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掖庭罪奴(7)绳结磨xue/背诵女诫/连续高潮/含着绳结走路

    清晨过后,后宫妃子们都洗漱过,一起来坤宁宫给皇后请安。

    才走到宫门口,她们便听见坤宁宫里传来一个娇娇哀哀的女声:

    “女有四行……嗯……一曰妇、妇德……唔…………!!公公、求你……嗯……求你慢些儿…………”

    她分明是在诵读《女诫》,却能读得勾起人暧昧遐思,那一声声婉转莺啼,透着遮不住的软媚娇腻。

    尤其是后面软着嗓儿的一句哀求,娇颤哀软,几乎勾得人能滴出水儿来。

    那些嫔妃和宫女,没有一个不被这声软语哀求听得心荡神驰,面色羞赧。

    她们进了宫门,就瞧见正殿外的廊下,正跪着一个鬓发散乱、容色绝艳的小美人。

    小美人跪得摇摇欲坠,身上只一件破烂的中衣,短短的下摆遮不住她浑圆翘起的臀线,和雪白细直的一双玉腿。

    “二曰妇言……嗯、三……三曰……妇容…………”

    她一边艰难诵着《女诫》,一边被两个小太监扯着一根粗长麻绳,在双股间磨着。

    那褐黄麻绳上系了个绳结,绳结随着小太监拉锯式的拉扯,不断消失在她两截雪股之间,又从身后嫩白圆翘的臀rou中挤出来。

    “四曰妇功……夫云妇、妇德……嗯……!不必…………哈啊…………”

    绳结每消失在她腿间一次,小美人便重重抖一下身子,她双臂都被捆在身后,维持不住平衡,跪得愈发艰难。

    皇后身边的大宫女翠云从殿里出来,先走到廊下,抬手甩了那一脸哀凄的小美人一耳光。

    “娘娘说了,读《女诫》就有读《女诫》的样子,什么时候记住了廉耻、不再sao声sao气的,什么时候放你回去。”

    她又瞪了那两个小太监一眼,“你们两个,手上功夫紧着点,不许偷懒!”

    两个小太监连忙扯紧了麻绳,一来一回,将那根绳子拉扯得更快了。

    “呜嗯嗯………………”

    阮樱羞耻地咬着唇,死死忍住一声媚叫,小腰儿却彻底绷不住,抖簌着释出一大股温热汁液。

    偏那两个小太监手上不肯放松,绳结抵在她腿心柔软的凹陷处,来回不停磨蹭。

    麻绳上有许多粗糙毛刺,随着拉扯,不断刺入最敏感娇嫩的那颗珠子,就连臀缝中深藏的细嫩菊蕊,也被麻绳不断牵扯戳刺。

    “呜嗯、呜…………呜…………”

    刚被翠云训诫过,阮樱连受不住的哀喘都不敢出声,更不敢求饶,只能咬着下唇忍耐,跪在地上,扭着细细的腰儿辗转承受。

    “各宫娘娘们这边请,皇后娘娘在等着诸位呢。”

    翠云上去向嫔妃们行礼,马上有个妃子慵懒问她:“翠云姑娘,这……”染着蔻丹的玉指朝廊下轻轻一点,“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淑妃娘娘,那贱婢是掖庭一名贱奴,不过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便轻佻起来,勾引太监,行事颇为放荡。”

    翠云福身回答,“娘娘正想借此机会,训诫宫闱,要后宫上下,谨守本分,克己守礼。”

    “仗着有几分姿色”、“轻佻”、“勾引太监”、“行事放荡”……

    阮樱听见这话,心中更加屈辱。

    她拼命忍住身下的刺激,颤着身子勉力跪好,想要在满宫嫔妃、宫女面前,给自己维持一丝体面,口中仍然轻声背诵:

    “不必……工巧过人……唔…………”

    那绳结磨过软xue,又朝前碾去,碾向那粒敏感至极的rou珠儿……

    不、不行……小美人蹙紧好看的细眉,阖上一双凄楚泪眸,努力想要抵抗。

    “清闲贞、贞静…………唔、呜…………嗯啊…………!!”

    绳结无情从小rou珠上碾过,重重勒了一下。

    小美人嫩臀一颤,细腰猛地绷紧,却又马上软了下来,整个人歪倒在地上,狼狈地颤抖着。

    “呜嗯……守节…整齐…………呜…………不……”

    那绳结无视她的狼狈,又挤开湿软花瓣,重新往软xue那处碾过去。

    “行己…………有耻…………嗯…………”

    小美人撑着身子想要跪好,却又被刺激得软瘫回去,夹着腿,弓着腰,身子又一次痉挛……

    阮樱泪眼婆娑,再也无力维持尊严,伏在地上颤抖着低声呜咽。

    想到满院宫娥,无一不是锦衣华服,鬓发纹丝不乱,行止间仪态端庄。

    而自己却在她们面前衣衫不整、仪态尽失,倒在地上,毫无尊严可言……仿佛自己便是最低贱的一只母畜……

    “跪好,别偷懒啊。”

    等嫔妃们都进了殿,两个小太监趁四下无人,扯紧了手中麻绳,靠近了阮樱。

    表面上是要把瘫在地上的小美人扶起来,两人却趁着无人注意,一边一个,隔着中衣,摸上了美人圆润挺翘的胸乳。

    “嗯……不……呜…………”

    阮樱扭动身子,想要躲开他们,可只消股间麻绳一拉、一扯,她便只能哆嗦着软了身子。

    “好软啊。”“sao奶头都翘起来了。”

    两人压低了嗓音窃窃私语,一个将浑圆乳团包在手里乱揉,另一个隔着布料,轻易捏住凸起的小rou粒,又弹又掐。

    他们怕阮樱叫出声来,刻意将手上的麻绳勒得又重、扯得又缓。

    粗糙的绳结几乎有小半只都嵌进嫣红嫩rou,摩擦着生嫩无比的处子幼xue。

    阮樱被磨得受不住,挺着腰儿拱起胸脯,口中嘤嘤呜呜细细哭喘,反叫那两个小太监将两只饱满乳团儿把玩得更趁手了。

    *

    纪衡来给皇后请安时,那些嫔妃们刚走。

    他在宫门口挨个儿与各宫娘娘见了礼,这才走进坤宁宫院里。

    两个小太监正欲上前,再摸两把那正娇颤抽搐的小美人儿,刚攥了乳团儿,突然听见一声呵斥:

    “住手!”

    纪衡上前一脚踹翻一个,心惊地接住脚边摇摇欲坠的小美人:

    “阮樱姑娘,你……”

    纤细温热的身躯软软歪倒,靠在他腿上,哆哆嗦嗦打着颤。她出了一身的汗,汗水将白色中衣打湿,紧紧裹在她身上。

    纪衡只低头看了一眼,便看见她身上玲珑曲线毕露,胸口两团浑圆娇俏的模样全都被勾勒出来,就连那两只小小的凸起,都能看出圆润小巧的形状。

    再往下看,她两只雪白的大腿间湿漉漉的,股间麻绳已经被浸润得透了,地上也是一滩一滩的水痕……

    纪衡脸红心跳,口干舌燥,一阵心荡神驰,情不自禁蹲下身,将几近昏迷的小美人搂进怀里。

    “阮樱,阮樱姑娘。”他轻声唤她,那张娇颜离自己不过寸许,一双唇瓣嫣红柔软,无力地颤着,他几乎要抑制不住吻上去好好疼爱她的冲动。

    小美人潮红的脸蛋上湿漉漉的,轻轻阖着的双眼颤啊颤,纤羽似的长睫被泪水打湿。

    “殿下…………”她轻声唤他,嗓音有气无力,搁在他胸口的那颗小脑袋轻轻摇。

    阮樱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不该被外男近了身子,更别说这样又搂又抱的。

    可她说不出话,只能娇颤颤轻轻摇头。

    “殿下,娘娘叫您进去。”翠云在殿门口叫他,“您别碰那个小贱人,省得污了您的手。”

    母后叫他,纪衡不敢不去,却又舍不下怀中娇颤柔怯的小美人。

    他左右为难了一会儿,解下自己的青罗披风,将阮樱裹了个严实,“阮樱姑娘,你等等我。”

    在他身后,阮樱这才缓缓从方才连续不断的颤栗中缓过来。

    她不敢在身上披太子的衣裳,可两个小太监比她更快,直接将披风掀在地上,任由她曲线裸露着跪在廊下。

    *

    寝殿里,纪衡耐着焦躁的心,听母后讲了阮樱“勾引太监”的事。

    郑皇后刚一讲完,他就“扑通”跪在母亲面前:“母后!阮樱姑娘她绝对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误会。”

    “哦?”郑皇后不紧不慢端起茶盏,吹着漂浮的茶叶,“你又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了?”

    纪衡情急,便将那日在御花园,看到阮樱被纪柔羞辱后,不堪受辱,打算自寻了断的事。

    郑氏听完,却只是冷笑:“我的儿,你才多大,一个女人做做样子,就把你糊弄过去了?”

    说完,她又释然地笑了笑,“也是,我儿现在是储君,自然要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内闱这些事,你听娘的就是了。”

    郑皇后在儿子面前,完全是用心良苦的慈母模样,话里话外,完全没给纪衡置喙的余地。

    纪衡心头愈发揪得发紧,听见母亲说到“跟着谢国师,多学学治国的道理”时,却忽然眸中一凝,想起今日晨起的一桩事。

    今日下了晨课,谢先生送他离开时,曾对他说:

    “殿下今后若想替弱者伸冤,切记‘匹夫无罪、怀璧其罪’,伸冤时,只从公理大义去说,不可私情偏帮。”

    他当时不解,替弱者伸冤,为何不能私情偏帮?

    这会儿看着母后对阮樱误解颇深,先入为主、丝毫听不进解释,他忽然有些顿悟。

    “母后,”纪衡没再跪着,站起来做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中暗自揣度着说法,“儿子只是觉得,现在宫中人心未定,出了这样的丑事,倒是不宜张扬。”

    郑氏闲闲饮了口茶水,“那依你说,如何处置得到?”

    纪衡背过一只手,暗地里捏紧了手心。

    “儿子以为,此事明面上,依宫规罚过后,便当宽大处理,以示新朝仁厚,让宫中人心思定。”

    “此后将人打发个偏僻的去处,日后再悄悄料理,也不引人注目。”

    倘若纪衡一进来就是这样说,兴许郑皇后就真的信了。

    可纪衡毕竟是她从小养大的亲儿子,听他这样说,也只是笑而不语,沉吟片刻。

    “也罢,你想替她求情,我就饶她这一次,给你在宫中树树威严。”

    郑皇后放下茶盏,扬声叫进来一个宫女,在宫女耳边吩咐了几句。

    *

    纪衡被留在坤宁宫用午膳,正午过后才离开。

    离开时,郑皇后果然如答应他的那样,放了阮樱跟他走,走之前,少不得让阮樱跪在院子里训诫一番。

    纪衡站在廊下,廊下那一滩滩水痕早已被人清理干净,却仍留着浅淡的玫瑰芳香。

    他看着院中跪着的小美人,脸上仍然有未褪尽的潮红,腰背柔直笔挺,模样恭顺守礼,只是细腰仍然有些发颤,哆哆嗦嗦的。

    身上的衣裳也被扯烂了,中衣勉强挂在身上,一片雪白香肩躲在凌乱的布料下,看着格外可怜。

    纪衡越看越心疼,恨不得将小美人抱进怀里哄,将世上所有好吃的好穿的,都拿来供奉给她。

    偏他又不敢在母后面前表露出来,只好强忍着心疼,等母后训完了人,自己走出去,叫阮樱跟在步辇后。

    步辇从坤宁宫门口的宫道上缓缓出发,往东宫走。

    阮樱一个人跟在步辇后面,起先几步还能跟上,可却越走越慢,腿儿每迈出一步,都在打着颤。

    双股间被麻绳勒着,耻处抵着偌大一只绳结,她不敢被人看出走路的异样,只能并紧双腿,用嫩rou将粗糙的绳结紧紧含着。

    随着她的走动,那绳结便越勒越紧、越陷越深,一步一步,愈发磨进她内里的嫩rou。

    “嗯…………”

    她又迈出一步,身子又是一颤,额间细细的薄汗映出她肌肤诱人的绯红。

    “嗯…………”

    再一步,腿弯一软,险些栽倒下去。

    “……!”

    一股颤栗从小腹袭来,她对这感觉已不陌生,腰儿一软,马上被人扶住。

    “阮樱姑娘,你没事吧?”纪衡担忧地看着她。

    眼前的小美人低垂着脸,细细的软腰在他掌中颤抖不已,柔软的唇瓣紧抿着轻颤,似是在忍耐着什么。

    “殿下……别、别这样…………”

    阮樱从颤栗中回神,嗓音还带着颤抖的余悸,她纤白一双小手软软推拒着他。

    毕竟是在宫道上,纪衡知道,自己的确也不能做得太过,只好低声安慰她:

    “阮樱姑娘,你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东宫了。”

    *

    东宫门口,宫道宽敞整洁,宫墙朱红高大。

    一架青黑色官轿停在门口,身材高大的年轻男子从轿里出来,逆着风端正站立,正是当朝国师、太子太师谢临谢先生。

    他一身玄色官袍,宽袍广袖在风中上下飘动,如同一株墨松,清隽挺拔,屹立不倒。

    纪衡忙不迭从步辇上下来,快步走到谢临身前,弯身行了一个大礼:

    “学生惶恐,因有事耽搁,险些误了午课,请先生恕罪。”

    “无妨。”男子微微颔首,就算回了礼。

    纪衡身后,一道纤细身影正在小宫女搀扶下,踉踉跄跄往这边来。

    “那位便是阮将军的遗孤,阮家小姐,唤作阮樱的。”纪衡见他望过去,便低头向他解释。

    谢临点点头,未置一词。

    等阮樱被小宫女搀着走过来,她额发几乎全都湿透,颊侧挂着一道道汗水。

    已经是在东宫门口,纪衡不再顾忌别人的眼光,搂过小美人颤颤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唔……不行……太子殿下…………”

    阮樱一路走来,已经被磨得丢了好几次身子,此时眼前发黑,几欲昏迷,根本看不出眼前还有别人,只知道不能让男人如此搂抱。

    她伸手要推开纪衡,口中软声哀求:“殿下……罪奴、不能……请不要这样…………”

    小美人挣扎哀求的模样,看得纪衡心软。又想到谢先生正在看着,他就更不好意思强行搂抱一个姑娘。

    他手上刚一松,小美人就无力地软下去,伏在地上,身躯颤抖不停。

    “阮樱姑娘,”纪衡想抱她进去,又不敢冒犯了她,只好小声提醒,“这位便是谢大人,他是我的师长,是卓尔不凡的清正君子,这次多亏了谢先生,我才能救你出来。”

    阮樱这才注意到旁边还有别的男子,不敢再失态,勉力撑着身子,想要跪好行礼。

    微风吹起男子玄色官袍的下摆,露出里面一双黑色官靴。

    阮樱一怔。

    这双官靴,看起来分外眼熟,分明就是昨夜……踩着自己羞处亵玩的那双……

    湿软的眸子缓缓抬起,映入眼帘的,是长身而立的男子,眉目间清冷疏远,并未向她看上一眼。

    阮樱眼眶一酸,不敢再看他。

    如今的自己,凭什么被他看在眼里呢……

    他的确是清正君子,不堪入目的……是自己啊……

    “殿下,请。”

    只听见头顶一声清冷沉稳的嗓音,黑色官靴一动,从她眼前走开。

    仿佛她只是他脚边的一粒尘土,不仅不值得看上一眼,就连嫌恶都没有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