁的汽车里抽出汽油柴油,泼洒在铁质栅栏的底部。刘卫国大惊失色,道:“他们要放火烧死这些人。”程黎平飞速跳下汽车,不管三七二十一,一梭子子弹打过去,干趴几个麻族士兵。刘卫国如法炮制,一枪打中麻族士兵手里的汽油盆,轰的一声闷响,那士兵躺在地上,浑身都是火苗。一群麻族士兵根本不惧怕程黎平和刘卫国的枪弹,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刘卫国一边开枪一边后退,大叫道:“只有两匣子弹!”程黎平说:“我也只有两匣。”一颗颗子弹射进麻族士兵的身体,转眼之间,十几个士兵命丧黄泉。刘卫国甩手扔了手枪,从地上抡起一根烧的漆黑的横梁,淡漠的说道:“拼了。”程黎平打完最后一颗子弹,捡起一把镰刀,跟刘卫国背对背站在一起。麻族士兵一拥而上,双方像原始人一样展开了血腥的争斗。刘卫国抱定必死之心,丝毫不考虑自保,一根横梁舞的虎虎生风。但凡被他的横梁蹭到,轻则肿起一个大包,重则当场打昏。程黎平的镰刀比较轻巧,但杀伤力更强,只要擦碰到对方的身体,动辄就是血溅三尺。可惜他的左肩越来越疼,根本使不上力,只坚持了几分钟,左臂又中一刀。刘卫国叫道:“怎么样?”程黎平抿着嘴不说话,手里的镰刀像重型砍刀一样直直劈去。一个麻族士兵措手不及,头盖骨竟然被镰刀硬生生劈开。一辆汽车从另一边开了过来,程红彬穿着一身拉风的红色风衣,手持双枪,对着麻族人扣动扳机。他的几个伙计也拿着大口径的手枪,向成群结队的麻族人接连开火。程红彬杀到战场中央,瞄了一眼程黎平的左臂,道:“平哥,咱这出场咋样?”程黎平板着脸说:“不咋样,如果吊着威亚下来,可能会更帅一点。”程红彬更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