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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

    “怎么?”东阳擎海由她胸前抬头。

裴花朝手抵着他肩膀,别开眼不言声,小脸娇艳得能滴血。

东阳擎海见她臊得不行,搂住她一摇,明知故问:“说,怎么了?”连番追问,俨然不等她吐实不肯甘休。

挨延好一会儿,裴花朝受逼不过,也有酒涌上来、放开了些的缘故,她蚊子般呐呐:“你……又不是……不是襁褓小儿……”

东阳擎海笑着凑近她双唇,欲吻不吻,“小傻子,女人那地方,不只婴儿爱吃,男人也爱。”

这有什么好吃的?裴花朝百思不解,那迷惑模样招来东阳擎海再一记亲吻。

“你那儿又软又嫩,我可得吃个够。”他压根存心招惹逗弄,不止语出yin亵,说完再度低头,以唇瓣以及唇上胡碴揿贴她胸乳,又轻轻咬了口。

“啊!”男人的牙齿印在胸上,自是微刺,然而裴花朝在刺疼泛起的瞬间,却品出另一种异感。那感觉前所未有,而且令人羞于面对——她腿心那不可说的深处彷佛紧了紧,逼出一种酥麻。

——————作者的话——————

不好意思,今天更新晚了

今天看着原来的稿子不大满意,就整修到现在

二二:你是我的<情花册1v1古言(丁大十)|PO18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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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二:你是我的

东阳擎海停了下来,“弄疼你了?”

裴花朝红着脸答不上话,东阳擎海或许瞧出什么端倪,坏笑道:“真可怜,给你揉揉。”

“啊……唔……”裴花朝头一声轻呼,为的是东阳擎海手罩上她酥乳,而后那一声,则是嘴再度叫他封住。

他的亲吻还算柔和,大掌却团起她的乳丘,以充满欲望的方式揉弄亵玩。

自身胸乳在男人粗砺的指掌间变幻形状,裴花朝羞不可抑,恰好这时酒劲明显发力了,人渐次陷入微醺。在那半梦半醒的迷蒙中,她心神松弛,羞彷佛便不那么羞了。

“唔……”她合上双眸,肌肤传来东阳擎海流连她周身的抚摸。

他的手长了厚茧,每个手势落在她赤裸的身躯时,力道轻重不一,触感便不同,有时轻得像搔痒,有时微刺。因为力道徐缓,每道抚触都带来适意。

而他的唇含住她吸啜,起先有些凶,她呼吸喘促,便扭头闪躲,旋即又叫他追上堵个正着。

但这回他的攻势松缓,变得轻柔,裴花朝感受到这番变化便也依顺了,乖乖由他吮着。两人赤身挨贴着,呼吸相闻,唇瓣相濡,偶尔纠缠出暧昧的啵啾声响。那样的亲密彷佛成了彼此共有的秘密,让人心房莫名发软。

不知不觉间,她的身子热了起来,并非发烧那种热,而是像渴望着什么,以致于浑身血液燎烧。

“唔……唔……”裴花朝听到自己在东阳擎海唇下哼哼。

一定是酒劲上来的缘故,自己才会发出奇怪的声音,她迷糊推想。

身子也好奇怪,她不安扭动身子,越是让东阳擎海摸摸弄弄,她下身那不可告人的地方便由里到外在收缩,似有水液流了出来,潮润腿心。

随着那神秘的收缩,先前教人轻咬rufang时的酥麻再度泛起,轻轻啮咬她花径深处。

她微张樱唇喘了起来,东阳擎海趁机由她微开的牙关挤入舌尖,与她丁香小舌相触。

其实不过彼此舌rou轻轻相抵,不知怎地,裴花朝像触了电,下体深处那一阵阵的酥麻骤然放大,既刺激又快活。

“唔!”她身子一软,按住东阳擎海肩膀倚向人怀里,腿心又一阵分明湿意。

她正惶惑,身子一晃,教东阳擘海放倒衾枕,双腿被大大分开。女儿家紧要的秘境连同整副身子,就这么赤裸裸呈现在男人眼下。

“呀!”她惊得酒醒了些,慌忙遮捂下体,却教东阳擘海格开手。

东阳擎海坐在她双腿间,将手按上她腿心花缝,那过份的冒犯引起她下身花瓣到周身一阵颤栗,而他抬手时,指掌濡湿,沾染水光。

裴花朝本能觉得羞,纤纤十指摀牢脸不敢见人,在满目黑暗中,只听到东阳擎海那方卸下衣裤的窸窣声响。

“裴花朝,睁眼看我。”一会儿,她上方传来东阳擎海话声,语气沉静,但不容拒绝。

裴花朝预感这晚到了某个紧要关头,她身上无衣,心中无底,什么底气都没了,只得挪手开眼。

东阳擘海俯身笼在上方,赤裸的上身宽肩阔胸,姿容壮美。他紧盯她不放,灼热的目光足以将她焚尽。

“你是我的。”他说,一挺窄腰健臀,分身如刃,破入她处子娇躯。

“啊!”裴花朝小脸扭曲,泪水扑簌落下。

从不受过侵犯的秘境教又硬又粗的热物狠狠挤入,她但觉由蜜xue到花径都给撑破了,疼得厉害。

抬腿屈腿,她便要踢开祸首东阳擎海。

东阳擎海有刹那恍惚,裴花朝身子内里绵软水嫩,而且异常紧密,他置身其中受到团团包裹,手下是她细嫩的肌肤,其中滋味实在美妙。他正心神俱爽,一条黑影由他眼皮子底下窜起,直扫门面。

东阳擎海日日较量拳棒刀枪武艺,眼明手快,手起手落便将那黑影实身按住,定睛一看却原来是他新宠的玉腿。

他正不悦,眼珠一转,裴花朝泪痕斑斑的脸映入眼帘。

“很疼?”东阳擎海似乎有些意外,手撑她身侧俯身问道。这一动,却进入她更深。

“呀!”裴花朝身子深处又一阵疼痛,连忙道:“你别动。——不,你出去。”

东阳擎海想了想,抚摸她面颊,“长痛不如短痛,这回楦开你xiaoxue,下回就从容了。”

裴花朝对房事完全没谱,听东阳擎海如是说,以为他既是个中老手,深知究竟,那这事的章程便是这样了。

“唔……”她无可奈何,团起拳头,咬住手背,忍受他一寸寸深入,凿开自己。

一会儿,终于那羞死人又疼煞人的推进到了底,东阳擎海的祸根锲在她深处再无动静。

那档事了结了,裴花朝长长吁了口气,说时迟那时快,东阳擎海压在她身上,开始前后抽插。

“咦,”她手抵东阳擎海胸腹,“还没完吗?”

东阳擎海一愣,“早得很,刚开始。”

“啊?”她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东阳擘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