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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墨玉般的眸子此刻熠熠生辉,樱唇微张喘着气,向燕白看去。这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阵怪风,把阻碍视线的层层纱帐吹开,斜对面厢房里,有人正巧看到曦兮最后的舞姿,清泠的眸子,舒展的腰肢,轻巧的舞姿,不下于那个刚才在台上引起轰动的京城第一舞姬。曦兮似乎感觉到什么,回头一看却是纱帐被风吹开了,她连忙跑过去想要把纱帐垂下,这时,一块银澄澄的大银子“叮……”的一声落到脚边。足有五十两之多。曦兮抬头,从对面厢房里传出一个低沉暗哑的声音:“赏……”曦兮眼睛一瞪,冲对面的厢房道:“本小姐不是舞姬,跳舞只给一人看,你刚才无意间看到本小姐跳舞是你的福气,本小姐也不计较了。这银子,打发你家那几只看门狗吧!”说完,曦兮拿起银子,朝对面一扔,正好扔到其中一个站在厢房门前守门的彪悍侍卫脚底。第二十回针锋相对那彪悍侍卫一看曦兮如此羞辱自家主子,眼睛一瞪就想前,却被厢房里的人制止。“姑娘,既然是正经人家,就好好的待在闺房,出来做出供人玩赏的举动,难免会让人误会。”冷冷的声音从纱帐之内传出。曦兮听了这话有点愣,又有点委屈,这时,燕白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兄台,我的夫人,我自愿纵容,兄台说这话未免有些逾越了,还有,大方显于世人总比不敢见人,背后讽刺的小人强不止一倍。”燕白的语言直指纱帐内的男子,他眼光凌厉的盯着纱帐,好像能把里面的人刺穿。曦兮笑着攀上燕白的胳膊,眼睛睁得圆圆的,好奇里面的人到底是什么样。可惜重重纱帐可以从里面清楚的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哦?原来是夫人。”纱帐里的人又换了一种轻佻的口气道:“啸野,去把对面的小娘子请来,本少看看是何方神圣。”说道最后,声音竟隐隐含有一些怒气。曦兮看到纱帐掀开一角,自厢房走出一个彪形大汉,朝自己走来,一看就是功夫不弱,底子不错的练家子。燕白冷着脸把曦兮护在背后,曦兮本想说自己武功不弱,可是看到燕白紧紧护住自己的手,不知为什么,咽下了嘴里的话,悄悄笑了笑。纱帐里面的人冷哼一声。彪形大汉突然加快脚步朝曦兮过去,立于三丈之外,语气横行,有种不容人拒绝的狠戾:“夫人……”话还没说完,曦兮紧接着“哎”了一声。这话给人听起来的感觉就好像是两人在对话,一个人说:“夫人。”另一个人回答:“哎。”燕白忍不住轻笑出声,宠溺的眼光带着责备看了曦兮一眼。曦兮躲在燕白背后,不禁洋洋自得,看到对面大汉睁愣的目光,更是不客气的道:“本夫人和夫君还有事,如不奉陪!”说完,曦兮拉起燕白的手,两人转身就走。“抓住她!”帐内传来一道冷厉的喝声。燕白反手把从背后袭来的一个大汉击出去,然后对上其他几个一拥而上的彪形大汉。曦兮纳闷了,自己又没惹他,他干嘛要抓自己。曦兮眼光余角看到一个黑衣大汉朝自己飞来,就要抓住自己。曦兮躲闪:“不用这样吧,我又没得罪你家主子。”大汉不说话,只是用实际行动来告诉曦兮,曦兮左躲右闪,眼看就要被逼到墙角。燕白自然也看到,只是被多人缠身,一时挣脱不开,什么时候京城有这么多厉害的保镖,燕白心里暗暗着急疑惑。大汉眼看就要抓住曦兮的衣角,却被她滑溜的躲开。曦兮揉着小蛮腰,继续左晃右闪:“没必要吧,我又没得罪你家主子,你家主子是不是智障啊!”说完,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看到对面大汉黑沉的脸,连忙赔笑身体却灵活的闪开。大汉猛然出掌,曦兮一拳要推开,可是大汉仍旧不依不饶的继续扯她,曦兮继续退开,大汉继续逼迫。两人一推我挡,你来我闪了数十次,曦兮终于发飙了,一掌过去。大汉作势要出拳,但“咚”的一声,被曦兮一掌推在地,如此重量墩在地上发出一声惊响!“我说过,别打啦,很累的!”曦兮揉着小蛮腰大喊。周围一阵死寂,只听见身前身后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曦兮回头,发现燕白已经摆平了那些人,神色睁愣的呆在原地,看着对曦兮刚才的出人意料的表现。走廊一时寂静无声。曦兮悲催了,她是真的想做小鸟依人的温婉淑女啊!可是情况不允许,曦兮无声的诉控。纱帐内的男人终于坐不住,倏的起身,冷冷淡淡的声音险些控制不住:“你是不是女人!”曦兮甚至能感觉到他语调的惊讶,她无辜,她内流满面。燕白轻笑着走到曦兮身边,趁周围人还在呆愣,抱起她瞬间闪人。远远的天空传来一句话:“我的夫人,当然是容貌功夫天下第一!”人已远去,徒留下地上呆愣的众位彪形大汉,和纱帐内冰冷的怒气。蔚蓝的天空,曦兮被燕白抱在怀里,听着他刚才说的话,心里自是受用,激动之下,抱起燕白的脑袋,“吧唧”在脸上就是一口。亲完,两人突然都愣住了。然后……“啊!”两人惊恐尖叫着从天上掉下来,没来得及自救,只听得“扑通”一声,两人双双掉进河里,瞬间惊起寒鸦万点。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乐极生悲吧。毕竟燕白是第一次被亲吻,还是被自己喜欢的女人亲,身体控制不住是在所难免。曦兮更是没料到燕白会突然晃神,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两人狼狈的跌进了太溪湖。第二十一回求旨回府之后,曦兮有些微的风寒,不过病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三五天工夫就好了,曦兮的风寒,除了亲自照顾曦兮的小离知道内情,其他人上至丞相府主人下至那群无所事事的奴才,都被蒙在鼓里,甚至都不知道大小姐这两天偶感风寒。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一人威严的端坐在龙椅之上。“父皇。”燕白恭敬的对龙椅之上的人行礼。“老二今个怎么有空来了?”瑞帝慈爱的问道,亲自走下龙椅扶起燕白。“父皇。”燕白恭敬的半垂眸,规规矩矩的道,“儿臣今有一事相求。”“哦?”瑞帝眼中闪过一丝好奇,难得老二竟然有事求他:“什么事,说来听听。”燕白脸上晕出一丝不可察觉的微红,朝瑞帝说道:“那日宫宴上,儿臣相中了一位女子,那位女子亦对儿臣有好感。”瑞帝闻言,顿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