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噩梦(痛苦回忆/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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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哗啦——” 冰冷的金属的清脆响声,持续不断地响起。 漆黑一片的地底空间,潮湿阴冷,多余的水渍无法蒸发,滞留在地面上。 无边的黑暗压抑窒息,唯有一束微弱的白光,照在湿冷的地上,留下圆形的投影。 这便是云中井底,井深百尺,充斥着湿寒阴气,是玄微门禁地之一,关押重犯的地方。 “唔……嗯唔……” 借着微弱的光晕,一串厚重的锁链出现在眼前,顺着锁链方向看去,是一名赤裸的男子跪在地上,正仰着头被人cao嘴。 在男子身后还有一个人,隐匿在黑暗中,正掰开他的臀rou,不断挺动着下半身。 被夹在中间cao的男子肤色冷白,瘦骨嶙峋,双手悬吊于空中,脚腕拴着千斤坠,像头牲畜一样被拴在那里,被人带着前后动,锁链声就是由此传出的。 “……” 突然,下方伸出一只惨白的手。 指甲尖长而漆黑,皮肤皲裂,手背上清晰可见腐烂的伤口,暗褐色。 这只手缓缓移动到男子脑后,僵硬地抓握,薅起他的长发,开始一前一后缓慢抽动起来。 “唔……呃唔……嗯……” 冰冷的roubang反复摩擦着口腔内壁,陈砚清的嘴被当做一只rouxue来使用,同时还要承受着后庭强硬的顶弄,令他有些呼吸不畅,十分难忍。 腥臭的气味冲破鼻腔,令他忍不住生理性干呕,胃里上下翻腾,紧蹙着眉忍受着。 “咯咯,咯咯咯……” 黑暗中传来一阵阴森的笑声,尖锐刺耳,是个女人的声音。 右后方走出一个人来,身形干瘦矮小,只有正常人一半高,头几乎与肩同宽,像是没发育完全的小孩子。 下一秒,小孩抬起头,瘦小的身躯上赫然一张苍老的人脸,须发斑白,突兀地长在这具身体上。 女人的声音,幼童躯体,老人的头,很难想象,这些特征居然在一个人身上杂糅。 “嘻嘻嘻,陈掌门,你的嘴可真好cao呀~” 怪人迈着小碎步来到陈砚清跟前,弯下腰,近距离观察他挨cao时的表情。 陈砚清正被揪着头发插嘴,无法也根本不想回答他,索性耻辱地闭上眼。 见他没反应,怪人脸色一沉,背在身后的手指微动。 “唔!!” 陈砚清的头猛然被按进胯间,一股浓烈的腐臭味瞬间涌入呼吸道。 那只手仍然不依不饶地继续压迫,高挺的鼻梁挤压着阴湿滑腻的阴部,仿佛要把两个铁球一样的囊袋也一并塞进去。 陈砚清扭头挣扎,喉间发出痛苦的呜咽,喉结拼命上下滚动,但按着头那只手像铁钳一样,使他动弹不得。 “咯咯,咯咯咯……” 怪人笑起来,露出几颗残缺的牙齿,脸上纵横的皱纹被竭力拉扯,变幻着诡异的形状。 此人名叫嵇鹤,今年五百岁,乃玄微门镇山长老之一,擅长驭魂炼尸。 少年时灵根意外被毁,不能更进一步修炼,为求长寿已经转生过十几次,所以才是这副诡异模样。 他扭过头,扯着尖细的嗓子,声嘶力竭地吼道: “——给我画!都画下来了吗!!” 话音落下,全场寂静,只能听到cao干中湿润的啪啪声响。 在嵇鹤身后,竟是一排画师,各自战战兢兢举着画板,对着这番yin乱场景疾笔作画。 这些人无一不是脸色煞白地埋头勾画,背后冷汗直冒,个个运笔如飞,笔尖都恨不得画烂了。毛笔摩擦纸面,发出沙沙沙声。 画纸漫天纷飞,如同纷纷雪花,飘落在地面上。 不知过了多久,那只手终于舍得松开。 “咳咳……哈,哈啊……” 陈砚清吐出roubang,不断呛咳干呕,双唇早已被磨得红肿,嘴角流出大量透明的津液,其中还混着血丝。 “陈砚清,快来看看你挨cao时的样子~” 嵇鹤yin笑着,举着一叠画走过来,依次排在他眼前,就像连环画一样。 内容是陈砚清被两根jiba同时cao的画面,只不过前面的那具活尸,被替换成了高大帅气版的嵇鹤。 画师们画功深厚,画面生动立体,活灵活现,仿佛嵇鹤的jiba真的伸进了陈砚清嘴里一样。 他满意地欣赏着,转头便看见陈砚清低垂着头,没反应像死了一样。 “呃嗯!” 陈砚清的脖子突然被掐住,嵇鹤小手如同铁钳,死死掐住,逼迫他抬起头,一幅一幅地看着自己被cao的生动画面。 同时,身后的活尸大力挺动下半身,大开大合地cao干起来,将他屁股撞得啪啪脆响。 “呃,啊……呃哈……” 屈辱使得陈砚清眼睛红了,想吞下呻吟却抑制不住,反而叫得越来越大声。 嵇鹤掐着他的脖子,俯身贴到他面前:“陈砚清,让我把你做成rou尸吧,从今往后,只吃我一个人的jiba。” “哈……嗯……你……休想!……嗯啊……” 陈砚清咬着牙,一双眸子血红清冷坚毅,颇有宁死不屈的意味。 他陈砚清这辈子永远不会,也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体去主动服侍别人。 嵇鹤也不恼,反倒咧开嘴笑了。 接着,把一沓画纸甩到他脸上,用尖利的声音讥讽道:“那你就在这慢慢学吧~” 说罢,踮着小脚,步伐轻快地转身离去。 - “啪嗒。” 陈砚清额头上渗出大滴大滴的冷汗,凝聚滴落在地面上,汇集成小片水洼。 刚被狠狠蹂躏过的后xue还没合拢,随着呼吸翕张着,xue口红肿可怜,不断流出粘稠的液体。 浑身血管传来钻心的痛楚,卫乩在他体内放了三只蛊虫,负责破坏他的经脉。 蛊虫沿着血管在他皮下游走爬行,丹田的灵力像蒸发一样逐渐弥散。 陈砚清能感到自己浑身经脉一寸一寸被啃噬,难以名状的剧痛不断攻击着他的神经。 “呃嗯,啊……” 喉头翻涌血腥味,他咬紧下唇,忍耐着极具的痛苦,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 唇瓣被牙齿碾磨出血,吊在头顶的双手紧紧攥拳,指尖深深嵌进掌心,鲜血顺着白皙手臂流下。 与此同时,yin毒发作,浑身燥热难耐,小腹yin纹形状逐渐清晰,下体部位开始传来酥麻细密的痛痒。 只见腿间分身与后xue之间,硬生生被刺出一条细长的rou缝,鲜红色,一根手臂粗的玉势突兀插在其中。 人造xue中,伤口被割开的rou努力想要愈合,但碍于这根异物而无法粘连,只能被迫扩张,无助地汩汩涌出鲜血,顺着腿根流到地面。 “嗯啊……呃……” 陈砚清低声喘息着,不断扭动腰身试图挣扎缓解痛楚。然而手脚全被牢牢禁锢住,无论如何摇晃都无济于事。 世界一片死寂,只能听得到清脆铁链叮当响声。 无边无际的漆黑空间里,唯有他独自一人日日夜夜忍受这般痛苦。 意志被摧残得脆弱,各种难受的感觉一齐涌上来,犹如钝刀割rou,将他折磨得筋疲力尽。 长年累月的极度压抑,使他精神近乎崩溃。 “呃啊啊啊……” 陈砚清突然哭叫着剧烈挣扎,双手疯狂扯动着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透明的眼泪如同断线珍珠,源源不断涌出,混着冷汗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好疼…… 好疼啊…… 陈砚清逐渐体力不支,动作变得虚软无力。唇角渗出血丝,发丝凌乱黏在脸上,遮住了苍白的面容。 一双漂亮的凤眸低垂着,无神涣散望着地面,盯着那束极其微弱的白光。 “!” 毫无征兆地,头顶的铁链突然脱落。 陈砚清瞬间如同脱了线的木偶,重重地摔倒在地上。 “……” 腹部贴着冰冷潮湿的地面,骨骼鲜明的手腕上套着厚重的镣铐。 他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想要起身,结果却只是脊背微微起伏了下,甚至连一只手都抬不起来。 “呜……”他喉间溢出痛苦的呜咽。 整个人宛若一只被折断翅膀的蝴蝶,伏在地上可怜兮兮地颤抖着。 陈砚清伏在层层叠叠的画纸上,自己挨cao时的yin荡样子源源不断涌入他脑海。 他看着这具残破的身体,恍惚竟有些陌生。 全身遍布伤痕,被改造得面目全非,他越看越觉得恶心。 “……” 皮rou被撕开的声音。 陈砚清伏在手臂内侧反复啃咬,牙齿穿透表皮撕扯,撕裂强韧的筋膜和血管,留下一片模糊的血rou。 大量鲜血汩汩涌流而出,触感温热,咸腥的铁锈味在唇齿间弥漫,地面被染得一片血红。 钻心的痛楚洪水般倾泻而来,可他却像感觉不到一样,睁着通红的双眼,宛如入了魔一般,疯狂噬咬着自己的手腕。 脸上未干的泪痕清晰可见,后xue里还灌着浓稠的jingye,下体流着鲜血,一只蛊虫从他脊背上缓缓爬过,一时分不清哪处更疼。 很快……很快就能解脱了…… 陈砚清松口,鲜血霎时喷溅而出,大片大片染红了他的面容。 他眸中划过一丝欣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了扯嘴角,随即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 “你以为,如此便可求死吗?”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降下。 陈砚清艰难地睁开眼,卫乩的脸出现在视野中央。 冰冷的顶光打在他眉骨,在眼睛上投下一片晦暗不明的阴影。 “唔呃!” 陈砚清被他掐着脖子提起来,卫乩手掌逐渐收紧,在他窒息双眼翻白的时候,又像丢垃圾一样,将他狠狠丢在地上。 “咳咳,咳呃……” 陈砚清白皙的脖颈留下鲜明几道青紫痕迹,他拼命呼吸着空气,挣扎着想要逃离,然而又被卫乩薅着头发拉回来。 卫乩踩着他的头,居高临下地俯视他,眼神中划过一丝轻蔑。 玄色大氅的边缘在他赤裸的身体上拂过,凹凸不平的鞋底在他脸上反复碾磨。 “我可不能让你这么轻易就死了……” 卫乩咧开嘴角,露出一抹癫狂的笑,嘴唇一张一合,缓缓吐出两个字: “……师父。” ! 陈砚清惊醒,猛地坐起身,发觉自己竟出了一身冷汗。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檐照进房间,微风扫过树木发出沙沙声,层层叠叠的植物枝叶散发着勃勃生机。 烛台燃烧着,壁柜点着熏香,丝丝檀香充斥房间。 身下是柔软的锦被,温暖舒适,和那个地下阴暗空间完全是两个世界。 “……” 陈砚清松了口气,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只要闭上眼,那些恐怖的回忆便会接连不断地重现在眼前,他甚至不敢眨眼。 静谧的深夜勾起他的恐惧,身下的雌xue隐隐开始发疼。 陈砚清手指攥紧了被子,打算像往常一样熬过这个漫长的夜晚。 “吱呀——” 身侧的木窗掀开一个小缝,一丝皎白的月光倾泻进来。 陈砚清瞬间呼吸一滞,警觉地抬眼望去。 半秒钟后,窄小的缝隙里,银砂悄悄探出半个头。 莹白的发丝微动,在月光的照耀下,泛着微弱的银色光芒。 皮肤通透如玉,雾蒙蒙的白色瞳孔盯着他,眼神空茫而纯净。 见是她来,陈砚清紧绷的肌rou松懈下来,心头惊悸不知觉地已经消解了大半。 “怎么了?”他稍稍平复了下呼吸,柔声问道。 银砂手指扒着窗框,并没立即回答。 雪白的眼睫扑闪两下,有些迟疑地开口:“你,刚刚……哭……” 陈砚清立即会意,大概是方才他睡得不太安定,这才将她引了过来。 “你怎么了?”见他不说话,银砂追问道。 垫起脚尖,一颗小脑袋挤开窗缝,一脸担忧地望着他。 陈砚清不由得失笑,抬手抚了抚她毛绒绒的发顶。 掌心的温度传导过来,银砂撒娇似的用头蹭了蹭他的手。 “没什么,”陈砚清轻声道,声音略微有些沙哑,“只是噩梦而已。” “噩梦?”银砂歪头。 陈砚清一时间语塞,不知该如何同她解释,毕竟银砂不做梦,甚至不需要睡眠。 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概念,到她这里反而变得新奇。 “就是……梦到了不好的东西。”他思考几秒,索性如是说道。 “不好的东西?……” 银砂重点落在了后半句,浅色的眼珠微微转动,仔细咀嚼着这几个字。 片刻之后,她忽然开口问道: “是我吗?” 这话问的猝不及防,陈砚清努力驱动着混沌的大脑,试图给出一个合乎情理的回答。然而嘴却比思维更快一步。 “不,不是的,”陈砚清慌忙否认道,“银砂,你很好。” 他顿了顿,又补了一句:“我……很喜欢你。” 相处这半个多月时间,她的性子已然了解。即便她对他造成过伤害,但陈砚清并没过多介意。 正因曾被残暴地虐待过,所以知道什么人才是真正对他好的。 “喜欢我?”银砂眼神明显一亮,旋即眯起眼笑起来,露出两颗尖齿。 紧接着,扒着窗口利索地钻进房间,径直扑进他怀中。 冰冰凉凉的头发摩擦着陈砚清下颚,弄得他痒痒的。 银砂抬起头,似乎是又确认一遍,认真问道:“你说喜欢我吗?” “嗯。”陈砚清低低应了一声,指尖拂过她柔顺的雪白长发。任由她环着自己的腰,埋在他胸口轻轻蹭来蹭去。 “……” 银砂兀自嘟囔着什么,看样子很开心。 感受着怀中凉丝丝的触感,陈砚清莫名感到安心。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有些贪恋这种感觉。 如果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