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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到你们公司的论坛上。”韶芍白了他一眼,道:“我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你还不如直接告诉我我应该干什么。”梁裕一脸认真:“我要是知道还来找你干什么,闲着没事儿逗猪吗?”韶芍磨了磨牙,低头考虑了一下说:“韶顾媛有任前夫叫顾和军,现在她的钱大部分都是从顾和军手下公司走的流水账。公司2016年的时候有一笔诈骗融资,当时找了人瞒过去了,你可以重新查查。再加上这几年逃税漏税,零零总总能判个十几年吧。”她垂下了眼睫,继续道:“你去威胁一下顾和军,顾和军给韶顾媛施压,你再稍微给点儿甜头,她那边儿或许就放手了。”梁裕一皱眉:“可靠吗?怎么听起来这么蠢。”韶芍翻了个白眼:“顾和军没那么厉害,手下不过是个小型的医药公司。你去试试也没什么坏处。”梁裕不信任地瞥了她一眼,倒也没提异议。“说说,想要什么好处?我对我的合作人一向大方。”“我不缺钱。”韶芍摆摆手,“我想知道为什么窦衍不动韶顾媛?那女人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能让窦衍闷声吃大亏?”她实在太好奇了,上次试探性地问了窦衍,但是男人闭口不提,完全套不出话。“你是不是以前就和窦衍那个狗东西勾搭上了?”梁裕看着韶芍一挑眉,”她手里应该有证据,虽然窦衍能控制得住舆论,这个事情大概率也不会出现在公众眼里,但是你就不一样了。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韶顾媛可能会把这个证据发到你们公司,你工作就没了,而且以后也很难再找到工作。”韶芍心里一凉,虽然知道韶顾媛对自己没有感情,但是面对现实时心里还是忍不住绞痛。和继父通jian,她这辈子都会被钉在耻辱柱上。韶顾媛威胁的不是韶芍的工作,是她的一生。梁裕:“虎毒不食子,也怨不得你讨厌她。”韶芍自欺欺人:“但是我可以找窦衍帮忙。”梁裕耸耸肩:“窦衍巴不得你没工作了,但这事不能他亲手做,你会恨他。如果是韶顾媛让你丢了工作,他就能顺理成章地把你接过来了。”男人顿了顿,带着笑意看向她:“韶芍,你不讨厌他,但也不爱他,否则你早就住过来了,我猜的对吗?”他好歹也是在娱乐圈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最擅长揣度人心,“窦衍那人控制欲太强,你不愿意也是正常。我不信任窦衍,所以来找你。你帮我拿回公司,我帮你销毁韶顾媛手里的证据,你觉得怎么样?”“你要是骗我怎么办?”梁裕笑:“骗你你也没办法,你没得选择。”这话说的倒是没错,韶芍被堵得哑口无言。“那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梁裕伸了个懒腰,”妙哉!鸡腿呢?鸡腿该回家了。“韶芍跟着看了过去,发现鸡腿正哼哼唧唧无比猥琐的嗅着妙哉的屁股,几次想要趴上去日妙哉,都被对方一爪子踩哭在地上。“妙哉发情了?”“不。“梁裕的表情隐隐含着一丝心酸和悲痛:”妙哉是公的。我虽然讨厌窦衍,但是对于他给鸡腿绝育这件事情上,我感谢他。”韶芍:“……”16.少年回忆篇(三)拽着恋恋不舍的鸡腿从梁裕家出来,韶芍一抬眼,看见窦衍站在院子里的草坪中,带着微笑正望着自己。高挑的身材在阳光下笼罩着一层柔光,她眼睛被晃了一下,抬手挡住脸走过去。鸡腿见到梁裕很开心,丝毫不记得自己刚受过“胯下之辱“,撒着欢跑向男人。“回来多久了?”“有一会儿了。”窦衍没有理会蹭自己裤腿的鸡腿,单手搂住韶芍的肩膀一起进了屋,“你都知道了?”“什么?“韶芍脱下外套望向男人。“我把诉讼撤下来的原因。”“哦,那个啊,知道了。”韶芍挠挠头转向餐桌,”没有午饭吗?我要饿瘪了耶。”“不生气?“窦衍笑着看向女人,伸手把她的脸掰回来面朝自己。韶芍看了他一下,无奈地笑了一声道:“我生什么气,你想把我圈在身边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其实还有一个原因。韶顾媛掌握了我手下一个艺人吸毒的证据,公司为了捧他花了不少钱,董事会的人不想半途而废。“窦衍顿了顿,”如果韶顾媛真的威胁了你,我会牺牲……”“我真的不生气。“韶芍打断了窦衍,一脸认真地望着男人,“我和梁裕合作,过程中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你想要做什么我也不关心。我现在只关心我的午饭。”窦衍沉默了一会,眼里没有任何情绪,平静得像一方缓慢蒸发的深潭。“你不生气,是因为你不爱我。”男人盯着韶芍,转身倒了杯水递给她,“午饭一会儿会有人送来。”男人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也不再看她:“少和梁裕接触,那个男人游戏人间,是没有真心的。”韶芍点点头,不太敢直视窦衍,干笑了两声低头接过了水杯。倒也不是没爱过,只是太疼了她承受不住。17岁那年在地狱和人间不断徘徊悬溺的夜晚过去了,窦衍依旧选择离开。韶芍看见那抹身影离开自己的视线,门应声关上,偌大的屋子又只剩下她和地上一条斜长的影子。一个月以来心里严防死守的最柔软的东西,啪嗒一声碎掉了。后来的半个月开学了,高三。韶芍的精神状态变得很差,每天周转在学习和生活之间,本就脆弱的神经被某一场考试的失利骤然剪断。她一个人在家哭得稀里哗啦,觉得自己要离开这座城市的希望越来越小。夜晚本就让人矫情,韶芍又是一个玻璃制品,一摔就碎。她坐在地板上摸索着拿出电话,犹豫了好久拨出了那串数字。“喂?”对面男人的声音淡漠疏离,带着鼻下呼出的一丝嘲讽嗤笑,像是早已料到这通电话,把少女所有的心思都剥光了昭然于众。韶芍觉得自己的喉咙一下子被扼住了,一股粘稠的窒息的疼痛涌了上来,突然明白了“你会后悔”的意思。她的心思被窦衍牢牢掌握在手里,他在报复自己用了手段逼他就范。窦衍是什么样的人,怎么可能会被威胁,韶芍内心自嘲一笑,整件事情里她仅存的一点真心被自己亲手抹杀了。她从来没有想过要威胁,只是太怕了,怕到要用药来伏低讨好。“对不起啊……”韶芍佯装镇定,眼泪啪嗒啪嗒流下来了。“你不该再来打扰我。”对方的声音冷静又锐利,像荆棘丛一样从手机中生长出来。韶芍被扎得刺痛,没有说话,自己确实理亏,又说了一遍短促的“对不起”便匆匆挂了电话。人间的悲剧向来不死不休,她抱着头大哭了一场,再抬眼时已经是半夜了。揉着两个红肿的眼泡正准备上楼,门外噩梦一样的敲门声再一次传来了。一个月以来,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