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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来救自己。他的叫声无疑取悦了歹徒,他们大肆狂笑,似乎这是非常可乐的事。将军将他的头一掼,徐知新的叫声戛然而止,缩到墙角,此时火机的火苗熄灭,可他也不敢妄动。毕竟这里有三个人。枪神拿枪顶住他的脑门,问道:“你们来了多少人?”冰冷的金属令他浑身发抖,嗫嚅道:“我不清楚。”将军不轻不重的踢了他一脚:“你他妈的不清楚,谁清楚?想要顽抗到底吗?没你好果子吃。”徐知新万分害怕:“我,我不是队长,根本不清楚,你打我也没用。”这话他说的磕磕巴巴:底气不足,声音虚弱。将军挑了挑眉,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室内的光线竟然清楚了不少,徐知新抬头去看外面,但见天色灰白。是不是要亮天了?“头儿,我们接下来怎么办?”锤头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飞。将军沉吟了片刻,问枪神:“你说呢?”对方耸耸肩:“咱们三,你是老大,你说了算。”接着叹了口气:“我说了,你会听吗?”他戏谑道。将军不禁莞尔。他为人霸道,有时候喜欢一意孤行,但大体方向不会出纰漏。“我想先睡觉!”捕猎游戏玩了一个晚上,也是难得的好兴致。锤头扭头看见木床上的那床被子,却是吹了口哨:“居然是新的,说不定咱们会被什么人撞见?”枪神点点头。“左边有块地……”简单的对话结束,徐知新听的明白。这是人家种地的窝棚,被他们鸠占鹊巢,不知道对方啥时候能来?他心存希冀,可很快偃旗息鼓。这三个人,个头不小,而且有武器,平民百姓谁惹得起,恐怕来一个就要报废一个?只是不知道他们会怎样对待他?俘虏的下场通常不太好。将军自然是占据了床,床是单人床,也没人跟他挤。锤头拿着门板往上一躺,而枪神则用力一拽,衣柜顺势倾倒,激起一片尘埃,惹得同伴骂了两句脏话。他嘿嘿直乐,也不嫌脏,立马趟了上去。徐知新看得目瞪口呆,这帮人是真的要睡觉?他舔了舔嘴角,琢磨着能不能逃跑?跑或者不跑是个问题。青年在煎熬中度过了大半天,没得出结论来,却是肋骨疼得厉害,他从背包里拿出食物,往嘴里塞。趁着几个魔鬼在睡觉,他得填饱肚子。吃得正欢,不经意抬头,却看到一双眼睛玩味的看着他。徐知新吓的手一抖,面包掉在地上,将军下了床走到近前,将面包捡起来,大口大口的咀嚼着。而门板上的锤头也望过来。“瞧,这小子居然没跑……”他好像有些失望。将军吃完了面包,去拽对方的背包。青年不想给,可在他的yin威下,不得不屈服。男人翻检着背包,皱了皱眉,回头对枪神道:“老三,你去找些吃的来。”对方闭着双眼,翻了个身,用后背对着他。显然他是不愿意去的。“快点,完事后,我们还得赶路。”枪神一骨碌爬起来,懒洋洋的表情,慢悠悠的踱着步子走了出去。这时,将军和锤头聚在一起,低声说着什么,而不知何时,面前多了一副地图,可两人说的话,徐知新听不明白。显然是越南语。没过多久,外面传来了哭喊和叱骂声。徐知新从墙角站起来,一双眼睛张望着,但见枪神左肩上扛着个女孩走了进来,他咧开嘴角一笑。“你们看……”女孩被一下摔在地上,小脸疼得皱成了一团。徐知新定睛一瞧:女孩不大,圆脸还有些婴儿肥,穿着薄薄的裤子,还有上衣,样式简单而土气。很显然是就近住在寨子的人。将军没什么反应,锤头却是一脸的垂涎三尺,连忙凑了过去。他想用手摸对方,可小丫头尖叫着,双手撑地,飞速往后退,徐知新看她往这边来了,脸色瞬间煞白。心中呐喊,你他妈别过来。他想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怕这群变态朝他下手。可女孩根本听不到,身子很快退到了墙根。将军叼着烟,兴趣缺缺,指着女孩问道:“我他妈叫你去找吃的,你给我弄回来一头活牲口?!”枪神也不怕他,嬉皮笑脸道。“老大,你没需要,兄弟我可是有。”说着下流的挺了挺裤裆。将军朝地下啐了口唾沫,用越南话又骂了两句。村寨里的姑娘有限,并且他们身份特殊,所以来了一周,都没沾女人边,几人正值壮年,所以难免躁动。枪神和锤头对看了一眼。神情猥琐,搓着双手,朝女孩靠拢。将军忍无可忍的吆喝道:“你们他妈的上外面弄去!”锤头回过头来:“老大,你真的不来?”男人目光溜了眼站在墙角的徐知新道:“这他妈都没那小子好看,我他妈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对方被他噎得无语。目光在青年和女孩之间兜了两圈,心想你还别说,还是那小子有看头,就是那一双眼睛也能溺死人。浓墨重彩的五官,跟女孩平淡的脸蛋,形成鲜明对比。徐知新听得毛骨悚然,知道这是要干坏事。他眼看着两个大男人,架着女孩的手臂往外拽,地面上有明显的蹬擦痕迹。将军被女孩的叫声惹的十分不愉快,命令两人将她的嘴巴堵上,就在房子前面的空地上,女孩被一个布条勒住了嘴。由于太过用力,嘴角很快淤青。唰唰好几声,刺耳的布帛声响起,女孩虽然穿的不怎么样,可皮肤却是很好,白白嫩嫩的,一对小奶子颤巍巍露了出来。她不停的挣扎哭喊。可没人来救她,片刻后,连下身的衣裤也被脱掉。锤头按住一只奶子,嘴巴拱上去,叼住吸的啧啧有声,而枪神则摸着女孩白嫩的阴户,爱不释手。徐知新不想看,觉得粗暴而残忍。女孩就像案板上的鱼,不停的扑腾,可有什么用呢?她只能在男人们的身下沉浮,锤头将小女孩的奶子吸的又红又肿,喘着粗气又去吸另外一只。那双大手,将奶子揉搓得不成形状。时不时的捏着女孩的乳核,他气喘如牛,瓮声瓮气道:“这小婊子肯定是个小处女,看这奶头……”还带着奶香,他深吸一口气,很是陶醉。枪神这时,已经将手指探入她的yindao,毫无悬念的摸到了薄薄的一层。他嘴角带着yin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