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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后面,一会儿在她的左边,一会儿又到了她的右边。这就是传说中的奇门遁术?五行八卦?约莫走了几十步,阿恨停了下来累到不行的躺在地上,玉临月也瘫在地上但是没有他那么累的样子。“你究竟是谁?那些人为什么要杀你。”阿恨笑了随即他眼睛直视玉临月一字一句的问道,“你当真不认得我了吗?”他这是什么意思?玉临月的眉头微皱,他难道之前是认识原主的?他们是什么关系,她可真拿捏不透。这个人的武功这么厉害,若是看出她不是真正的玉临月,想杀了她可怎么办?玉临月不由自主的握紧手里的刀。她装出一副释然的样子,用颇为豁达的语气说道,“过去的都过去了,你又何必执迷不悟,我早就忘了。”阿恨冷笑一声,“忘了?你倒是说的轻巧我如何能忘?你可知道我这些年是如何过来的?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囚在地牢,每日都问问你,为何如此狠心。”玉临月警铃大作,这人居然这般恨她还想把她困在地牢里,omg,他恢复之后,她肯定是打不过这人。她眼神一冷。阿恨只觉得脖间一凉,一把匕首贴着他的皮rou。“你可别动,刀剑无眼,我不想杀你的。”“你从山下一路跟着我来是有什么目的?如果是为了验证,我还记不记得你。抱歉,我向天发誓,我真的不记得你。大概,你是认错人了。”“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世上相似的人多了去了。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不然你也不会救我。你也知,我不会杀你。毕竟没了你,我也走不出去的。”“所以,我觉得我们之间如果有什么误会,还是尽早解释清楚的好。“你是从何时怀疑我的。”“从我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你动机不纯。你应该临时起意和我同行的,你找的两个人演技太拙劣了。你和那个卖身姑娘身上的布匹种类相同,而那个放荡公子所穿的锦衣才是你的衣服。”其实她只是见了那紫衣公子的衣服料子和玉临华平日里穿的极为相似试想一个京郊的放荡公子怎么会穿的上如此名贵的布料呢?她心生怀疑之后,仔细观察两人的言谈举止,分明是串通好的,而且不时的看向阿恨,显然是受他所制。“既然如此你为何还是要和我同行呢?”“我不清楚你到底是和目的,如果我拒了你这次,我又不知道你下次又会怎么做,用什么理由来哄骗我。还不如暂且留你在我身边。”“我确实没有想过要害你。咳咳。”阿恨咳了一口血,“你以为单凭那个小丫鬟就能往水中和饭菜里下药。还不是,我在暗中帮她。”“我要你发誓,你永远不准伤害我,我就把匕首拿掉,还会尽权利治伤,到时间下山,我们就两清了。你也不许来打扰我。”“好我答应,永远不会伤害你。”阿恨答应的是极其爽快。得到保证之后,玉临月才将匕首收好。听说古人是极其重视誓言的,不知道有没有效用。一盏橘黄的灯笼直直的落在两人面前,玉临月抬头一看,它被一个穿着月白僧袍的人提着,月下,那人此刻绽放着清冽的风华。“阿弥陀佛。”第二十九章危机是不辨大师?玉临月将匕首收好。只见不辨上前先是点了阿恨的xue道,又喂了他一颗药丸。“拿着。”他将灯笼塞到了玉临月的手中,将奄奄一息的阿恨随手一提就背在身后朝他来时的路一步一步的走回去。玉临月见此提着灯笼跟了上去,她总不能留在这荒郊野外吧?她走在不辨的身侧,给他照路。“啊。”玉临月不小心一只脚踏进路上的小坑里。“小心。”不辩的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提上来,过了又放开继续赶路。玉临月的面容有些泛红,刚才在月下救她的模样清冷又高贵,他的手滑过她的肌肤,让她起了一股燥热。她回神过来的时候,不辨已经走远,她连忙又跟了上去。终于,到了一间茅屋前,玉临月随不辨入了屋内,他将阿恨放在了竹床上,点亮了屋内的油灯。玉临月这才看清屋内的模样。只见是三间房的模样,她所在的正是中间的那间,摆了一张竹案上面堆了一些晒干的草药,两张竹椅,还有就是阿恨躺的那间竹床。简约极了,唯一的装饰就是床头挂了一张画儿,玉临月好奇就走过去抬起灯笼一看。只见画上是一穿着华服头戴珠钗的美貌女子。她细看之后心中微惊,这个女子的容貌竟然和玉冷环有几分相似?她们是什么关系?不是玛丽苏的亲妈吧?那她和不辨又有什么关系呢?“咳咳。”阿恨睁开了眼睛。不辨从右边的厨房出来端了一碗煎好的汤药递给阿恨。“你先趁热喝了,天亮了我再出去采药。”阿恨看了他一眼然后又见了对着画像入神的玉临月说道,“临月,过来伺候我喝药。”玉临月一愣,心中辱骂道真把她当丫鬟。她心中即使有万分的不情愿,却还是过来,将阿恨扶起来,一手接过药碗,一手扶着他的后背,将碗送到他嘴边服侍他喝药。玉临月服侍完阿恨之后,她柔情似水的望着对面的不辨,“大师,你就是住在这后山上的人吗?”不辩邃石般的眼睛看着她,却是不答。“我想要回家,你不能帮我。”她心跳的极快,生怕从他的嘴里听到拒绝。“施主,前尘往事已随风,不如珍惜当下。放下便是放过自己。”玉临月心中恼怒起来,“你说的倒轻巧,放什么下,随什么风,我就是放不下,心中也随不了风。”“大师,你就不能帮帮我吗?”玉临月措不及防的上前,一把抱住不辨的腰,眼中是涟涟泪水,抬头望他,忍着没有掉下罢了。她是认定了这人能帮她回家。她偏要纠缠到他同意为止。“大师若是不帮我,我便日日夜夜的缠着大师,直到大师答应为止。”玉临月的泪水落在他的僧袍上,润湿了。不辨是没见过女人哭泣的,他不能推开玉临月,害怕用力过度让她受伤,又不想让她这样抱着自己,一时间有些进退不得。“你好吵。”阿恨的声音带了一丝冷意。玉临月知他是在说她,但是又怎么样,好不容找到这人,当然是以他为重,不在意其他人,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她继续哭哭啼啼的,不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