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
宣泄一般的吻。郝嘉反应过来,肩膀已经被魏衡用力按住了。他贴上她的唇放肆地厮磨,唇舌侵占着她的唇舌,灼热的热气充斥着她的口腔;像是恨不得将她融化在他的温度里一般。呼吸交缠,热度相融;魏衡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吮咬她的唇舌,动作凶狠而蛮横。郝嘉唇上的口红很快就在碾压中晕染开来,连魏衡的嘴角都沾上了红色。他把她压倒在沙发上,完全不管不顾;硬着的东西顶在她腹部,怕隔着衣料,郝嘉都能感受到灼热和蠢蠢欲动。她是那个动作忽然招惹到他了吗?似乎印象中,魏衡这还是第一次这么主动。他压在她身上,用力摁住她的肩膀,凶狠肆虐,仿佛狠不能和自己揉在一起。郝嘉软在沙发上,感受他身上浓烈而乱窜荷尔蒙——如果不是今晚还有约,她倒是挺享受他这偶尔的反常。“魏衡……”她趁着换气推了他一下,想阻止他进一步的动作。他的吻立刻又覆了下来,掐在她腰上的手忽然用力一握,手顺势滑进的衣服里。炙热的大掌隔着轻薄的内衣覆盖上了她的两个雪峰。他用力按揉着她的胸部,guntang的舌滑移在她的脖颈上吮吸,咬她的耳垂、脖颈、锁骨……在她的身上留下一个个红色的印记。她在他身下,如何推拒都不过是与他的接触更为亲密。他的吻渐渐往下,吻上她柔软的rufang。粗重的呼吸喷薄在她胸口,他将丰盈的顶端含入口中,吸咬着那软滑的乳rou舔舐、啃噬;她在他色情地撩拨挑弄,下身很快有了反应。如果快一点,做一次的时间应该还有吧。郝嘉这么想着,忽然感觉下身一凉,是底裤不知何时已经被魏衡拨下了。他扯过一只抱枕垫在她的腰下,似乎觉得还不够,又往下垫了一只,迫使他抬高臀部。接着,他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分开她的双腿,一个挺进,便进去了。花xue一下子被昂扬如铁的欲望插入。巨大的充实,带来微微的疼,却是更多的酥麻;他的灼热让她浑身紧绷起来,不由自主地扭了扭身子。那濡湿紧致的触感,让他并没有给她太多的适应时间,便扣着她的腰肢动作起来。深入的撞击,迅猛的抽拉。郝嘉很快便被撞得意乱情迷;迎合着身上人的动作,嗓子里不住溢出细碎的嗯啊声。今天的魏衡,像是吃了药一般。他将她双腿抬高到他肩膀,粗大而炙热的硬物深埋在她体内,大开大合地抽插,次次深入到底。又粗又热的rou刃毫不留情的摩擦着紧致的甬道,堪堪顶到尽头,碾着她的敏感点,火热地来回摩擦。郝嘉承受那一波波汹涌的快感,很快便目光涣散地勾着魏衡的脖子攀上了高潮。“啊……”她着打颤,发出微弱的娇喘。魏衡这才松开她,垂着眼,沉沉地看她。看她美丽的胴体,看她被情欲染红的脸,看她抖着睫毛的迷离的眼。她总是能轻易会让他失魂。他在想,他平时看她的眼神是怎样的,有没有不自觉流出些什么。他仍记得多年前,当她的嘴唇贴上他的嘴唇,带给他胸口某处的震颤——然后,就是一路沉沦。明知——身下的女人根本从未把他当成可以谈恋爱的对象般看待过。魏衡蹙眉,握住郝嘉的腰,在她抽搐间不停歇地顶动着。爱意同欲望纠缠在一起,像海浪冲刷每一根神经;他坚挺的昂然埋在她湿滑的花xue里,越发变本加厉。郝嘉刚刚高潮过的敏感的身体,被他一下下狠狠的顶撞着,那种顶到尽头的胀满与充实,像是难以抵挡的洪流,在体内撞击肆虐,汹涌地来回激荡。她娇喘吁吁地软在他的身下;没多久便攀附着他,再次颤栗起来。…………本以为是场速战速决的战役。然而今日魏衡格外地生猛、持久,她到了两次,他还是没有高潮的迹象。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很快,郝嘉垂在一旁的手提包里传出短信音;郝嘉伸手想要去摸手机,却被魏衡拉住双手。他的手指挤入她指间同她十指相扣。手机从手提包里滑出来,很快屏幕亮起,震动着响起铃声。“魏衡……”郝嘉终于忍不住唤身上人。对方抬头,黑而沉的目光盯着她,不仅没松开她,反而再次俯身吻住了她。同刚才一样来势汹汹的吻。他唇舌霸道地覆盖在唇上,仿佛要把她胸腔里的空气都吸干一般。交融的唾液浸染了唇,在激烈的动作中淌下了郝嘉的嘴角;在被吻得几近窒息的状态下,身体所有的感官刺激都被放大:那深埋她体内的粗壮,那炙热的摩擦,那快慰得连脚指头都蜷起来的酸胀酥麻……快感一浪高过一浪,身体由内而外的燥热不堪;那执着的铃声响在耳边越来越缥缈。她终于再没力气去管,含咽身上人坚挺的rou刃,投身于眼前的爱欲情潮之中。…………这晚,魏衡持久而激烈地要了郝嘉两次。在用面对面的体位射了一次后,他将准备坐起身的她又翻了个面,让她跪趴在沙发上,亲吻着她的后背,从后面再次进入了他。侵略的姿势,据说最让男人有征服的快感。魏衡固定着郝嘉的腰身,让她撅着臀,把将水光淋漓的入口展露出来;欲望凶悍地冲进去后,在她湿热紧致的花径里恣意进出,变换着角度戳刺……郝嘉被他顶得喘气连连,白生生双乳前后摇晃,一下一下地摩擦在沙发上;双腿合不拢一般地吞咽着身后凶猛的大家伙,在其抽打下不住发出yin靡的‘噗嗤’声。等他终于抖动着在她深处射出汩汩稠液时;她累得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妆全花了,衣服也褶皱不堪。郝嘉披散着头发,无力地瘫在沙发上,脸颊贴着沙发,半点声响都无。魏衡压在她身上,许久后,才从狂乱的高潮余韵中平复下来,贴着她的后背小声地问道:“还要出门吗?”发泄完心头的愤懑,他问得颇有些小心翼翼,等着她像平日一般“问罪”。然而这次,郝嘉没吭声,许久后才动了动身子,在他怀里转身,目光幽幽地看着他。