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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口里往外冒酸气。大家都说男人花言巧语。女孩却是不听,最后被人用戒指套牢。这就是所谓得门当户对,原本父母也是这个心思,给她介绍的那些个对象,家世都很不错,她也想着,合该找个这样的。珠联璧合,可如今看来,男人有钱未必是好事。曹琳想到了赵猛。前些天,还跟他发了脾气,嫌弃他家房子小。可小有什么关系,她结婚时要套房子做陪嫁,父母也会答应的,如此,男人也会心存感激。倘若将来做了对不起自己的事,也得拿着良心掂量掂量。女人最终没有忍住。隐晦的点出,方才似乎看到了,她老公和一个女人在逛街。人都说宁拆十座坟不毁一桩婚,可名存实亡的婚姻,对女人伤害更大,怎么说来着,丧偶式婚姻。她想,她的婚姻,绝对要自己掌控,她得幸福。放下电话,曹琳走出饭店,拦了辆出租车回到家。拿出钥匙打开房门,家里冷冷清清,雇佣的保姆阿姨做完了午饭,收拾好屋子便回家休息,毕竟是国庆,也不好让她整日加班。父母用餐完毕,想必是出去遛弯。昨天晚饭时,两人商量着要去新加坡走走,连机票都买好了,时间就在十月二日下午两点整。先从这边坐车到省会,而后搭飞机到北京,再转机去终点站。想到父母,曹琳很是艳羡。老两口退休没多久,三不五时的就要出门旅行,走遍了大半个中国,如今又迷上了国外的风光。别看年龄不小,脑子还算灵便。父亲买了个掌中翻译宝,多国语言直接翻译成中文,到哪都不犯愁。看着二老和和美美的安度晚年,女人也在着急自己的终身大事,二十有五,不上不下的年纪,多年未曾谈恋爱,但愿今朝能有个好结果。带着美好的愿望,曹琳很早便上了床。她想睡个美容觉,明天精神百倍,容光焕发的去见心上人,愿望是好的,现实却很残酷,她居然兴奋的失眠。数着一只只绵羊,给自己催眠都不管用。无法只得起床,来到客厅,打开电视机,顺便看了下时钟。表恰好指在十点整,曹琳暗叹一声,任命的拿起遥控器,找了个自己爱看的电视剧,又从冰箱里,拿了个冰镇西瓜。捏着银色小勺,一口口的吃着……天光大亮,阳光暖洋洋的透过白色的纱帘照射进房间。房子的正中央摆着一张大床,上面躺着个长条条的身躯,忽然她动了一下,很快翻了身,接着微蹙眉心,挑起沉重的眼皮。曹琳惊呼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她感觉到浓烈的阳光,同时意识到时间已经不早。披散的长发,盖着眼睛,面颊痒痒的,她下意识的撩开发丝,四处张望,并从枕头下,拿起手机。看到上面的时间,女人尖叫了一声。动作利落的从床上下来,飞跑进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从里面传了出来,好一顿手忙脚忙后,女人走了出来。在梳妆台前坐定,曹琳对着镜子做了个鬼脸。脸色苍白,眼睛周围泛青,连带着眼袋都出来了,轻叹一声,女人连忙打开化妆盒,翻拣出一干用具。爽肤水,润肤露,打底膏,还有遮瑕霜……最不能少的便是眼霜。在眼睛周围抹了厚厚的一层,好不容易才涂匀。而后刷上兰蔻的睫毛膏,一双顾盼生姿的美炯,闪闪动人。曹琳还算满意,用粗齿木梳,轻轻的梳理凌乱的秀发,随手在脑后挽了个发髻,松松散散的,很是淡雅。她从椅子上起身,本想去拿昨天的连衣裙,手机却响了。赵猛下了车,便给曹琳去了电话,对方支支吾吾的表示自己还没打扮好,请他耐心的多等片刻。男人也不恼,好脾气的让她随意。在车站旁,随便找了个咖啡馆,点了杯奶昔。他是不喝咖啡的,味道有些怪,更偏向于稍甜的东西,他喝了一杯后,服务员帮他免费续了第二杯。接连喝了三杯,赵猛有些不好意思。去收银台结账,他决定就近走走,沿着绿荫苍翠的人行道,漫无目的前行,看着身边的车子川里不息,路人擦街而过。赵猛却是很放松。陌生的环境,代表着不会有人打扰,可以放空心思,好好休憩。在一个十字路口的拐角处,突然感觉身边有辆车放慢了车速,他抬眼看过去,车窗降了下来,露出一张白皙的面孔。男人愣了片刻。女人勾起嘴角,朝他抛了个媚眼。“怎么?才多久没见,便不认识了。”她放声调侃,同时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了出来,手肘随意的压在车门上,亭亭玉立。赵猛挑着眉头,咧嘴露出一口白牙。“是,有点不认识。”男人只觉得眼前一亮:女人的脸蛋白皙,睫毛又黑又长,看上去有些厚重,就像一把漆黑的羽扇,翩翩而动。粉嫩的红唇,显然是涂了唇彩,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抹女人的傲慢和娇俏,而在她走动间,白色的绸裙摇曳生姿。包裹出丰满的胸脯,纤细的小蛮腰。这裙子是极薄的,简洁而不失时尚气息,尤其是高开叉的裙摆,秀出一双白皙修长的美腿,更是引人注目。再看她的脚下,却是带着钻饰的高跟凉鞋。曹琳注意到了心上人眼中的那抹惊艳,不禁有些得意,故意扭摆着腰肢,风情万种的来到他身边。“我好看吗?”女人小声问道。同时转了个圈,衣服的后面是镂空设计,交叉着延续到腰际。一大片美背曝光在眼前,让赵猛有些不赞同,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嘘嘘的应了声:“还不错。”男人都有些龌龊的小心思。希望看到别人的媳妇露很多,自己的要裹得严严实实,他也不例外。女人撅起小嘴,眨了眨眼睛,发丝高高束起,有几缕散在了耳际,风吹过来时,遮住了她的眉眼。还没等她有所动作,赵猛帮着掖在耳际。曹琳心下一暖,不再扭捏作姿,故作高雅,呵呵的笑出声,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急不可耐得指着面前的这辆车。“怎么样?”赵猛早就注意到了车子是敞篷得奔驰,火红得颜色,在太阳下十分刺眼。往来得路人,纷纷侧目,一是看美女,二是看这辆价值不菲得豪车。“这车你的?”男人并未直接回答,因为知道她住的是别墅,所以跑车也不新奇。女人摇摇头。赵猛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