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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破裂

    W选得这家餐厅,并不算好。

顶多算是中档,也不常来,偶尔跟朋友,来此小聚。

好在离家比较近,他刚跟女朋友报了备,说是公司有事临时加班,恐怕得个把小时能完事。

对方不疑有他,说要等他回来吃饭。

W本想拒绝,因为要跟田馨用餐,可想想,还是答应下来。

如此这般,假戏才会逼真,提议要给对方买,最爱吃的红烧猪蹄。

这家店在街里,开了许多年,老主顾非常多,做出来的猪蹄,新鲜无比,还有人专门从外地赶来购买。

可惜,时常断货。

这么晚,再去的话,他都犯嘀咕。

女人听闻此言,很是高兴,告诉他,若是没猪蹄,就随便买点别的。

W答应一声,无比心虚,今天的事,应该没谁会去跟女友乱嚼舌根吧?风言风语也没那么快传到对方耳朵。

再来,女友也不再当场,自己想怎么说都可以。

他略宽心,把全副精力,放在对付田馨身上。

饭店的规模不大,厅内摆了不到十桌,还有包房,这才是关键。

装修,是老式装修,墙面微微灰白,有的地方,还用花色壁纸贴了帖,里面可能已经破旧的露出墙皮。

田馨无心顾及周遭。

低头跟着对方来到前台。

W对收银员,报出姓氏,服务员连忙过来,带着两人往包房走去。

田馨站在门口,便有些犹豫,不想进去,因为没少在包房里胡搞,这儿也算危险地儿,她生怕对方兽性大发。

如果发生的话,女孩肯定呼救。

自保的本能还是有的,她可不想一而再的,陷入不堪境地。

W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菜牌,点了平时爱吃的菜,抬头看着门口的女孩,略带亲昵的朝她招手。

田馨脸色越发难看。

他这模样,好似两人多熟似的,并且带着点,颐气指使的味道。

深吸一口气,还是走了进来,悄咪咪的在其对面落座,服务员的菜盘立刻推到跟前,女孩看都没看。

紧张的用手顺了顺耳边的发丝,摇摇头。

“馨馨,今天我做东,你随便点。”他故作大方。

女孩心中恶寒,对他的称呼很是反感。

“还是你来吧!”她冷淡道。

看出其不情愿,W也不恼火,相反,他觉得胜券在握,所以心情格外好。

脸上带着点愉悦,说道:“那就来个拔丝地瓜,两个人也够了,再来两碗米饭,两瓶啤酒。”

他擅作主张。

田馨蹙起秀眉,声音又冷了几分:“我不喝酒!”

酒多了误事,无异于穿肠毒药,她要时刻保持清醒,应对眼前这个卑鄙小人。

W很不高兴,可表面却是表现的绅士,大度,点点头,兀自道:“两瓶啤酒照旧,她不喝,我喝!”

这些菜,潦草几笔完事,对方退了出去。

房门轻轻关上,女孩竖立耳朵,生怕听到咔嚓一声,幸好并没有,只是虚掩着,留下一道缝隙。

“把衣服脱了吧,吃饭还穿那么多。”W语气熟稔。

想要泡田馨,就得角色定位,现在可是个好情人。

他对付女人的手段,比较温柔,温和,当初就是这么拿下女友的。

其实男人泡妞,固定模式,就那么几招,可屡试不爽,还有很多女人,吃他们那一套,令其沾沾自喜。

有的人还耀武扬威的吹嘘,自己的把妹秘籍。

还有人备受推崇,毕竟女人是男人永远的话题。

田馨如坐针毡,就算他的嘴里含着蜜,也没什么用。

对方的本质,早已看的通透,心胸狭隘,睚眦必报,真后悔当初怎么会对他,产生好感,简直瞎了狗眼。

“不用,我怕冷!”

女孩没什么废话。

W就像唱独角戏的,试图让对方放松下来。

“你大学在哪读的?XX吗?”他开始闲聊。

田馨思忖片刻,悠悠道:“嗯!”

“什么专业,我听说,并不是咱们本职专业哦!”他满脸的轻松自在。

跟对方的严肃,冷漠,形成鲜明对比。

“XX专业!”女孩勉为其难的回答。

W开始自吹自擂,简单的介绍了自己的生平,其中添油加醋,把自己描述成,一个有趣,上进,运气不佳的好人。

按照他自己的说法,学习成绩优异,考试发挥失常,要不然肯定风风光光的进京。

田馨听的索然无味,就这么会儿,菜和饭端上来,啤酒也上了桌,唯独那道红烧鲫鱼没做好。

服务员递上筷子,上面满是毛刺。

W微微皱眉,沉声道:“你们这服务越来越差,筷子是次品吧,看看,这木刺,能用吗?给我换两双!”

服务员听闻此言,在心中暗翻白眼。

寻思着,您当自己是谁,有本事去高档餐厅?!

可嘴上却没敢反驳,径直拿着筷子,走了出去,麻利的换了。

W也觉得餐厅,太过普通,实际上,应该带女孩去更好得地儿,但何必浪费那个钱,功败垂成,跟高消费,还有浪漫无关。

再加上自己并不宽裕,对女孩抱着戏耍的态度,所以这餐厅选的差强人意。

夹了地瓜放进女孩的碗里,田馨闷不吭声,连道谢都没有,听得对方说道:“你别这么紧张,我也不是坏人,就是对你爱慕,想要得偿心愿。”

女孩见其终于露出狐狸尾巴,长出一口气。

已经听腻了,对方的山吹胡侃,还是这话‘顺耳’。

“你到底想要什么?”田馨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仍然不死心。

W拿了地瓜,慢条斯理的放进嘴里,吃的格外津津有味,吧唧着嘴,目光轻佻的看向对方。

“当然是你,只要跟我睡两觉,我就将这事烂在肚子里。”

女孩抿了抿嘴角,手指紧紧抓住肩带。

并没看他,昂起下巴冷声道:“不可能,换一个吧!”

W的脸色微沉,想要发火,可很快,又转换思路,道:“那个余师长有什么好,对你那么粗暴!”

“若是我的话,肯定好好待你,我床上功夫也不差。”

田馨猛地挑起眼帘,满眼的厌恶和愤怒。

W平日里人模狗样儿,也会吐出这样下流的话语,女孩再次对男人,失望透顶,暗自唾骂,没有一个好东西。

包括她的老爹也是如此,背地里跟按摩女胡搞。

把自己和母亲蒙在鼓里,她自以为是的认为,所有人都不知情。

实则母亲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横竖都是小打小闹,翻出什么浪花,男人就这点爱好,总是打闹也不是事。

女孩声色厉茬:“请你收回这话,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

W再次被拒绝,脸面上挂不住,将筷子啪的一声,摔在桌面上,颇有几分,其父的风范。

他的出身一般,父亲是个暴脾气,小时候没少挨打。

对方尤其喜欢在餐桌上发怒,好似更能竖立家威似的。

“你连已婚的老男人,都勾搭成jian,我比他差吗?不差吧?”他满脸愤愤不平质问。

“我和他都是误会,请你别乱说!”田馨嘴硬的扯谎。

“你当我傻啊,你都直哼哼,要不要我给你放一段?”W没有证据,胡乱咋呼。

偏偏女孩怕他真的握有实据,登时气短,只是一个劲的摇头,不答应,对方的眼中闪过一道精光。

“你是不是就喜欢那样的,如果是的话,我也会。”他满脸猥琐。

田馨有些听不下去了,真想起身就走。

可她干嘛来的,心理有数道:“你要钱吗?我可以给你钱。”

W先是一愣,稍作沉吟道:“多少?”

女孩心里没底,问他想要多少,对方双眼露狡黠,道:“你要能给我十万块,我就放过你。”

田馨整个人跳起来。

“狮子大开口,我哪来的,那么多钱?”她面如死灰,怒气冲冲道。

W冷哼,阴阳怪气道:“那老头,应该有点钱罢,毕竟是个官儿,你让人白玩的吗?”

女孩双眼不停眨动,不知道如何应答,就算反驳,对方能听吗?张嘴就十万,根本没有妥协诚意。

见其又不吭气。

W蹬鼻子上脸,双手抱胸。

语带诧异和轻蔑道:“合着,人家真白玩,还你真的看上那把老骨头?心甘情愿的付出?”

他从鼻孔里哼出一丝两气,好似天大的笑话般。

对于他的污蔑,田馨强压怒气,冷声道:“我说误会就误会,我给你五万,请别乱说可以吗?”

女孩这钱还没影儿,必须放手一搏。

W收起戏谑嘴脸,满脸的坚决:“十万,一分都不能少。”

在别处,兴许不算什么,但在小镇,五万是很多家庭,一年的收入,他没动心吗?可抵不过贪念。

田馨满脸愁苦的摇头:“你这是敲诈勒索,我没那么多钱。”

W的脸上布满寒霜:“事出有因,我不能凭白被人耍弄。”

他说的理直气壮,女孩想跟他理论,可眼下,有用吗?索性站起身来,便要走,W顿时急了。

“你站住,事情还没说完呢!”

田馨果真没动,悠悠道:“我去想想办法,等到钱凑够了,再来找你。”

女孩现在被逼无奈,怕坏了名声,想要拿钱消灾,可对方苦苦相逼,拿钱的数目卡自己,摆明了,想要为难。

田馨已然有了计较,十万真的筹措不出。

那么就提早辞职,离开这里,去北京好了,到时候,城镇的一切纷纷扰扰都跟自己没有关系。

在外面呆段时间,这边风声早就过了。

只是,父母怎么办?有这样的女儿,恐怕会一辈子抬不起头。

人都念旧,土生土长的地方,谁不想要出人投地,光宗耀祖,后者的体现便是,回到家乡,扬名立万。

不提光宗耀祖,起码不能让门楣受辱吧?

PS:今天有两更

惊骇秘密<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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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骇秘密

W很聪明,本意是想得到对方的rou体。

没成想田馨要用钱堵他的嘴,眼下,却是拿不出十万,他便起了更为龌龊的心思,既想要钱,又想要人。

钱暂时没有,那么总得收点利息。

所以他连忙从桌子后面起身,由于太过急切,弄的桌子,椅子,吱吱响,女孩吓了一跳,扭头去看。

对方已然到了近前。

还没反应过来之际,那双手抓了过来。

田馨脸色微变,连忙躲闪,可地儿逼仄,又是个年轻男人,想要对付她还不轻松,女孩顿时急了。

犹如惊弓之鸟。

“你干嘛?放开我!”

她大声叫喊着。

W抓住她的手臂,往回拽,有心让她坐下。

实则更想占她的便宜,手肘有意无意的擦过对方的酥胸,嘴里道:“别着急走啊,没钱,陪我说会话。”

女孩急赤白脸的推搡着他。

间或连背包带子,都扯坏了。

也顾不得所有,使出吃奶的劲试图挣脱。

“你怕什么,你连老头子,都不怕,还怕我吗?我也不能吃了你!”她越是这样,W越生气,疑心自己连个老头都不如?

大大的打击到了,他的自尊心。

“别胡说,放开我,你再这样,我要喊人了!”田馨目光锐利,怒气冲冲。

女孩满脸潮红,急促的喘息着,声音是从未有过的严厉。

那副样子,庄重肃然,真真儿,到了火候,眼看着下一刻就要爆发。

W也不是愣头青,权衡利弊,将人松开,好言语道:“你别着急,我不碰你,陪我吃顿饭总成吧?”

他贼心不死,只是缓兵之计。

举起双手,故作无辜,可田馨根本不吃这套,男人都是这副德行,猴急的想要把自己扒光。

她心理明镜似的,再清醒不过。

狠狠剜他一眼,便往外冲,W见计策不成,顿时心头火浓,俗话说冲动是魔鬼,好不容易逮到人。

对方饭都没吃一口,把自己晾在这儿走,算怎么回事?

自尊和欲望的夹击下,他理智尽失,冲了上去,用手捂住女孩的嘴。

大手抓向她的前胸,由于对方穿着外套,想要往里摸,对方又不配合,所以很难得逞,只能在外面隔靴搔痒。

他观察过,尤其是夏天,有时女孩会穿浅色衣装。

大都薄,比较透,能看到里面内容,不过,裹胸的确烦人,偶尔瞧见乳沟,波浪倒常见。

有个嘴贱的男同事,议论过女孩的罩杯。

说是有C,别人插嘴说是D,根据W的经验,也就C。

胸脯丰满是好事,可别下垂,那样的话,着实不美。

如今实物握在手里,很是激动,但激动的有限,布料和皮肤的手感天差地别,所以寻找机会,想要将手伸进去。

首先得将外套脱掉才行。

可女孩摇头摆尾的挣扎,居然用嘴咬他,W全无经验,还真疼,可他越发的狠厉,松手后,再次捂了上来。

这次兜个正着,主要盖住嘴巴,不像上次,口鼻都遮,搞的狼狈。

两人在不大的房间内,使劲折腾,将椅子碰倒,也不消停,一个想要更进一步,软玉温香,另一个严防死守。

正在焦灼之际,突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

咣当一声,W本能的放开田馨,闪身,而女孩慢了半拍。

胳膊擦到门框,还真有点疼,随即叫出声来,捂着胳膊,往旁边一跳。

门大敞四开,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眼前,两人定睛一看,着实吃惊,女孩的脸色难看,W更是满脸涨成猪肝色。

余师长二话没说,大踏步走进去。

见其来势汹汹,W立刻有点泛怂,别看他跟田馨使横。

可对男人却是忌惮,眼下不是单位门前的大街:光天化日之下,还有监控,他不怕对方,敢对他不利,就让他进局子。

窄小的包房内,两个有jian情的人,加上他。

怎么想,都不占优势,最主要的,他虽年轻,身板却瘦长,没多少斤两,跟对方比起来,有些不够瞧。

疑心自己不是对手。

“你要干什么?!”边说边往后退。

余师长虎视眈眈,步步紧逼。

田馨看他又要犯浑,怕出事,连忙上前拉扯。

也不知对方怎么撞到这里的,眼下也顾不得许多,嘴里急忙道:“你在这儿干嘛?别干傻事!”

一边往外拽,一边道:“赶快跟我出去。”

男人不明事情的原由,冷冷的看着女孩道:“我怎么不能来?!”

本想说,不来,怎么能瞧见这出好戏,但有外人在场,不好表现出太大的醋意,目光上下打量着对方。

就像刀子似的,刮着她露在外面的皮rou,女孩心头一紧,顿时气苦。

老家伙真犟,又爱吃醋,现在事情很糟糕,不能再恶化下去。

“你跟我出来,我给你解释!”她深吸一口气,脑子浑浑噩噩,解释什么?怎么解释,都不是重点,先将人弄走再说。

“他这么对你,我都看到了,还有什么好解释的!”说着,晃动着胳膊,轻松的将田馨甩开。

女孩身体晃了晃,又扑了上去。

W此刻,不想在田馨面前丢脸,虚张声势道:“这是我和馨馨的事,请你滚出去!”

他伸长脖子嚷嚷着,实则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最好能来个拉架的,他以为对方也在这里吃饭,恰好撞见。

指望着,与之同行的人,能来劝说。

他的如意算盘必定落空,余师长再次晃了晃胳膊,道:“该滚的是你!欠教训!”

说着突然间窜将过去,田馨连衣服边都没碰到,便看到男人犹如猛虎出闸,冲着对方去了。

W情急之下,毫无示弱的拎起桌面上的酒瓶子。

朝对方凿过去,余师长训练有素的根底,如今应对突发状况,绰绰有余,不急不缓蹲下闪身。

跟着上前就是一脚。

田馨身为女孩,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她站在那儿,傻了眼,想过去,又怕被波及,只能跺脚尖叫。

余师长的脚踢到对方的心口窝,便是钻心疼。

对方被踹得倒退两步,后背撞到墙壁,见其再次发难,也顾不得疼痛。

顺手拽过一把椅子,抵挡过去,嘴里道:“你他妈的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着,抡圆了胳膊,朝对方招呼,此刻,服务员和饭店的客人,相继跑过来,有人打电话报警。

老板紧随其后。

东西倒是不值钱,关键是别闹出人命。

大家都看到,W拿椅子砸人,余师长耳畔边喧嚣不止。

他的脾气迅速收敛,电光火石之间,想到了许多,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作所为,这节骨眼上,出了岔子,可不得了。

暗骂自己愚蠢,为什么这么冲动呢?

有许多机会使绊子,何必正面硬碰硬。

他微微后撤,假意用胳膊去挡,可转眼,却是悄无声息的,擦着边过去。

“啊呦……”余师长大声呼号。

满脸的痛不欲生,好似真的遭了大难。

胳膊耷拉下来,无力的垂在身侧。

W也是本能的应激反应,毕竟对方的脚,踢得他不轻,眼见着,对方后退,在那里哀叫,也傻了眼。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盯着他。

有震惊,有畏惧,有幸灾乐祸,还有探究,唯独没有同情和理解。

他慌了神,凳子脱手而出,深吸一口气道:“是他先动手的!”

说着,指着余师长,可对方已然坐在凳子上,龇牙咧嘴的起不来身。

人就是这样,只看表面,同情弱者,管他谁动手,是你将人打伤了,老板连忙凑过来,到了余师长近前。

伸出去的手,又缩了回来。

手足无措道:“你怎么样,疼吗?没骨折吧,咱们上医院吧!”

男人咬牙忍痛,狠狠瞪了W一眼,对方不服气道:“我也受伤了,我心口疼!”

见其叫的这么大声,没人鸟他,田馨满脸煞白,呆若木鸡,思忖片刻,跟着众人鱼贯往外走。

W气得咬牙切齿,也晃悠出去。

他也疼,他也得去医院,下面有车停在那里。

余师长先进去,田馨跟着,而W声称,也有毛病,坐了进去。

大家都没意见,作为当事人,总得解决问题吧,更何况,还有人报了警?!女孩看着气喘吁吁的某人,心理五味杂陈。

气恼占多半,可对于他的解围,又心存感念。

W有点傻眼,不知道事情怎么发展到这个地步,实际上,三人暗怀鬼胎,谁都不清白,谁都不好过,到了镇医院,余师长找了院长,避重就轻说了一通。

两人认识,对方跟副镇长比较铁,并且还坐在一起吃过饭。

在社会上混了这么久,男人能来找他,肯定有点猫腻,所以安排了一个男医师给他作了全面的身体检查,而W不甘落后,亦是如此。

因为是夜晚,医院推说,主治医师在休息。

拍的CT片,做的核磁共振,图样都要明天,才能出炉。

即使出来了,也没有专业医师,来的精通,还得等明天上班,医生看过了,再下结论。

一晚上,会发生很多事,尤其医院这地方,猫腻颇多,W没想那么多,警察过来问询笔录。

因为心理有鬼的缘故,谁也不想将事态扩大,说是愿意私了。

见没什么大事,两方想要和解,人家也乐得清闲。

余师长装病,特意要了间病房,打算住下,而W想要回去,毕竟女友还在等自己,不能让对方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

怎么解释,都是一身啰烂,所有事情明天再说。

男人手上裹着纱布,站在走廊上,看着W,满脸冷峻的警告:“作为她的长辈,我希望你别在接近她,下次,可没这么幸运。”

W憋着一肚子气,听得颇不顺耳。

心想什么长辈,你们两个狼狈为jian,臭不要脸。

可这话,眼下却没说出口,以为对方在演戏,他也没想到,女孩没跟对方通气,一味的蛮干。

就在某一瞬间,一个声音在脑海中回荡。

W惊愕万状,低声说道:“你说什么,能重复一遍吗?”

余师长趾高气昂,毫不畏惧,再次复述了先前的话。

W的眼睛瞪的就像铜铃,下巴差点掉到地上,对方的声音,跟脑海里的声音重叠了似的。

我是他男朋友?你有事吗?

一直以来,W都以为,田馨背着男友,跟余师长乱搞。

思维定式,令人盲目,先入为主,总觉得对方应该找个年轻,门当户对的人,而余师长只是姘头,是女孩浪荡的性伴。

如今看来,他大错特错,嘴角露出一抹扭曲的苦笑。

难道,田馨真的喜欢这个,有妇之夫的老男人吗?先前在电话里怼他的人是余师长无疑了。

这是多么惊世骇俗的发现。

他发癫似的,又哭又笑,却是没有眼泪。

看的两人一头雾水,W受了刺激,有点理不清头绪,啥也没说,转身就走。

余师长:病房zuoaiH<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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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病房zuoaiH

W失态离去,回到家中,仍然惊魂未定。

女友问他,为什么回来的这么晚?对方说是工作看着不多,但是繁琐,梳理半晌,才完成。

跟着,扬了扬空空如也的双手。

跟她道歉,对不起,猪蹄没了,别的东西所剩无几,而且看上去不怎么新鲜,所以啥也没买。

女友也不是心胸狭隘之人,笑眯眯的说,没关系。

跟着放了桌子,将饭菜布置停当,回头叫他吃饭。

W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不知从哪摸出来香烟,叼在嘴里抽的没滋没味。

直到烟灰拖出老长,都没动作,女友来到其面前,也没察觉,眼睛失神的望着客厅的一角,兀自发呆。

对方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他的眼珠子居然跟着移动,眨了几下,才有反应。

女友随即皱眉,觉得他心事重重。

于是道:“你这是怎么了?”

W勾起嘴角,笑得颇为勉强。

悠悠道:“没什么,兴许是工作太累。”

女友坐在他身边,做小鸟依人状:“累了,就赶快吃饭,完事早点休息。”

W心理有愧,在女人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站起身来,拉着她,来到餐厅,两人相对而坐,端起饭碗,看着桌面上摆着的鲫鱼,微微晃神。

饭店发生的事历历在目。

听田馨的话音,余师长是偶然撞到两人约会,可世间怎么有这么巧的事,饭店在他家附近,并不红火。

对方怎么恰好就在?!

难道是两人事先做的圈套?可自己也没怎么吃亏?!

挨了一脚,倒是余师长,看起来比他伤的严重,再者,两人的关系,不单单是姘头那么简单,很可能掺杂真情实感。

这么想,他的心理翻江倒海的难过。

先前,认为田馨水性杨花,如今却是三观堪忧,喜欢谁不好,对个老男人死心塌地,他哪点比他好。

W嫉妒怨恨的双眼泛红。

吃进去的米饭,咀嚼时,越发用力。

发出咯吱咯吱的磨牙声,他自己却没留意到。

女友惊愕的抬起头,夹了青菜的筷子,顿在嘴边。

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面色铁青,脸上的线条绷得很紧,炯子里射出锐利的幽光。

看起来似乎有什么了得的事,心绪难平,情感外漏。

她也是聪明伶俐的主,直觉哪里不对,将菜放进碗里,轻声道:“老公,你是不是工作出了大麻烦?”

W想事情太过专注,吓了一跳。

看着对方探究的目光,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刹那间,脸上多了许多小表情,视线往下,嘴角歪斜,身体后仰,这一切,按照微表情分析,便是不自信的惊慌。

“没有,只是昨天和今天,都很忙,所以累了。”他柔声解释着。

女友微微眯起双炯,心生警觉。

若是工作上的事,直说便是,有啥过不去的坎?真的出了纰漏,还有上司顶着,实在不行,就辞职。

可他这么努力的咬牙切齿,有点愤恨的模样。

真的很让人担心,又生出别样猜想,不经意道:“真的是工作上的事吗?不会是被哪个小妞缠上了吧?”

她半真半假,本意带着几分笑谈。

W听闻此言,炯光微闪,似乎被戳到痛处,心虚一闪而逝。

女友心思细腻,很快捕捉到了,大声质问道:“你慌什么?难道被我说中了?”

对方心砰砰乱跳,极力保持镇静,皱起眉头,故作无可奈何状:“瞎说啥,我只是奇怪,你为什么这么问。”

女友坐在凳子上,身摆挺的笔直。

一副将信将疑的模样,目光像X光似的,带着某种穿透力,想要看进他的内心。

W连忙站起来,走到女人近前,拍了拍对方肩膀道:“都是我不好,不应该把工作上的情绪带到家里来,你也知道年终了,大家很忙,难免忙中出错,我今年的年终奖金可能要泡汤了。”

说着唉声叹气,似乎很苦恼。

“但事情的责任不在我,为上司背黑锅。”他脸不出,气不喘的扯谎。

女友偏头定定的看着他。

W在工行的职位,不上不下,偶尔也会抱怨。

“真的吗?”她抬头,水汪汪的眼睛望着他,好像在思考他话里的可信度,实则,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

女人天生第六感发达。

在大都市打拼过的她,看惯了太多的分分合合。

回到城镇,本以为找个安分守己的丈夫不难,可对方长了几分颜色,想开染坊也不是不可能。

女友心高气傲,占有欲很强,对感情有洁癖。

你可以没钱,也可以不帅,但是不能对她不忠,否则的话,不会有好结局。

W挑眉,声音带着几分甜腻和安抚:“当然是真的了,我说的话最靠谱。”

对方舔了舔嘴角,面色缓和下来,W微微心安,连忙回到座位,给她夹了筷子鱼,讨好道:“来吃鱼,你做的鱼最香。”

跟着也给自己夹了一筷子,一边吃一边看着她笑。

谁都爱听好话,可女友不是那么好糊弄,打定主意,找人旁敲侧击的问一问。

聪明的女人,抓牢男人,八面玲珑,通常要得到对方朋友和家人的认可。

所以跟男友的同事保持友好的关系,十分有必要,每次聚会,但凡可以带人,女友都会到场,一来二去,便认识了,不说多熟稔,但吃顿饭逛街,完全没问题,尤其她请客,要叫多少人没有呢?

看着对方不再追问,面色如常的吃饭。

W暗纾一口气,跟着往嘴里塞吃食,可不知怎的,味蕾退化了似的,吃啥都不香,细嚼慢咽,硬生生的往下咽,噎得他猛喝水。

镇医院,田馨上次看妇科病来过,熟门熟路,住院处在后面,倒是第一次前往,余师长在前面走的飞快,一点不像受伤的人。

若不是先前,他痛苦的表情历历在目,都要怀疑他假装。

也兴许是人家医院的药,效果出奇的好,她默默的跟着,进门后,值班护士,将人带到三楼的某间房。

部队的福利待遇优渥,看病住院都能全额报销。

特地找了间靠边,条件好点的病房,推门进去,左侧是洗手间,径直往前走,便看到两张单人床。

靠窗的位置,摆放着一张木桌和两把椅子。

护士简单介绍了房间的设施,并告诉她们水房的位置,方便她们获取热水,接着转身离开。

余师长大踏步来到床边,嘴里骂骂咧咧。

有多累倒不至于,医院的味道难闻,再来,做的检查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真他娘的冗长乏味。

一屁股坐在床边,眼睛望向田馨。

如今也能安安静静说会话儿,刚想开口,便觉出嗓子干痒。

连声咳嗽,朝女孩吆喝:“去给我买点水。”

女孩杵在哪儿,心如乱麻。

所有的事情,都不如意,如今老男人又住了院,她想抽身,根本不可能,最可怕的,对方不会让自己陪床吧?

她哪里会伺候人,再者父母那边怎么说?!

“你要不要喝点热水?”她猛地蹦出一句。

余师长心口微热,这才像句人话。

这么久了,她连句体己的话都没有,着实可恶。

“不用,太热喝不到嘴,还着急,多买点矿泉水。”说着,低头检查被褥是否干净。

田馨答应一声,背着包出去。

余师长看着她离去的背影,从口袋里摸出手机。

给家里那边去了电话,告诉媳妇,单位临时有事,恐怕回不去了。

对方当即炸毛,说是要去找他,陪着他,男人厉声,指责她不识大体,影响他的工作,然后果断挂了电话。

雅琴不甘心,再次拨打过来。

男人索性将手机关掉。

现在很是嚣张跋扈,对方知道自己外面有人,知道就知道呗,横竖都得吵闹,冷着你,看你能如何。

拽过枕头,躺倒下去。

眼睛望着天花板,心理琢磨着事。

不经意间瞄到,没有遮蔽的窗户,连忙起身走过去,拉好窗帘。

过了好一会儿,田馨才回来,手拎了矿泉水,还有水果,还买了点面包和,腿肠,茶叶蛋。

余师长心情好了几许,这才有点病人家属的自觉。

将东西放下后,拿了瓶矿泉水递给对方,余师长的手伸出去,一把擒住女孩的手腕,往前一拉。

田馨猝不及防,叫出声来。

转瞬,人就被对方抱个满怀,她吓了一跳。

惊慌失醋的挣扎,嘴里哀求道:“叔,叔,别这样!”

冬装厚实,男人可没W那么不济,弄了半天,还在外面摸摸索索,手指灵巧,眼光独到,任凭女孩手抓脚刨的反抗,愣是从衣服的边缘,探进大手。

衣服堆在胸前,手指勾下胸罩,握住那陀浑圆。

两人撕扯间,已然气喘吁吁,田馨侧着身体,身子往后仰,差点坐到地上,幸好男人拽的结实。

“不要,不行,啊呵呵呜呜,放开我!”

女孩怕被人瞧见,丢人现眼,小声嘟囔着,哀求着。

粗粝的手指,蹭过对方的奶头,便听到其倒吸一口气。

“这里是医院,啊嗬嗬呃……”田馨奋力挣扎,可根本没用。

对方的两只腿,夹住她的身体,手就伸进来,捻着她的乳首,轻揉慢捻,酥麻的快感从胸前溢出。

连带着,女孩的叫声变了调子。

医院的住院处,按理说,什么样的病人都有,什么样的动静都不奇怪,但是暧昧的叫唤,却不常见,女孩羞得满脸通红。

惶惑的看着,自己白嫩的rufang暴露出来。

PS:今天有两更

余师长:被欲望牵制的男人H<舅舅H(九五五五)|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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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师长:被欲望牵制的男人H

余师长昨天刚上了她的身,发泄完yuhuo,今日又来?

他的身体,也不是金刚不坏,总得积蓄点精力才能成事,所以眼下,裤裆里的东西倒是老实。

只是看到女孩,便想要亲近。

亲近了便要亲热,出于内心的喜欢,是怎么也压制不住。

所以拉着她,就往怀里拽,先上手摸,玩了再说,所以抓住女孩的rufang,揉搓,拇指按着rou豆挑弄。

田馨的身子,经过对方的调教,已然敏感。

再加上,陌生环境,总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刺激。

所以她的身体反应激烈,奶头没碰两下,鼓起来,酥麻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呃啊啊啊……呃……”

可她不能任其为所欲为,毕竟这里是医院。

再者,昨天对方弄的糙了点,下面还疼着呢,再弄,肯定不乐意。

所以她软着声调,期期艾艾叫唤,听不出是愉悦,还是痛苦,总之叫男人心痒难耐,就想搞她,弄她。

男人觉得女孩天生尤物。

白嫩,丰满得rufang,温润滑腻。

就像上等膏脂,惹人垂涎,两根手指夹住乳首,上下晃动,将小东西颠的东倒西歪,很快,硬如石子。

余师长顺势揪住奶头,往外拽。

他这手段,着实了得,搞得田馨招架不住,不禁软了声调,连身子也像水做的,挣扎的动作,变成半推半就。

男人本意亵玩,没想如何。

如今见着女孩双眼迷离,似乎听话了不少。

便趁机多占了些便宜,将人放倒在大腿上,半挂在胸前的乳罩,被推高,两只奶子拢在一起,挺峻诱人。

余师长埋头,撅嘴,含住rou豆。

用力一吸,女孩的身体一抖,呻吟出声。

语调粘腻,带着不容忽视的愉悦,男人受了鼓励,吸得更起劲,田馨便哼哼唧唧的,很是享受。

她也不在反抗,身体被对方夹在腿间。

上半身向后仰,躺在床铺上,弯曲得就像回形针。

若是普通人,肯定做不到,但田馨从小修习过舞蹈。

这么多年过去,本事丢了不少,可基本功还在,若是平常,肯定不愿尝试,这次被动为之,倒也没啥事。

她的手举过头顶,想找抓点什么。

只有床单,贴近床垫,被揪起,另一手则抓住床沿,稳住身体。

高耸rufang,落入男人的嘴里,热烘烘的,被吸被咬,快感如潮,击得她意志薄弱,脑袋放空,只知道哼唧。

余师长吐出乳珠,伸长舌头,舔了舔另一侧乳首。

手攀上女孩的胸脯,抓住大姑娘的奶子,一边把玩,一边吃着rou豆,心理美滋滋的,从未对哪个女人这般急切过。

可只要遇到田馨,他便要失控。

这种被欲望牵着鼻子得感觉并不好,理智告诉他,应该停止,起码有点节制,但情感往往占据高地。

活了这般年岁,有多少时间,可以疯浪。

掐指算来,似乎所剩无几,有种,痴长,蹉跎许多年华的感觉,所以抓住好不容易得来的福音,使劲折腾。

好在身强体壮,没折腾散架,还生出几许豪情,还想再干三十年。

他吃的滋滋响,没一会儿,胸脯湿哒哒,在白炽灯光下,亮得人眼晕。

有些不满足,眼睛看向她的下半身:女孩今天穿的牛仔裤,这很少见,冬天她不是打底裤,便是铅笔裤。

牛仔裤偏黑,冷不丁的真看不出来。

腰间系着钻石腰带,还有流苏做点缀,看上去价值不菲。

喜欢的人,穿什么,怎么打扮都不为过,就是顺眼,好看,余师长摸了摸亮晶晶的水钻,嘴里嘀咕着:“真漂亮!”

跟着来到搭扣处,想要解开。

但女孩腰带似乎与众不同,起码跟他的皮带不一样。

胸口的水渍蒸发,便是一片凉意,激情退去,脑袋迅速清醒过来,女孩迟缓的坐起来,手捂住腰带,不让他动。

“你干嘛?别这样,不行!”她冷声拒绝。

男人的眼尾上挑,带着几分急切的凶相。

“什么不行,我说行,就行!”跟着,握住她的纤手,一根根掰开,五个指头,田馨疼的倒吸一口凉气。

嘴里骂道:“你个臭流氓,疼,放开!”

余师长听她这话,已然习惯,不似原来那般生气,权作情趣。

粗暴解除阻碍,手抓住女孩的腰带,想要仔细琢磨,可对方并不配合,他有点气急败环,连拉带拽,水钻蹦掉两颗。

看的女孩好心疼,腰带不算什么,横竖有个价钱,但她喜欢。

掉了两颗,除非补上,要不然怎么用?可她的东西,就没有缝补的习惯,坏了,破了,不喜欢,就丢掉。

“你给我弄掉了,你怎么这样,太坏了。”她大声指责。

余师长随口回道:“不就是腰带吗,老子有钱,给你买新的。”

“谁要你买的,我就喜欢这条,你放手,混蛋!”她厉声骂回去。

两人吵嘴,是吵嘴,下面的斗争激烈,搞了半晌,两人都xiele劲,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兀自发狠。

“你他妈自己解开!”余师长脾气暴躁起来。

这回却是发了颠,连腰带都解不开,有些受挫。

“不可能,你放开我,你不是要喝水吗?”田馨转移话题。

听闻此言,男人顿觉口干舌燥,悻悻然的放开女孩,伸手拿过掉落在床边的矿泉水,拧开盖子,猛灌两口。

田馨连忙跳开,离得远远的。

灰头土脸的往角落一站,便觉出对方的目光,如饿狼似的,如影随形。

她又羞又气,灵机一动,道:“你家人还不知道,你受了伤,你不给他们打电话吗?方便来人护理。”

余师长神色微变,含在嘴里的水,猛地喷出去。

他笑的满脸通红,看的对方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

“你到底笑什么?”田馨气鼓鼓的看着他。

男人横着手掌,抹了抹嘴角的水渍,点着她的鼻尖道:“你真傻!”

女孩越发的丈二和尚,莫不着头脑,偏着脑袋,使劲瞪他:“你才傻!”

她孩子气的反驳,余师长还在笑,抬起两条手臂,做了个扩胸运动,田馨终于抓住事情的关窍。

瞪圆眼睛,使劲盯着他的胳膊。

她难以置信的,抬手指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没事?”

余师长得意的扬了扬眉毛:“你看我像有事的人吗?刚才都能直接把你干了。”

田馨脸色青白交加,回忆起方才发生的一切,对方的双手有力,哪像受伤的人,暗骂他诡计多端,狡猾非常。

随即疑惑道:“那你装病干嘛!”

男人再次喝了口水,咽下去没好气道:“还不是为了脱身,我踹了人家,对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麻烦。”

女孩思虑片刻,觉得很有道理。

别看她瞧不上对方,但余师长脑袋够用,倒是真的。

把自己玩在鼓掌间,处理别的事情,头头是道,隐隐生出一丝佩服。

可很快,她便不齿,怒骂自己鬼迷心窍。

看女孩闭着嘴巴,在那不知想什么,余师长沉声道:“现在,给我说说,你怎么又跟他扯到一起的?”

“我不是警告过你吗?你还真任性。”男人语气严厉。

田馨抿了抿嘴角,没吱声。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对方肯善罢甘休才怪。

她平静的注视着男人,心思纷乱,莫名的生出对未来的厌倦和恐惧,事情什么时候是个头。

原本打算,辞职走人,可辞职,等待批准也要时间。

再来,父亲知道后,会答应吗?她哪有时间跟其斡旋,现在恐怕只剩一条路可以走:称病,休个长假,过后办离职。

想想可以说走就走,女孩便激动的双眼放光。

余师长看出她心怀叵测,从床边站起身,来到其近前,女孩登时浑身僵硬,鼓起勇气,瞪着眼睛,使劲盯着他。

她虚张声势的模样,有够搞笑。

“你在搞什么鬼?”男人直觉对方有事隐瞒他。

田馨死鸭子嘴硬,想要自己处理,连忙摇头。

“没什么,你也看到了,是他缠着我,我没同意,想跟他讲清楚,可他不接受,兽性大发,所以就那样了……”

女孩连忙解释。

余师长年老成精,她的语气做作,怎么听都不寻常。

可对方不说,他又能怎样,于是压低声音威胁道:“你个女孩家,别单独跟男人出去,很容易出事,再让我cao心,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本想大发雷霆,可理智尚在。

倘若两人情投意合,也不会在包房内扭打起来。

原本以为女孩红杏出墙,就差拿刀冲进去了,可实际上,并非如此。

田馨暗纾一口气,心有余悸的点头:“我没想到,他会动手,以后不会了。”

嘴里这么说,心理却在打鼓,毕竟想要完全避开对方,根本不可能,起码你得上班,不是吗?

田馨有了打算,但实施起来,也需要时间。

请病假,你得有个由头,再来,找人给你交接,也得合适人选。

余师长皱着眉头,声音极其严厉:“嘴上说一套,背后做一套,让我再发现的话,真不会手下留情。”

女孩听的头皮发麻,不动声色吞咽口水。

轻声问道:“你会怎么样?”

男人眯着双眼,斜睨着她,目光冰冷深邃,里面好似黑漆漆的深潭,看进去,便莫名的压抑,浑身麻冷。

他什么也没说,一个眼神足以。

田馨入坠冰窟,浑身冻僵了似的,微微颤抖,莫名的生出迷茫的恐怖预感。

PS:今天舅舅的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